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黎把皇帝御賜的鹿茸膏拿在手上把玩,思緒被拉回他接到圣旨的那一天,他得知圣上給他和楚云毓賜婚。
那天他心情說不出的愉悅,帶著侍從一起是山中打獵,獵到了許多東西,包括但不限于那頭鹿,這樣的東西當(dāng)然不能歸他自己所有,他立刻就獻給了圣上,如今著東西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將蕭黎拿著一小罐東西看得專注,立刻就勾起了姜無憂的好奇心,“這是什么啊,我看看?!苯獰o憂拿過蕭黎手中的鹿茸膏正要打開聞一聞。
“鹿茸膏?!?br/>
“什么!鹿茸膏!”姜無憂立馬蓋上蓋子,“我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吧,你的體內(nèi)的毒絕對不能碰到鹿茸?!苯獰o憂看著蕭黎那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氣的不行,“我再重申一遍,鹿茸與你體內(nèi)的寒石散一旦接觸,寒石散必然發(fā)作,那怕你體內(nèi)只有一點點的寒石寒都會爆發(fā)出驚人的毒素,然后一盞茶的時間流遍你的全身,不出十二個時辰定然會死于寒石散的毒?!?br/>
姜無憂的言語沒一夸張的成分,他當(dāng)初叮囑過蕭黎絕對不能碰含有鹿茸的藥物,但是沒說著其中的危害。剛剛聽到蕭黎說手中的東西是鹿茸膏的時候,嚇得姜無憂冷汗?jié)i漣。
姜無憂拉過蕭黎的手給他把脈,確定蕭黎的體內(nèi)的寒石散沒有一點擴散的跡象之后,姜無憂松了一口氣,“這東西哪來的啊,這人怕是不是存心要害你吧?!苯獰o憂胡亂開玩笑,畢竟鮮有人知蕭黎中的毒是寒石散。
“御賜之物。”蕭黎言簡意賅的回答,“什么?你說誰!好你個蕭黎,要害你的人是天子,你這是要害我??!”姜無憂現(xiàn)在無比后悔,天知道要除掉蕭黎的人是皇帝他肯定不會出谷的,和皇帝對著干能有什么好處。
知道蕭黎中寒石散的人不多,但是皇帝肯定知道,畢竟皇帝派了好幾個太醫(yī)來為蕭黎診過脈,如果太醫(yī)院沒一個人看出來,那太醫(yī)院也可以死了。
姜無憂急得團團轉(zhuǎn),恨不得立刻收拾包裹回藥王谷,“要不是師父說欠你們家人情,一定要我替你治療好身體才能回藥王故,我現(xiàn)在是一定要連夜回谷的?!苯獰o憂抓了抓自己的頭。
“你替我醫(yī)治就是我的恩人,我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笔捓璨幌肼牻獰o憂一直亂叫亂嚷,立刻開口說話。
姜無憂也知道蕭黎肯定不會讓他被傷害的,可是還是忍不住緊張,“喂,不是說那位對你就像對親兒子一樣嗎?他怎么會給你鹿茸膏啊?!苯獰o憂這個人有些小聰明,可自小生活在藥王谷沒經(jīng)歷過什么陰謀詭計,對很多事情看得并不真切。
不過姜無憂有一句話說對了,是皇帝要害蕭黎。
蕭黎不想和姜無憂討論什么寵愛補寵愛的事情,他只是淡淡說了一句,“君臣有別,君心難測?!?br/>
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將蕭黎與皇帝的關(guān)系說得明明白白。
“聽不懂,但是我可不參與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總之為你醫(yī)治好我就走了?!苯獰o憂雙手枕著頭瀟灑的離開。
書房的門自己關(guān)上,蕭黎朝暗處看了一眼,“殿下這是還不打算出來嗎?”
“蕭將軍的能力果然不容小覷啊,本宮都已經(jīng)凝息屏神了竟然還能被蕭將軍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慕容璟從暗中走出,他掀下頭上的帽瑋對上蕭黎試探的眼神。
慕容璟的眼色暗了暗,“本宮以為我和蕭將軍已經(jīng)算得上盟友了,蕭將軍還是如此的不信任我嗎?”慕容璟是皇后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最后一個,皇后生下慕容璟后再也無法生育,因此慕容璟是真的把蕭黎當(dāng)?shù)艿艿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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