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李明志的一名智囊略微遲疑地提醒他,“李譽和葉天似乎有聯(lián)手的跡象。眾所周知,葉天之父葉國華是隱藏富豪,很多人都在傳他才是名副其實的華夏第一首富,甚至是華裔第一首富……”
“根據(jù)權(quán)威福布斯《財富》雜志統(tǒng)計,我叔叔李江坤才是內(nèi)地第一首富!”李明志毫不猶豫地打斷他的話,冷冷告誡對方,“為何你非要去信那些無稽之談?傳聞就只是傳聞罷了?!?br/>
“……是!”智囊苦笑,但身為打工仔的他,面對上司的訓斥,除了忍,就是忍,也沒有別的法子。
所以他很快調(diào)整好心態(tài),接著道:“就算葉國華及不上李首富,但雙方的體量,倒也相差無幾。再加上李譽這位香島首富,我們?nèi)绾文軌蚱常抠€石賭石,終歸在于一個賭字!既然是賭,那就是莊家通吃,本金為王。我們能動用的資金,極為有限,想動他倆實在是宛如螞蟻撼大樹啊。”
李明志的臉色一僵,他明白智囊是在暗示什么。
自己只是李江坤的侄子,財力有限,可葉天是葉國華的親兒子,李譽更是宰執(zhí)偌大的香島商業(yè)帝國,他們的現(xiàn)金鏈都超越自己。
一旦他們聯(lián)手圍剿,自己根本就沒有還手余地。
“該死的!”李明志懊惱萬分,跺了跺腳,“好不容易出現(xiàn)一個契機,難道我們就要眼睜睜地錯過嗎?”
正在此時,另一名智囊卻是露出智珠在握胸有成竹的微笑:“不是有句古話,權(quán)與財,只需掌握一樣便可以縱橫天下!既然我們在財富上遜色三分,那何不從權(quán)字著手,讓葉天和李譽吃癟呢?”
“哦?快說!如果你的計謀可行,我重重有賞?!崩蠲髦敬笙策^望,他知道這家伙一肚子壞水,現(xiàn)在多半有了主意。
那名智囊尖嘴猴腮,八字胡一顫一顫的,像是下水道中的老鼠,此時此刻他的眼中閃爍著詭譎陰冷的光澤,嘿嘿道:“我的法子很簡單:咱們才是這座城市的坐地虎和地頭蛇!賭石大會的主辦方,跟李江坤閣下頗有些交情。我們大可以黑箱操作,呵呵……他們想跟我們這些制定游戲規(guī)則的人玩游戲,那就等著挨宰吧!”
“我們?nèi)绱诉@般……”
他附耳過來,跟李明志嘰里咕嚕說了一通,后者的眼球也是越來越亮。
“絕了!”很快,李明志猛掐自己的大腿,贊嘆不已地點點腦袋,“就照你說的來!哈哈,根據(jù)情報顯示,李譽旗下的那幾家珠寶公司經(jīng)營不善,已經(jīng)開始虧損了,如果我們成功狙擊他,想必他就只能棄車保帥,將那些珠寶公司關閉了。到時候,李譽的資金鏈肯定會大受影響,他旗下公司的股票也很可能大跳水。”
那名出謀劃策的智囊捋捋胡須,笑吟吟道:“到時候,我們再找個記者,把操縱這一切,在賭石大會上狙擊李譽的幕后大佬,也就是您,公布出去!哈哈,屆時您將一戰(zhàn)成名,被所有的金融雜志盛贊年少有為。因為少壯派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戲碼,那是所有人喜聞樂見的。”
“太棒了,就照你說的做,我們立刻去聯(lián)絡賭石大會的人?!崩蠲髦疚⑽⒁恍Γ瑵M意地點點腦袋。
而與此同時,李譽和葉天,尚未察覺到即將襲來的麻煩。
他們倒是悠哉地開始在美食街的小吃攤旁徜徉,享受口福。
“嗯,那家蟹黃小籠包鋪子,還是20年前的老味道啊。他們的蟹黃可不是用生姜漠炒豆腐弄出來的所謂蟹黃味兒,也不是那些廉價普通螃蟹的蟹膏,而是秋后大閘蟹的蟹膏最為美味之時,拆蟹,凍藏,儲存下來的極品原料。再加上地地道道的祖?zhèn)骼吓浞剑梢哉f是天下無雙了。”李譽褪去了首富光環(huán),像是個美食家般介紹著那些美味,對本地的美事如數(shù)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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