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衣很快被扯開,衣扣也被雄蟲近乎粗暴地崩開了幾粒。陸沉低沉著眉眼,緩緩環(huán)住了雄蟲的脖頸,以近乎獻祭般的姿態(tài)將自己送上前,低壓的眼角反而在這時漸漸笑著揚起了。
“遇遇?!彼佬巯x沒有意識,但他還是以近乎虔誠的深情語調(diào)輕聲說。
“我愛你?!?br/>
他知道他從很早以前就敗在了這只雄蟲手里。
他家遇遇太過狡猾,無論做什么,都讓他只能在他手里越陷越深,難以自拔。
陸沉慶幸的,只是他聰明地一早將風衣及時墊在身下,而不至于直接與沙石地來個親密接觸。
但這點慶幸并沒能持續(xù)到最后。因為他家遇遇明明都沒有意識了,還懂得轉(zhuǎn)移陣地換點花樣,中途甚至將他抱著壓到了洞窟石壁上。
到后面,很不幸的,陸沉背部都因此磨蹭出了血痕。
但他只能雙手攥緊那只雄蟲的背部,予取予求,無力沉浮著,斷斷續(xù)續(xù)低喚著他的名字。
……
三天過后,顧遇一覺醒來,神清氣爽。
一場發(fā)情期,他的骨頭像被一點點捏碎,又被一點點重新拼湊接回,整個蟲都仿佛因此得到新生。
然后,顧遇意識到身邊躺了個蟲,腦袋“咯嘣”一個脆響弦全斷了。
但腦子逐漸恢復(fù)運轉(zhuǎn)的雄蟲,智商很快回到了腦子里——洞穴里每一絲每一縷與他交纏的氣息,都屬于他極其熟悉的、絕不會認錯的那只雌蟲。
顧遇倒吸了口涼氣,心疼不已地將趴伏在皺巴巴風衣上的雌蟲抱進懷里。
他家陸老師這渾身的傷也太……
簡直是禽獸!
顧遇咬牙切齒痛罵著發(fā)情期時的顧遇,就好像發(fā)情期時的他不是他似的。
智商全部回歸大腦后,顧遇終于想起他衣服里好像隨身帶了個應(yīng)急用的擦傷藥,莫爾幫他處理傷口時也還留了一些,他趕忙探出上半身從衣服堆里翻找出,小心翼翼地,從陸沉飽受磋磨的背部開始又擦又吹又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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