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言初沒有回答。

    她的眼眶慢慢紅了，心頭也涌上委屈和酸澀。

    凌穗歲并不吃這套，她甚至問她：“即使這樣都哭不出來嗎？”

    這句話簡直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扎進(jìn)向言初心口。

    她想解釋她多久沒有休息，最近每天只能睡三四個小時，大腦經(jīng)常不會轉(zhuǎn)，而且行程排得這么滿她也很累……

    但在剛才的表演結(jié)束后，她沒有任何辯解的立場。

    她的表現(xiàn)拖累了全組，這是不爭的事實(shí)。

    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陳越寧現(xiàn)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悄悄瞄了眼凌穗歲的臉色，硬著頭皮出來緩和氣氛。

    “那個……向言初，你要是等會還有通告的話，就先走吧?！?br/>
    陳越寧還順便給她指了方向：“你可以讓司機(jī)停在南門，那邊人比較少。”

    走，快點(diǎn)走吧，別留在這了。

    他覺得她再待下去，凌穗歲還有殺傷力更強(qiáng)的話要說。要是鬧得太掰，以后大家就不好見面了。

    有陳越寧鋪臺階，向言初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轉(zhuǎn)身離開。

    看她逃跑時的背影，這不知道的，還以為背后有什么怪獸在追呢。

    ——當(dāng)然，此刻凌穗歲在她心中的形象，也差不多。

    向言初離開后，陳越寧找了個自動販賣機(jī)，買了瓶礦泉水，還有一包紙巾。

    他擰開蓋子，將水遞給凌穗歲：“今天辛苦了，嗓子還好嗎？”

    凌穗歲接過他的水，回答是謝謝和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