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欺負他不了解?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偶爾也聽同事提起過這類似的話題。
據(jù)他所知,他也不一般了。
他也不和陸清萍爭辯,只說道,“是嘛,可能沒發(fā)揮好,下次再試試?”
陸清萍微笑,也沒說話,只是盯著他的耳朵看。
沒想到還挺純情的。
說幾句這種話,耳朵都紅了。
要知道之前在村里下地干活的時候,那群老娘們壓根就不避諱的,經(jīng)常說。
她都習以為常了。
傅堯注意到她的目光,只覺得耳朵更燙了,輕咳一聲,“天冷,我去開車。”
陸清萍都不信天冷把耳朵凍紅了的解釋,見他眼神閃躲,踮起腳,摸了摸他的耳朵,“不涼啊。”
傅堯沒想到她這么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動手動腳的,身體僵硬了一瞬。
望著她笑語晏晏的臉,眸光暗了暗,“既然不跟我結(jié)婚,這樣就是在耍流氓?!?br/>
陸清萍嗯了一聲,笑道,“那你能讓我耍流氓嗎?”
不是垂涎她的身體嗎?
好巧,她也是。
男未婚女未嫁,傅堯和李雙宜沒有實際意義上的婚約,沒什么不可以的。
只是可惜,沒時間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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