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溫零下五度。駱傾雪穿著薄薄的粉色低胸睡衣站在門口,等著給二少爺‘喂食’。她是一名大二學生,未婚未育。但經(jīng)過一個月的特殊藥浴浸泡和酷刑般的催乳后,她已經(jīng)又大又脹。此刻,她胸前脹滿的汁,不受控制地滲出來。浸濕了睡衣,讓她感到羞辱,狼狽不堪。朱紅色的中式房門打開,又一個女的慘叫著被扔了出來。她上身赤裸,臉上有明顯的手指印,鼻子和嘴角被打出血來。眼神恐懼,仿佛剛剛見過魔鬼。房間里傳來男人低沉的怒吼聲:“什么垃圾,都給我滾!”發(fā)出聲音的是凌家二少爺凌墨瀾。一年前他被人下毒患上怪疾,發(fā)作時癲狂暴躁,嚴重時會嘔血。凌家老太太為治孫兒,尋得偏方。凌墨瀾只要按時喝下經(jīng)過喂藥的處—女乳,就能緩解暴躁癥,延長生命。于是凌家高價招聘處—女‘生活助理’,催過一個月的浸泡和催乳,成為二少爺?shù)摹幦恕?。但凌墨瀾很挑,傳聞不入他眼的,會被他打成重傷,甚至至殘。如果得到他的認可,在他身邊呆滿一個月,可獲兩百萬元現(xiàn)金獎勵。但駱傾雪來到這里,不是圖那兩百萬。她是來替姐姐報仇的。凌墨瀾的未婚妻沈藍害死了和她相依為命的姐姐,駱傾雪要讓她們血債血還。“那個誰,該你了!”凌家女管家指著駱傾雪,“好好伺候二少爺!”駱傾雪深吸一口氣,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她才二十一歲,還沒正經(jīng)談過戀愛?,F(xiàn)在她卻要去給一個陌生男人喂‘藥’。而且這個男人暴戾成性,前面已經(jīng)連續(xù)有五六個女人被暴打后扔了出來。駱傾雪扯了扯低胸睡衣,想要盡可能蓋住那快要露出來的雪白。后面排隊的女人見她年輕美麗,身材又好,很是嫉妒。于是出言中傷,“這么年輕也干這個?聽說還是個大學生,真騷!”“什么大學生,就是一浪貨,她絕對不是處—女,不然不可能那么大!”“二少爺眼光高,她一會也會被扔出來的!可能還會被打半死!”駱傾雪咬了咬嘴唇,假裝沒聽見。邁開又長又直的細腿,推開二少爺?shù)哪巧乳T。“垃圾,滾!”駱傾雪才邁進昏暗奢華的臥室,一聲怒吼便劈頭蓋臉砸來。聲音滿是狂躁,像困獸垂死掙扎。緊接著一塊冰硬的東西飛向駱傾雪。燈光昏暗,她來不及躲閃,額頭一痛,有溫熱的液體滲出來。駱傾雪眼冒金星,伸手捂住傷口。低頭一看,是一塊帶著血漬的硯臺。心里不免害怕,腳步僵住,有些不敢上前。她一個黃花閨女,來到凌府接受變態(tài)的催乳,目標就是接近凌墨瀾。只有接近他,取代沈藍成為他身邊的女人,才有可能讓他取消和沈藍的婚約。讓沈藍失去凌家的庇護,才能查清姐姐的死因,成功復仇。心念至此,往前一步?!岸贍?,我是新來的,我是正經(jīng)處—女。”駱傾雪穩(wěn)了穩(wěn)神,強忍心里的恥辱感,朝凌墨瀾走近。凌墨瀾靠著床沿,身體半歪,黑色絲綢睡衣和黑暗融成一體。他身形略顯單薄,膚色蒼白如紙。凌亂的發(fā)絲肆意散落在額前,半掩著那雙狹長且幽邃的眼眸。眼中戾氣翻涌,宛如兩汪藏著無盡惡意的寒潭。高挺的鼻梁下,薄唇顏色淺淡,帶著狠厲的弧度。他不動,但全身皆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危險氣息。但是,他很好看!駱傾雪從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電視上都沒見過。忍著胸前脹痛,駱傾雪半跪在他跟前,顫抖著手解衣扣?!罢埬阋遥倚枰劷稹痹挍]說完,纖細手腕就被一把攥住。凌墨瀾抬眼,目光似冰刀:“滾!”他長相斯文,卻仍透著拒人千里的寒冷。他的手雖然瘦,但其實勁很大!被他握住手腕,駱傾雪渾身一麻,胸前脹痛加劇,睡衣那兒又濕了。她紅著臉,低下頭:“您喝完,我馬上走?!闭f罷,不顧阻攔,接著解扣子。低胸睡衣被解開,胸前洇濕,隱隱顯出曲線,奶香味彌漫開來。這味道,卻勾起凌墨瀾心底厭惡。“滾出去!”凌墨瀾怒不可遏,猛地一推,駱傾雪往后一倒,頭再次砸在地上的硯臺上,鉆心的疼瞬間襲來。駱傾雪告訴自己,已經(jīng)籌備了一個月,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放棄!于是咬著牙,用睡衣擦了一下臉上的血,又朝凌墨瀾湊過去。凌墨瀾被徹底激怒,又一腳踹了過來:“垃圾賤貨……”話沒說完,溫熱氣息撲面而來。他呼吸一滯,身體卻起了反應。這卻讓他更加憤怒。“去死!”凌墨瀾用力推開她,動作太急,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手上一片暖和的軟。駱傾雪驚呼,身體失衡,再次摔倒,頭不偏不倚,再次重重砸在那方堅硬的硯臺上。眼前一黑,昏了過去?!恢肋^了多久,駱傾雪在傭人房醒來。一睜眼,就瞧見胸前敷著帶中藥味的熱毛巾,她身上一絲不掛。這熱毛巾是被催乳的藥長期泡過的,之前駱傾雪每天都要用這個捂上幾個小時。“她醒了!”旁邊一個女人聲音道。外面有人應了一聲,似乎是報信去了。很快,門被人踢開,一個衣著華貴的女人提著一根鞭子走了進來。駱傾雪一看到這人,心里的火‘騰’的就冒起來了。暗暗咬了咬牙。她就是害死姐姐的女人,凌墨瀾的未婚妻沈藍。沈藍湊到她跟前,打量著不著寸縷的身體:“還真是個妖艷賤貨,一臉的騷狐貍樣。”眼神又掃向她胸前,“這是養(yǎng)過娃了吧,不然能這么大?賤—人!”“你是使了什么招,讓墨瀾竟然接受你了?”駱傾雪心里一驚,難道昨晚凌墨瀾真喝了?可昏迷前明明被推開了啊,難道自己昏過去以后,他主動喝了?她臉頰發(fā)燙,腦海里浮現(xiàn)出凌墨瀾清冷的模樣,又腦補了一下他喝的樣子。心跳竟然莫名加快了。但馬上提醒自己,自己是來報仇的!而且,仇人就在眼前!沈藍見她不吭聲,咬牙切齒:“你個賤—人,別以為墨瀾喝了你幾口,就把自己當個人了,你只是一頭提供‘藥’水的母豬而已,不要有非分之想!”說罷,突然揚起鞭子,狠狠向駱傾雪抽來。皮鞭裹挾著呼嘯風聲,如利刃般狠狠抽在駱傾雪赤裸的肌膚上。瞬間,火辣辣的劇痛傳遍全身。沈藍獰笑著,一鞭接著一鞭。疼痛密集且強烈,好似要將駱傾雪的身體撕裂。她忍不住顫抖,痙攣,冷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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