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水直接用手中的拂塵，掃在富航的臉上。

    頓時，富航臉上被刷的血肉模糊。

    裴水震驚了。

    我靠！

    這么厲害？

    赫連城眼底倒沒有震驚的神色，鰲長生是北冥有名的“得道之人”，他手中的武器，必定不是平凡之器。

    富航被打了一下，他頓時老實了，不跟赫連城逼逼了，眼底閃爍著仇恨，害怕各種微妙的情緒。

    富航臉上很痛，尤其是夜晚的冷風一吹，他受傷的臉，就如同有刀片在他臉上，一點一點的割肉似的。

    裴水冷聲道：“知道義父死之前經(jīng)歷了什么嗎？”

    富航渾身一顫。

    裴水很滿意富航的表現(xiàn)，接著說道：“我砍斷了他的四肢，讓他成了人彘?！?br/>
    頓了頓，道：“赫連城送他最后一程，是減輕他的痛苦?！?br/>
    赫連城聽到裴水這么說，他蹙起好看的眉。

    富航抬起恨意的黑眸，悲憤道：“裴水，這個惡魔，我要殺了?！?br/>
    裴水挑眉，笑著道：“也覺得手段殘忍是惡魔對嗎？我也這么覺得，義父殘忍的殺掉那些女人，虐待那些可憐的女人，他在那些女人的眼中就是惡魔。那些無辜死亡的少女，她們的父母在得知女兒的死訊以后，也像一樣的悲憤，痛恨，卻又無能為力?！?br/>
    裴水的聲音很有穿透力，所有的黑衣人聞言，都濕潤了眼睛。

    只有富航。

    他仇視的看著裴水：“那些都是低賤的女人，她們就像牲口一樣，花錢就可以買到。拿她們跟我義父比？未免也太可笑了，我就問，她們配嗎？”

    裴水眼神暗了暗，原來在富航的心中，那些女人就是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