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要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不是我推她的……”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傅銘煜永遠都只相信白媛的話。
無條件信任她。
至于我。
仿佛只是一件垃圾。
“程西,你真該死?!?br/>
他對我說過最多的話,就是程西,你真該死。
那天,他到底是沒有放過我。
他在會所的包間要我,實際上就是在羞辱我。
他說:“程西,你知道會所的陪酒女一晚上多少錢嗎?八百……”
他說:“程西,你連她們都不如。”
他說:“程西,是不是剛才我就該讓他們要了你?”
我麻木的躺在沙發(fā)上,全身像是被撕碎。
“傅銘煜,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忘記了,他折騰了我多久。
大概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他才松開我,厭惡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他倒是永遠的衣冠楚楚,不顧我的衣服是不是已經(jīng)被他撕扯到稀碎。
他看都沒有多看我一眼,像是惡心自己因為醉酒失控碰了我這么臟的東西。
“傅銘煜,別丟下我,求你?!?br/>
他轉身逃一樣的摔門走了,根本不管滿身狼狽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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