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伍德低聲罵道,他可太了解婁振華的手段了。能從亂世中打下這么一片家業(yè)的人物,怎么可能會容忍許大茂打他的臉。
當年在四九城,扶桑人和光頭黨哪個不給婁振華兩分面子。更不用說黑白兩道了,有人敢對婁振華動手,第二天就喂了魚。
“爹,那怎么辦?跟婁曉娥結婚,那我不是啥都撈不著了?!?br/>
許大茂哭喪著臉,他跟婁曉娥現(xiàn)在就見了兩面,要說有什么感情,傻柱都不會信!無非就是利益作祟罷了。
許伍德看著許大茂,心里也是一疼,要不是他出的主意,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場面。
“唉,大茂,你也別太傷心了。最起碼婁家給的嫁妝不會讓你失望的?!?br/>
如今也只能寄托于婁家的嫁妝,抵得上許家跟資本家扯上關系的代價了。
至于說讓許大茂亂搞,迫使婁家反悔。許伍德不敢這么做,一來,不確定婁振華在不在乎這件事,二來,他怕許大茂假戲真做,舊病復發(fā)。
易中海家里,吳大媽送走了道歉的傻柱。
“老易,你也別怪罪傻柱了,他就是擔心你。剛才你的樣子跟上次犯了癔癥一模一樣,我心急就叫了傻柱,沒想到……”
吳大媽一臉的愧疚,因為自己沒攔住傻柱,才讓易中海被潑了一盆熱水。
易中海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他嘴疼,只好搖了搖頭。
今天他被自己真的不能生育的消息打擊的狠,一時之間亂了方寸。
現(xiàn)在那張報告單也不知道在哪,所幸那上面的名字是易不群,不是易中海。
“老易,你這又是怎么了?出去一趟,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br/>
吳大媽心疼地問道。
易中海指了指后院的方向,輕微張口,“房子?!?br/>
后院的房子,昨晚上就貼了封條。易中海也知道,想要憑借著那張協(xié)議要房子,那是不可能的。
提起房子,吳大媽也嘆了口氣,這么多年勞心勞力地伺候著老聾子,最后好處沒撈到,還被牽連了,差點壞了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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