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xiàn)在還沒動靜,肯定有問題?!眳怯蔁┰甑膩G掉手里的煙?!安荒茉俚?。是不是有極端分子,進去看看就知道!”沒人說話。吳印澤萬萬沒想到,周嚴在這里的影響力竟然如此大。周嚴說等他到現(xiàn)場后再行動,包括三泰市委書記在內,所有人就真的要等下去,完全不理會他的建議?!暗R下去,出了問題,誰能負這個責任?!”吳印澤怒道。所有人用看傻逼的目光看著吳印澤。吳印澤呆住了。發(fā)覺自己這話說的確實很蠢。如果真的是極端分子。自己在場,出問題造成后果,當然是自己負責,這還用問?“行,我打電話給周嚴!”吳印澤咬牙?!笆裁??整條街都清空了?!”接到吳印澤的電話,周嚴也發(fā)懵。隨即想到,這一定是鄒俊濤等人的主意。對他們來說,怎么處理這些極端分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絕對不能在自己轄區(qū),出現(xiàn)群死群傷重大案件,尤其是在春節(jié)期間。“整條街都清空了,里面還沒動靜?”“沒有任何動靜。我現(xiàn)在都懷疑,可能是個誤會?!敝車酪裁恢^腦?!鞍蠢碚f,這幫神經(jīng)病一旦察覺不對,最可能做的,就是沖出來亂殺一通。”吳印澤同意:“我也是這么認為。所以,是不是進去看看?”“這還用說?早就應該進去,你們在等什么?”吳印澤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重重喘了幾口氣,吳印澤從牙縫擠出幾個字。“有結果再通知你!”十幾分鐘后,眾人站在民房中,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發(fā)呆。沒有逃走,沒有做困獸之斗,這幫人竟然全部自殺了!一種莫名的恐懼充斥在每個人的心中。此時此刻,人們對什么是極端,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不做任何反抗的自我了斷,是怕被抓到后扛不住審訊。他們要掩蓋什么?“這是郝部長讓我交給你的?!眳怯砂岩粋€小巧的密碼箱遞給周嚴?!懊艽a要你自己打電話問郝部長?!敝車磊s到興南時,現(xiàn)場已經(jīng)處理完畢。鄒俊濤和程建國并沒有等周嚴,直接返回三泰。很顯然不想摻和安全部門的事。來不及了解詳情,周嚴就被吳印澤叫進車里。周嚴接過密碼箱掂了掂?!斑@么神秘,不會是黃金吧?”吳印澤古怪的笑,不吱聲。這種箱子意味著什么,吳印澤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等周嚴打開這個箱子,就將和自己成為真正的同事。而且,是自己的上級。吳印澤沒有什么不服氣。非洲之行,吳印澤全程跟著周嚴。不但知道郝部長對周嚴的器重,也知道周嚴手里掌握的力量,以及這個家伙異于常人的膽量和好運氣。是的,好運氣。像吳印澤這樣的外勤人員,深信好運氣是一個人最重要的能力,沒有之一?!皡墙M,你笑的很曖昧,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周嚴用奇怪的眼神望著吳印澤。吳印澤連忙正色起來:“周局,現(xiàn)場有七名鐵勒人的尸體。初步判斷是中毒死亡?!薄皼]有打斗痕跡。應該是自愿服毒?!薄熬唧w情況,要等解剖后才能知道?!薄俺酥?,沒發(fā)現(xiàn)任何有用的東西?!薄皫撞渴謾C都被破壞,能不能通過技術手段恢復數(shù)據(jù),暫時也很難講。”周嚴緩緩點頭:“沒想到會弄成這樣。”“是?。∏闆r已經(jīng)上報。據(jù)我所知,類似的情況,以前從來沒有發(fā)生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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