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昌和徐清聯(lián)袂上陣,一塊兒對葉天發(fā)難,赫然是表露出一種要將葉天扒皮,徹底把他打回原形的樣子。
蘇哲平心中狂喜,卻是假惺惺地擋在葉天面前,對自己的兩個手下擺擺手,佯裝替葉天解釋道:“依我看,不可能……吧!葉天在高中時代,是挺好挺純潔的一個人,他不可能做這樣虛偽的事情,再說,這樣搞有啥好處呢?對不對?”
“好處?”吳昌眼前一亮,立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滿臉茫然的陳楚楚和陳銘姐弟倆,哼道,“葉天故意將他租來的所謂座駕停在門口,目的很簡單,當(dāng)然就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被我們‘機緣巧合’下發(fā)現(xiàn),然后他再讓那個叫大虎的托兒吹噓一番,其目的簡直是昭然若揭——贏得我們楚楚的好感!”
“啊?”陳楚楚一呆,滿臉愕然。
徐清也是充分發(fā)揮出聯(lián)想天賦,一拍桌子,露出恍然醒悟的模樣:“對的!依我看,葉天十有八九早已通過一些渠道知悉了今天我們的同學(xué)會,所以,他才處心積慮地要一鳴驚人,偽裝成成功人士的模樣,來贏得楚楚的好感?!?br/>
“原來……是這樣嗎?”蘇哲平似乎被徐清的描述給說服了,也是一副驚醒的模樣,警惕地盯著葉天。
葉天哭笑不得地翻翻白眼,沒好氣地看著他們:“有點邏輯好嗎?是誰把你們的行蹤泄密給我的?我又為何非得在這家西餐廳制造偶遇?如果我想炫富的話,應(yīng)該找個好一些的場合,而不是當(dāng)著你們的面?!?br/>
“炫富,只有當(dāng)有觀眾在場的時候,才能達到完美效果!所以,你才特意挑選了這個場合。”蘇哲平十指交叉,滿臉復(fù)雜,儼然是戲癮發(fā)作戲精上身的模樣,遺憾地對著葉天搖搖腦袋,“沒想到啊,我們好心好意,卻反倒淪為被你利用的工具!”
無論如何,他們都要將屎盆子扣到葉天的腦袋上,坐實他的罪名。
“我才不信咧?!?br/>
第一個站出來力挺葉天的,正是昔日死黨陳銘。
他翻翻白眼,嗤之以鼻道:“葉天根本就沒變,仍然是當(dāng)初那個赤子之心的少年,你們說他安排了這些奇葩的伎倆,來泡我老姐?哈哈,你們知道個屁!想當(dāng)初,他有多少機會跟我姐接觸,可他都沒去把握,只是埋頭苦讀。葉天他信奉的就是‘天行健,君子自強不息’,他不會使用這樣的賤招來泡妞的?!?br/>
徐清語重心長地勸誡:“認清現(xiàn)實吧,陳銘。知人知面不知心吶,何況你們已經(jīng)是多年未見,你又哪里知曉這些年葉天經(jīng)歷了什么。人心終歸是會變的,這就是人性?!?br/>
吳昌亦是擺出滄桑唏噓的樣子,以前輩的身份諄諄教誨:“說得沒錯。事實已經(jīng)是再明顯不過了,這小子當(dāng)初家境平庸,雖然稱不上貧寒,但也是差距不遠。他大學(xué)畢業(yè)才多久?居然就能買到寶馬七系!就算他是比爾蓋茨之流的牛人,也缺乏相應(yīng)的積累啊?!?br/>
“噗嗤?!?br/>
在眾人七嘴八舌攻訐葉天的時候,嚼著牛排的大虎,忽地笑出聲來。
眾人都是愕然,又驚又怒地看向他,對他那副鄙夷和輕蔑混雜的眼神格外不爽。
“這些人都是二傻子吧,天少?!贝蠡⒙柭柤绨颍θ菘赊涞氐?,“就因為您隨手買的那輛代步車,居然就能折騰出這樣一出鬧劇來,實在是荒謬!我在武當(dāng),也聽過師叔們講述的人生百態(tài),可是我也從來沒見過這樣荒唐的。”
葉天淡淡笑笑,喟然長嘆:“這或許就叫做腦殘兒童歡樂多吧。我記得在前些日子,出現(xiàn)個紈绔子弟禍害少女的案子,但是,那個混蛋的爹媽有權(quán)有勢,所以他們重金聘請了公關(guān)公司和大律師,為他進行洗白。于是,他們便開始渾水摸魚,在網(wǎng)絡(luò)上散播一系列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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