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好像水落石出了,死因,兇手,證人全部都齊了,而且種種跡象表明,癩子叔的說法是最合情合理的。
甚至連我自己都認為這沒啥毛病,就應該這么辦。
但是,我知道自己啥都沒有干,如果那天我沒有看道士袖口里的鏡子,沒有去抬棺,甚至連上身的事都沒有。
這和我有啥關系?我根本就是被冤枉的……
但是現(xiàn)在說啥都沒用了,三兩個小伙把我按在地上,我連動一下都不能。
“趁著天色還早,大家趕緊挖,天黑了怪事多?!卑]子叔喊了一句,他就朝墳墓走了過去。
隨后人都過去了,墳包本來就不大,那么多人在挖,沒幾下墓就被挖開了。
有人拿來了撬棍,連燕梅姐的棺材蓋都撬開了。
吼一聲,所有人發(fā)出了驚呼,潮水一般退了下來,好像看見了啥很害怕的東西。
“咋回事,咋冒出了個草人?燕梅呢?”
“燕梅不會詐尸了吧!”
“這也太離奇了,癩子叔,咋弄?”
我趴在地上,動不了,但是從他們的嘴里我聽出了什么,燕梅姐的尸體不見了,棺材里面應該是一個草人。
“我知道,我知道,是那個道士,是他把燕梅姐挖出來了,他還要害我,是道士害的,不是我!”我趕緊喊道,希望能給自己脫罪。
“滾,這里不讓你說話!”癩子叔踢了我一腳,我嘴皮一下就腫了。
天色暗了下來,一陣陣的陰風竄來。
他們害怕了,半嫁坡邪乎的厲害,就算是白天一般人都不敢來。
癩子叔這個時候走向了墳墓,他的身子很穩(wěn),好像不害怕,騰一下,他竟然跳了下去,跳進了燕梅姐的墳坑。
過了一會,一個草人飛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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