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爾柏牽著安娜貝兒的手,在走道的邊緣等待著音樂結(jié)束,切換成下首歌曲的時機。
安娜貝兒輕聲問到:「…我聽說了,庫沙塔魯城被襲擊的事情…還有犯人現(xiàn)在也仍然在迪薩郡作亂的事情…情況很危險吧?!?br/>
「確實不安全,但是那也無所謂,反正回家之後我就會一直窩在宅子里,要Si也是城里的衛(wèi)兵和領(lǐng)民先Si,只要我們家還在,根本就沒差?!沽_爾柏似真似假的說著,對他來說只要家人和家族的生命得以延續(xù),的確什麼都是可以犧牲的,只是如果問他會不會讓衛(wèi)兵和領(lǐng)民毫無意義的Si去,那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都已經(jīng)鬧得這麼大了…亞黎那邊沒有任何反應(yīng)嗎?陛下難道真的—?!埂改愕降资莵硖璧倪€是來談我家事的?要是沒有要跳我可就走了?!沽_爾柏打斷了安娜貝兒的問題,并白了安娜貝兒一眼。
羅爾柏刻意聳聳肩,裝作有些不耐煩的樣子說到:「我看起來像是知道這種事情嗎?居然還問我亞黎…而且b起關(guān)心我們,你家似乎也沒有多安穩(wěn)啊,孤兒寡母的,要小心親戚的侵占啊?!?br/>
或許是因為羅爾柏的話命中了安娜貝兒的痛點,安娜貝兒一時陷入了沉默。
這當然不是羅爾柏瞎蒙的,而是羅爾柏在調(diào)查各家現(xiàn)況和背景時發(fā)現(xiàn)的,安娜貝兒已逝丈夫的兄弟正對家主之為虎視眈眈,不但在家族會議上時常刁難母子二人,甚至還有派過一、兩次殺手,幸好都被家里忠誠的侍衛(wèi)給制服,只是由於沒有打敗對方的力量,所以目前他們母子還是只能身處危險之中。
這些羅爾柏都知道,只是因為羅爾柏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自己實際上的工作,所以說得好像毫不知情、按照常理亂說一通的樣子。
曲子也在此時剛好到了結(jié)尾,除了少部分T力不錯的人,其余大部分跳舞的人大都移動到走道兩側(cè),和原本走道兩側(cè)的人替換位置,羅爾柏和安娜貝兒於是來到了走道之中,等待音樂的播放。
「…好,不說家事,我們來說說你的事情吧?!拱材蓉悆喊咽执钤诹_爾柏的肩膀上,接著說到:「…斯托諾瓦家并不是沒有錢,為什麼你寧可去P1AochAng,都不愿意找對象結(jié)婚呢?」
「這是兩回事,我不喜歡被綁住,沒有時間管老婆的事情。」羅爾柏刻意省略了『沒有時間』之前的『也』字,來讓人誤以為『不喜歡被綁住所以沒有時間』,而不知道『不喜歡被綁住』和『沒有時間』是兩件事。
「…只是單純的對象不同了…還是你變了?」安娜貝兒似乎的確中了這言語上的陷阱,有些落寞的說到。
音樂也在此時播出,在周圍的眾人皆開始跳舞之際,這種落寞和沉默也更加明顯了。
我的內(nèi)心雖然沒變,但是我不可能為了Ai情舍棄家人,那麼就只能繼續(xù)維持現(xiàn)狀,不可能有其他的選擇—
羅爾柏這樣想著,嘴上則回答到:「…都無所謂了,不管我是變了還是沒變,現(xiàn)況都不會有什麼改變?!?br/>
羅爾柏有些不敢直視安娜貝兒的視線,於是只能看向安娜貝兒的雙腳,假裝是在準備要注意對方腳步移動的狀況,并接著說到:「…我們也開始吧?!?br/>
「…好?!拱材蓉悆夯卮鸬?。
在樂曲的下一個八拍開始後,兩人都邁開了腳步,隨著節(jié)奏開始輕微的搖擺著,只到樂曲結(jié)束兩人都沒有再說半句話。
不過就算只是寧靜的氣氛,羅爾柏看著這位許久未見的nVX那張有些許陌生的臉,還是感覺到一絲溫暖滲入了自己的內(nèi)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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