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的話無疑給眾人嚇了一跳。剛剛蓑衣三俠才漏了些神仙手段,蕭河居然敢這樣說話?不想活了?剛子等白眼狼全不可置信地看著蕭河,既震驚,又好笑!短暫錯愕,他們紛紛在蓑衣三俠的暴喝下回神?!笆捄?,你會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蕭河淡笑勾手?!皝?,退一步算我輸?!保?!好囂張!這回連見識了雷法的吳越都有些驚到了,他相信蕭老大能贏,可這也太不把對面當(dāng)人了吧。那可是雷法!小說,電視劇里代表天花板的仙人雷法??!“蕭河,你以為自己是誰,居然敢在三位神仙前輩面前裝B!不過打砸了一個銀行,賭贏了點錢,你拽什么!”剛子怒吼。“你們多久沒通網(wǎng)了?”蕭河冷冷地道?!澳?!”剛子嗤笑?!翱裢?!難怪把林虎,吳越兩個廢物忽悠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就你這張嘴,不知道的還真容易被騙,裝腔作勢!三位前輩請你們出手!”剛子大喝?!安挥媚阏f。”蓑衣三俠可不是這些無知的家伙,他們很清楚蕭河的實力,自然不敢大意,緊接著周遭泛起雷息,發(fā)線倒豎,雙持雷鏈!“蕭河,蓑衣三俠同階無敵,越階穩(wěn)勝,很久沒有人敢這么跟我等說話了,這是你自找的?!鞭Z!!轟?。?!耀眼的雷光四溢,墻壁石板崩碎,濃郁殺伐氣勢彌漫,是從無數(shù)戰(zhàn)斗的廝殺中練就而來的?!巴A無敵?口氣不小,半步武仙而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成仙了呢?!笔捄有α诵??!白^天!”“不知死活!”咻!下一刻雷光四溢,朝著蕭河從四面八方前來絞殺。這次蓑衣三俠使了全力!碗口大小的雷柱,恐怖閃耀,眾人根本睜不開眼。見狀,林虎和吳越大驚,別說雷柱,哪怕是一絲雷息都極其可怕。這就是傳說的雷法?太恐怖了,這要是打中了,蕭老大能扛住嗎?“蕭老大!”吳越大吼“不!”雷光速度極快,眨眼將蕭河包圍。很快!三寸!兩寸!一指!蕭河笑了,不得不說,山上半步武仙的確比顧家的垃圾更加厲害。只不過也就那樣。半步武仙,太弱!雙手負(fù)立,自信一笑。太玄真氣,赫然爆發(fā)。轟!恐怖的雷息好似打在了一堵看不見的墻壁,距離蕭河就只差一寸。這一刻蓑衣三俠看著蕭河的笑容就像見鬼了一樣。因為雷息不僅沒有突破蕭河的防御,更是從接觸太玄真氣起,狂暴變溫順,肆掠變得順滑。好似為蕭河覆蓋了一身流光溢彩的鎧甲?!斑??”所有的人都不可思議地傻眼,瞪大雙眼。蕭河不動如山,任由雷息洗禮。輕輕抬手,光澤游離?!安豢赡?!”“這……!”“假的吧!”蓑衣三俠恐懼大喊,剛子更一屁股跌坐在地,怔怔地陷入恐慌,赫然嘀咕:蕭老大,真是神仙!“挺有意思,不過你們的真氣好像不能馴服它啊,也是,武道煉體,超綱了?”蕭河笑道?!啊彼蛞氯齻b駭然。難道蕭河也是武仙?開什么玩笑!不對,是不是武仙不重要,因為合力雷法,即便武仙也要避其鋒芒,但蕭河卻一步都沒動!他到底是什么境界?隨即蕭河手腕一翻,雷息流淌,手心化為明燭?!罢啤菩睦祝??這不可能,你怎么會……?!笔捄虞p笑道:“這很難嗎?我感覺它挺聽話的?!薄啊北娙梭@駭,剛子等一眾白眼狼腸子都?xì)辶耍瑳鰵鈴哪_底板直沖天靈蓋。冷汗爆起,今天他們反的是這怪物?