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萍暗自冷笑,想燒死她,那就把陸家都燒掉好了。
張春花還在躡手躡腳的抱柴,看著,柴越堆越高了,怕是把院里做飯的干柴都弄到屋里了。
陸清萍有點納悶,陸家剛剛不是有人回來了嗎?
還是說出去了?
要不然,這么大的動作,也不可能不醒。
也許,除了被拉著出去看錄像帶的陸老二和棒槌周三妹,陸家大房一家子都串通好了。
她沒空想那些,看了一眼這個屋,沒有后門,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戶,上面糊著塑料布,窗梁都是木頭的。
門口放了很多柴,一點火,就能燒起來。
她要是真的喝醉了,周三妹也睡得那么沉,還真有可能被熏醒,到時候都缺氧了,怕是也出不去。
陸家住的地方不算偏僻,不過經(jīng)過這些年的發(fā)展,周圍的幾家鄰居要么打工賺了點錢要么做生意有點錢,都去別處蓋平房了。
這附近反而變得冷清起來。
又是大半夜的,等有人看到房子著火了,恐怕尸體都該燒焦了。
這房子的橫梁都是木頭,家具也全部都是老舊的木材了,真燒起來,火勢一定會很猛。
不過她現(xiàn)在并沒有動,因為張春花是鐵了心的要把她燒死,柴火把門堵得嚴嚴實實。
她還覺得不放心,又把柴火扒拉開,抱了兩捆放到床邊,她似乎站了一會兒。
然后,又跑了出去,陸清萍聞到了菜油的味道。
張春花放了油。
她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周三妹都沒有醒,依舊在呼呼大睡,陸清萍真的是服了。
難怪張春花能放心的把周三妹放在屋里一起燒死,看來,是知道她瞌睡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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