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猶豫了半晌還是將電話接了起來,讓她沒想到的是,電話另一邊傳來的竟不是厲廷深的聲音,她的整個神經(jīng)都緊張了起來。
“你是誰?”安言深吸一口氣,問道。
“我是厲廷深的朋友?!笔捑肝鞴雌鹱旖?。通過安言的第一反應(yīng)來看,他能夠確定安言心里一定是有厲廷深的,兩人之間還需要一個推動力將他們重新推到一起,而這個人,將會是他。
“有事嗎?”安言提著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一點,“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br/>
她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設(shè)才接起電話,接電話的人竟然不是厲廷深?!
“別急著掛斷電話啊?!笔捑肝骷泵ψ柚沟?,“是這樣的,厲廷深喝醉了酒,他的口中一直念叨著安言小姐的名字,并且不允許我對他進行任何身體上的觸碰,還說只希望能夠見到安言小姐。如果安小姐方便的話,可否來接厲廷深回去?”
“不方便?!卑惭哉f完就準(zhǔn)備掛斷電話。厲廷深的死活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她才不會在意厲廷深是醉酒亦或是其他。
蕭靖西卻知道事情壓根就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這么簡單,他勾了勾嘴角,“安言小姐可是說了,不管發(fā)生什么都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安言再次確認(rèn)了一遍,“沒錯,麻煩你幫我轉(zhuǎn)告厲廷深,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不要總是在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休息的時間打來電話折騰我!”
就在安言準(zhǔn)備掛斷電話的時候,蕭靖西幽幽的聲音再次從電話另一端傳了過來,“他不讓我跟他有身體接觸,那我可就不管他了。”他嘴角微微上揚,“我就將他一個人扔在酒吧里,如果他要是被人吃了豆腐或者是被人撿回家,那我可不管了啊?!?br/>
不給安言反應(yīng)的時間,蕭靖西徑直掛斷了電話。他知道,以安言的性格,她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管。這也算是變相的增加了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等到厲廷深清醒過來一定會感謝他的。
安言十分糾結(jié),她一邊不想再跟厲廷深牽扯,另一邊又不忍心看著厲廷深的朋友將厲廷深一個人扔在酒吧里,無奈之下,只好穿上衣服準(zhǔn)備出門。
厲廷深這人不靠譜,怎么他的朋友也都這么不靠譜,真是不靠譜的人都湊到一起去了!
白墨羽跟栗粒兩人一直在聽著安言的打電話情況,聽到她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兩人從里面的屋子里走出來。
“安言,你這是準(zhǔn)備去哪???”白墨羽抱著手臂,打趣般的問道,“你這桌子上的吃的可都還沒吃呢。你今天晚上還能吃得上不?”
安言撓了撓頭,有些不大好意思。她也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妥當(dāng),可是她總不能讓蕭靖西這么將厲廷深一人扔在酒吧里。如果真的被人拍到發(fā)生了什么事,對公司造成了什么影響,是不是也會對他們的合作造成影響?
安言在心里一直這么安慰自己,對,只是為了公司。
“我去一趟酒吧,很快就會回來?!?br/>
“去酒吧做什么?”栗粒有些意外。她跟安言做朋友這么多年,安言從來就沒有主動要求過去酒吧這種地方,所以現(xiàn)如今她準(zhǔn)備去就把,這其中一定又什么內(nèi)情。而內(nèi)情的主要矛頭,指向的就是厲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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