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擺在劉光天面前的還有一個難題,那就是去哪里學這門技術。
想了一會,劉光天起身穿上衣服離開了四合院,朝著附近一個黑市走了過去。
……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照常過,沒有人整出來幺蛾子。
像是平日里跳的最歡的賈張氏都沒跟人爭吵過,反而看到誰都是笑嘻嘻的??礃幼痈鷤€和睦的鄰家老奶奶的一樣,讓眾人略感驚訝。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易中海,這幾個月來,賈張氏為易中海做的事情算是打動了他那顆死寂的心,逐漸接受賈張氏和他在一起。
換句話說,易中海在這個冬天他開春了。
臘月二十八,又到了軋鋼廠關廠的日子,看著手里的工資,工人們臉上浮現(xiàn)出發(fā)自內心的笑容。
今年軋鋼廠依舊沒有任何福利發(fā)放,不只是工人,就是各個領導都沒有。老李為了廠里的物資供應頭發(fā)都快掉光了,可還是沒辦法。
上午發(fā)了工資,中午軋鋼廠就關門了,午飯都沒準備。
傻柱看著手里的38.5塊錢露出了苦笑,家里就他一個人掙錢,五個人,不應該是說六個人花錢。
他現(xiàn)在是深深地感受到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的道理,仿佛又回到了何大清離開的那段時間,他帶著何雨水無依無靠的日子。
回到家里,傻柱把錢全都交給楊淑芬,飯也不吃,就往床上一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睡覺。
楊淑芬看得心疼,她也知道傻柱這是在為了錢的事難受,可他們家這個情況,一個月三十多塊根本不夠花啊。就算是她再勤儉持家,管理有方也不可能憑空變出來糧食。
心疼的看著傻柱,楊淑芬摸了摸肚子,她想到了前段時間秦淮茹墮胎的事情。都是鄰居,她和秦淮茹表面關系維持的也還不錯,這件事她也是知道的。
只是秦淮茹生了棒梗這么個男丁,算是給賈家留了后,可她只生了個姑娘,若是這一胎是個兒子可怎么辦?。窟@要是打了,那她可就成了何家的罪人了。
傻柱現(xiàn)在還不知道楊淑芬也動了打胎的念頭,若是知道他怕不是直接會從床上跳下來。
整整一個下午,楊淑芬都是心神不寧的樣子,這也讓心思縝密的何雨水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吃過晚飯后,她把楊淑芬拉到屋里,“嫂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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