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著的是幾天的高燒。
屋子里每時每刻起碼要有兩個以上的婢女伺候。
嬌嬌臉頰潮紅一片,額頭滿是濕汗,時時刻刻都要有婢女擦拭。
她總是意識很昏沉,有時候不自覺地喊著爹爹,有時候又迷迷糊糊喊謝狗,又會喊謝然。
謝然把辦公的地方徹底轉(zhuǎn)移到了室內(nèi)。
工部采辦的事情他也給辭了,左右是個幌子,重要是能東奔西跑罷了。
現(xiàn)如今嬌氣包生了病,他得看著點。
嬌嬌幾乎沒有清醒的時候,她有時候踢著被子喊熱,有時候又縮著呼冷。
謝然不厭其煩給她掖好被子,養(yǎng)的是嬌氣包,他便不覺得那么煩。
陶太傅在北戎找到的那昧藥要趕緊取回來,還有那個譚醫(yī)郎,也要趕緊找回來。
嬌嬌好幾次都陷入了無窮無盡的幻覺,她滿口胡話,有時候夢到陶太傅在那兒給她讀話本子,有時候夢到謝然咬她。
難得清醒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痛的,身上全是熱燙燙的汗。
她情緒纖細得就像一根蛛絲,在風(fēng)里飄搖,時時刻刻就會斷掉。
“謝然,謝然。”
謝然這時候便會坐到她的身旁來,握住了她的手。
“夫君,夫君。”
嬌嬌滿眼的淚,小臉已經(jīng)在短短幾天內(nèi)又瘦脫了形,一雙眼睛黑白分明,便顯得格外的大。
“我病好了要去吃湯鍋。”
她哽咽著說,腦子里燙呼呼的,說話也是顫抖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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