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謝如墨和宋惜惜拉著沈青禾進(jìn)了書房去,兩人一左一右,根本不讓他有路可以躲,就這么被摁進(jìn)了書房去。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鄙蚯嗪倘缃癞?dāng)了夫子,時而說的話酸腐得很,“不要推推搡搡的?!?br/>
但沈青禾還是被摁在了圈椅上,被小師弟小師妹用一雙閃著好奇光芒的眸子看著,他沒好氣地道:“想問什么直接問?!?br/>
謝如墨先問,“第一個問題,五師哥最近總是去平西伯府轉(zhuǎn)悠,是不是師叔或者師父有什么吩咐?是不是查到王彪什么事?”
宋惜惜就問得比較嚴(yán)肅,“第二個問題,我總覺得今晚五師哥看滋滋的眼神不對勁,而且也不跟滋滋對著干了,有些反常啊,大師兄知道怎么回事嗎?”
大師兄這個人有一點好,該說不該說,他心里有個度。
像是五師弟的身世,對別人隱瞞也就罷了,但對著小師弟小師妹實在沒必要。
五師弟的身世,師父很早便跟他說了,讓他偶爾勸勸,人一輩子說長也行,說短也行,保不準(zhǔn)哪天就沒了,有些事情不用太執(zhí)著。
他也跟五師弟說過,但五師弟說萬宗門所有人都是他的親人,旁的人不在乎。
“他是平西伯府王彪王鏘的幺弟,王清如是她的姐姐,姬夫人是他的嫂子,這幾日他往平西伯府轉(zhuǎn)悠,大概是為著平西伯府如今出了事,那老夫人又病倒了需要丹雪丸,他手里有丹雪丸,估計在那邊轉(zhuǎn)著看怎么給過去?!?br/>
沈青禾這一番話,把謝如墨和宋惜惜都驚得無以復(fù)加。
他們便是想了無數(shù)的可能,都沒有想到這個。
惜惜一雙手都放在嘴里了,震驚過后才放下,“他是怎么去萬宗門的?是他爹送他去的嗎?平西伯老夫人是他母親?為什么沒找過他?”
沈青禾道:“這事說來話長,我長話短說,他的父親先平西伯王展對道術(shù)十分癡迷,老五出生的時候,他立下戰(zhàn)功,回來承爵,滿月的時候請了大師算命,說他大利父母,是帶著福氣來的,可這福氣因為利了親族父母,卻會損了他自身,所以大師給他取名王嬌嬌,要當(dāng)女孩般養(yǎng)著,保著命才能福澤綿長。”
宋惜惜插了一句嘴,“既然說是有損自身,為什么還要當(dāng)女孩般養(yǎng)著?”
大師兄頓了頓,皺著眉頭說了句,“那位大師說,女孩賤,好養(yǎng)活?!?br/>
宋惜惜一句臟話噴薄而出又噎了回去,想起這種事情她不是頭一次聽,以前在萬宗門的時候,每每下山去,在附近的平野村莊,都能看到男孩子穿女裝,取個女孩名字。
那時候她不解,還專門問過,村里的老人說男孩命貴,要告訴所有人那是個女孩子,不會找小氣嫉妒。
就像女子懷孕頭三個月都要保密那樣,怕是招惹了什么小氣的神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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