白春生沉默了有一會兒沒說話。
在寂靜的水淵界,風聲、海浪聲,云海翻涌的聲音,在這樣的寂靜里像是被放大了千倍萬倍。
薄琰說:“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失憶的緣故,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與你分不開關系。我原先以為我失憶是因為……于是心如死灰,洗去記憶以求忘了你重新開始。可涉及到心劫,我發(fā)現(xiàn)不是這樣的。”
“是我舍不得對你下手罷了?!?br/>
“難怪要警告我,不要重蹈覆轍?!?br/>
薄琰含含糊糊的小聲說了一句:“這怎么是一句警告能避免得了的呢?!?br/>
無論有沒有記憶,心動的人,當再次遇見時總會是再度喜歡上的。
無可避,不能躲。
隨即,他又感慨道:“我不執(zhí)著修為與所謂的萬人敬仰,生與死對我來說也并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說得夠明白了,你走吧?!?br/>
說白春生現(xiàn)在的腦子亂成漿糊也并非夸張的形容,他混混沌沌地只聽進去一件事:燕驚秋是失憶是因為他有心劫,破心劫的唯一辦法,就是像他父親葉景行那樣的殺了他的愛人。
可是,不是啊。
白春生明白或許薄琰、燕一愛的是他,可燕驚秋不是。
現(xiàn)在的情形,白春生也清楚,倘若薄琰恢復不了記憶,他或許就會被殺死,這樣的結局對燕驚秋來說太過于憋屈了。
這怎么能是燕驚秋的結局呢,白春生也顧不上這么多了,他告訴薄琰:“燕驚秋,你才是燕驚秋。姜姬沒有說錯,你真的是燕驚秋。要殺人成尊的不是你,你不能死在這里。”
薄琰長長地嘆了口氣:“難怪這幾日來,你對我這樣好?!?br/>
他好像還是不信:“我不是。”
薄琰抬眼:“如果我沒有長著一張和燕驚秋相似的臉,你會不會喜歡我?”
“哦?!彼坏劝状荷幕貞?,繼續(xù)自言自語的說:“你也沒說過喜歡我,但我沒問好了?!?br/>
“快走吧,等那些人來了,你也走不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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