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祺見趙昕柔不再說話,也沉默著嘆了一口氣。他懷疑趙昕柔的確是他的不對,但是趙昕柔如果真的沒有能夠讓他懷疑的點,他又怎么會懷疑趙昕柔呢?說到底不還是趙昕柔真的做了什么嗎?
在趙昕柔離開之后,李宏祺拿起鏡子來,拿著安宏志的照片同鏡子里面的自己進行對比。不得不說,他跟安宏志長得是真的很像,不管他究竟是不是安宏志,這一點他根本無法否認,他就是跟安宏志很像。這下子他倒是明白了,為何安言一開始會對他如此的親近,并且要跟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換做是他自己,他在第一眼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也會覺得他就是安言的父親,安宏志吧?
不過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夠從照片里面找出來一些不同的。也就是說,趙昕柔在對兩人身份進行互換的時候,同時也在他的相貌上動了手腳嗎、不管事實是怎樣的,李宏祺緊緊握住自己手里的照片,他一定要將事情的真相調(diào)查清楚。他不想頂著別人的名號活一輩子。
他忽然想起了那天在醫(yī)院里面見到的安老爺子,他雖然當(dāng)時覺得安老爺子十分奇怪,但是他對于安老爺子的親近卻沒有任何排斥,那么是不是也就能夠說明,他的確是跟安老爺子有點什么關(guān)系的?
他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拳頭。明明他是有家庭的,卻偏偏被人帶到了另一個家庭里面,并且一直心甘情愿的對對方的家庭進行付出,這或許才是他最大的可悲之處。
另一邊,安言跟安沫在公司里面忙的不可開交,安氏集團這次出現(xiàn)的問題不是小問題,不少人都在關(guān)注著安氏集團這次要如何解決問題。首先他們解決問題的態(tài)度本身就十分重要,幾乎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們的行徑,如果有一點出現(xiàn)差錯,以后安氏集團在市場上的信譽度也會降低不少,這會給安氏集團帶來不小的影響。
為了將影響降到最低,安言跟安沫也只能多出力,將這件事親力親為的解決掉。
就在這個時候,白墨羽帶著厲廷深來到了安氏集團。厲廷深一眼就看到了安言在辦公室里面忙碌的身影,他知道,他離開這段時間安言一定承擔(dān)了不小的壓力,再加上安氏集團又出了事情,她肯定很累很累。
安言聽到了外面?zhèn)鱽砟_步聲,她開口道,“進來?!?br/>
可是外面的人卻遲遲都沒有動靜。安言不由得皺起眉頭來,走到門邊將門打開,“你們…厲廷深?”她十分意外的看著白墨羽跟厲廷深,“你怎么會…”看到白墨羽之后,安言覺得一切都解釋的通了,肯定是白墨羽幫助她將厲廷深從里面待了出來。
白墨羽抱起手臂來,“我呢,只是看你最近比較辛苦,所以才想著幫你減輕一點負擔(dān)。厲廷深,我把你帶出來是為了讓你親自好好處理厲氏集團的事情。你既然已經(jīng)跟安言結(jié)婚,那么就不能將所有事情都推給安言一個人來解決,那么你們的結(jié)婚就沒有了任何意義?!彼謱⒛抗夥诺桨惭陨砩?,“厲廷深我是通過一些特殊渠道將他保出來的,這件事暫時還沒有人知道,當(dāng)然,我也不希望還有任何人會知道這件事。”他認真的看著安言,“所以你們一定要將自己的保密措施做好,如果日后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了,我可不會負責(zé)。”
安言點頭,她十分感激的看著白墨羽,“這么長時間以來,只要出了事情我都來找你,這段時間,真的是辛苦你了!”
白墨羽哼笑一聲,“你要是真想感謝我,就拿出來點實際行動,你總不能光嘴上說說感謝。你要是只知道嘴上說感謝的話,那這一點我也會啊,我可說的比你多的多了?!?br/>
安言擺手,“這樣好了,不管你提出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這個條件怎么樣?”
白墨羽這才滿意的點頭,“行,你這才算是正常應(yīng)該給我的態(tài)度。如果你不肯給我一個好的態(tài)度,到時候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不過白墨羽每次說這種話的時候都是在開玩笑,安言也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她彎了彎嘴角沒有開口?,F(xiàn)在真的很好,她最好的朋友都在自己的身邊,更重要的是,厲廷深也同樣的在她的身邊。
白墨羽跟安沫并沒有在辦公室里面過多的停留,安言跟厲廷深一定還有很多話要說。他們自覺地從辦公室里面退了出去,給兩位久沒有見面的人留下了獨屬于他們的私人空間。
安言查看了一下厲廷深的情況,確認他沒有任何問題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澳阏娴囊獓標牢伊恕D阒恢喇?dāng)時你出問題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掉了?!彼蛑齑?,擔(dān)憂的看著厲廷深,“還好,你沒有事。”
厲廷深伸出手在安言的頭上摸了摸,“沒關(guān)系,這一次只是個意外。以后我們會越來越好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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