蕭河把玩掌心明燭淡淡道:“我都說了趕時間,浪費這么久就給我看這?”“……”蓑衣三俠嚇得說話都說不清楚了,其中一人更是直接跪地,求饒?!扒拜叄瑒e……別殺我!”“廢物,你敢反我們!”“蕭祖宗我……我跟他們不是一伙的,我被抓的……是他們逼我的!他們是瘋子,為個三俠名字把我抓來湊數(shù)的。蕭祖宗,我是您的徒子徒孫啊,救我!”那求饒的人脫下蓑衣驚恐道。徒子徒孫?什么鬼?蕭河皺眉?!拔乙彩怯t(yī)協(xié)會有掛名的,您是御醫(yī)協(xié)會醫(yī)仙,你就是我的祖宗……真的,您看我有憑證的啊?!薄啊笔捄涌粗统龅挠t(yī)協(xié)會令牌,見習(xí)御醫(yī),位序183,伍飛揚,這個活寶還真是協(xié)會的人。“伍飛揚,你別想逃,蓑衣三俠要死一起死!”“對,要死一起死!我們發(fā)過誓的!背叛我們,你也得死!”伍飛揚回頭大喊?!澳銈儍蓚€傻逼,我們發(fā)的誓,是用的蓑一,蓑二,蓑三!”“……”兩人憤怒,知道不是蕭河對手,立刻將雷息轉(zhuǎn)轟至伍飛揚?!鞍 孀诰任?!”伍飛揚嚇壞了。“當(dāng)我不存在?”蕭河捏爆掌心明燭。轟!狂暴氣息席卷,眾人全部倒飛。吳越,林虎,伍飛揚怔怔地立在原地咽口水,蕭老大牛逼。這一刻難聞味道飄散,電流透體,不少人都大小便失禁了?!暗葧涸偬幚砟??!笔捄愚D(zhuǎn)身朝著剩下兩人前進(jìn),揮手一抓,大廳殘留的大量雷息全部乖巧地匯聚掌心?!啊?!”蓑衣二俠陷入絕望,這是什么手段?其實蕭河也很奇怪,沒學(xué)過道法技藝啊,兩份傳承里記憶也沒這些東西,最終只能再次將答案歸給神秘的太玄真氣。“?。。 爆F(xiàn)在蓑衣二俠決心殊死一搏,以心口血為引,強(qiáng)化雷息!轟!全部打在蕭河胸口。然而結(jié)果還是那樣,屬于雷的狂暴不在,只剩下了溫順。“不可能,你到底是人是鬼!”“有什么區(qū)別,反正我是你們?nèi)遣黄鸬娜??!鞭Z!蕭河揮手,雷化劍,直接洞穿了兩人眉心,同樣的雷,不一樣的威力。太玄真氣!伴隨慘叫,兩位蓑衣渾身冒黑煙,痙攣顫抖,不甘地咽下最后一口氣?!蛞氯齻b敗北,以剛子為首的白眼狼們立刻恐懼地下跪求饒?!笆捓洗?,饒命,是剛子慫恿的我們,是他,我們都是被他逼的啊。”剛子自知沒有活路,扛著恐懼。“呵呵,這些年,沒有老子,你們飯都吃不起,老子逼的?以前跪求老子的時候你們怎么不說!”“蕭老大,我錯了”“蕭老大,不關(guān)我的事啊”他們根本不搭理剛子,只知一昧的跪地磕頭,懺悔求饒。對此,吳越和林虎連連搖頭。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呢?!澳銈兲幚?。”蕭河看向了汗毛倒立的伍飛揚?!笆牵捓洗??!薄笆?,蕭老大?!薄傲謳椭?,我們一起打的江山啊?!薄拔覟閹团闪鬟^血啊?!薄拔覟閹团缮钤爝^啊?!薄澳阙A了,要殺要剮隨意?!眲傋拥馈!安弧悄沐e了?!眳窃讲蝗虈@息。“呵?!绷只χ窒伦隽艘粋€抹脖子的姿勢?!丝?,蕭河居高臨下地看著伍飛揚?!耙粋€御醫(yī)協(xié)會的破牌子救不了你。你有五分鐘,說服我不殺你。”伍飛揚大喊:“祖宗,我有個消息對您有用,我知道陸家邊境的軍情是誰出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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