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也知道？"安國公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虞聽晚微微頷首："集市里，巫師們販賣各種號稱能通陰陽的神秘物件。有的能招魂，有的能驅(qū)邪，還有的......"她頓了頓，"能借壽。"

    肖悟聽到這里，臉色一變："難道趙姨娘就是......"

    "不錯。"虞聽晚打斷他的話，"她就是從陰陽集市得到了借壽之法。"

    屋內(nèi)一時陷入沉默，只有燭火輕輕搖曳。安國公嘆了口氣："老夫當(dāng)年在苗寨，也曾見過那些巫師施法。他們......"他搖搖頭，"確實有些門道。"

    虞聽晚看向窗外，月光如水："只可惜，有些人濫用這些力量，最終害人害己。"

    肖悟握緊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憤怒："那些巫師，難道就沒人管嗎？"

    虞聽晚轉(zhuǎn)過身，目光深邃："陰陽集市自有其規(guī)矩。不過......"她頓了頓，"有些事，不是凡人能插手的。"

    安國公聽到這里，眼中閃過一絲明悟。他緩緩點頭，聲音沙啞卻帶著幾分了然："原來如此......難怪那些物件如此珍貴。"

    虞聽晚站在床邊，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她的側(cè)臉上，映出一層淡淡的光暈。她輕聲解釋道："被高人或者大功德之人佩戴過的物件，確實會積攢對方的福運。這些物件，在陰陽集市中被稱為"福器"。"

    肖悟聽得入神，忍不住問道："那若是普通人得到這些福器，豈不是......"

    "就能增加自身的福報。"虞聽晚接過他的話，目光深邃，"但前提是，佩戴之人必須多行善事，積累功德。否則，福器也會失去效用。"

    安國公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贊許："天師說得不錯。老夫年輕時，也曾見過一位苗寨的巫師，他手中就有一枚玉佩，據(jù)說是某位得道高人所贈。那巫師日日行善，玉佩上的光澤越發(fā)瑩潤。"

    虞聽晚點點頭："正是如此。福器雖能助人，但若佩戴之人不行善積德，福器也會漸漸失去靈性。"

    肖悟若有所思地低下頭，喃喃道："原來如此......難怪趙姨娘會......"

    虞聽晚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借壽之法，本就是逆天而行。即便得到福器，若不積德行善，終究是徒勞。"

    屋內(nèi)一時陷入沉默，只有燭火輕輕搖曳。安國公嘆了口氣，目光悠遠(yuǎn)："天師所言極是。這世間萬物，皆有因果。強(qiáng)求不得，強(qiáng)求不得啊......"

    虞聽晚說完，目光在屋內(nèi)掃過，見眾人神色各異，便知他們已聽懂了自己的話。她不再多言，只是靜靜地站在窗邊，月光灑在她的身上，映出一層淡淡的光暈。

    肖悟眉頭緊鎖，顯然還在思索。他抬頭看向虞聽晚，眼中帶著幾分急切："天師，既然陰陽集市如此神秘，那......那該如何進(jìn)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