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洽自得一笑,又道:“此事若成,王爺們愿意拿出一筆銀子助你們整頓京營。只求首輔大人奉陛下南巡之時,能帶上王爺們……”
“你竟然知道?”
溫容信轉(zhuǎn)頭看向阮洽,目光灼灼。
他似乎被阮洽的辯才無雙震驚到。
阮洽捕捉到他目光中那份‘刮目相看’的驚訝,自矜一笑,開口吟詩道:“莫將戲事擾真情,且可隨緣道我贏。戰(zhàn)罷兩奩分白黑,一枰何處有虧成?!?br/>
一詩吟畢,阮洽心中感慨萬千。有豪情,也有寂寥。
這個溫容信從前起便是個心性不成熟的,哪怕在朝堂十年,還不是被自己三言兩句挑撥得亂了方才。
世事紛繁多變,豈能只以功名論英雄?
……
果然,溫容信思忖了一會,忽然走向桌案,拿起一張信報。
“王笑的罪證,我確實(shí)有……”
他手里拿著那張紙,有些猶豫。
阮洽連科考都敢作弊,又豈是什么禮貌人,上前兩步,一把便搶過溫容信手里的信報。
目光一掃,阮洽登時目綻精光。
孫白谷傳信鄭元化,有唐賊細(xì)作冒充奮武營游擊、偷了宣大布防圖?!
奮武營?
圍剿王家村那樣,那個一身戎裝、和王笑揉揉抱抱的女人?
“勾結(jié)反賊?!”阮洽深吸一口氣,忙問道:“那女子如今在哪?”
“就在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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