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知然睡了整整十七個小時才醒。說實話,看見他一直不醒,陸晏安一開始是有點害怕的。今天是周六,他還有幾門課的論文和作業(yè)要寫,雖然不是馬上就要交,但他一向是提前規(guī)劃的性子,能早些做完就早些做完,好擠出時間來和知然黏在一起。所以他索性端著電腦到了知然的房間里,就坐在熟睡的知然邊上敲敲打打鍵盤,時不時溜達到他邊上,去探探鼻息聽聽心跳什么的……好像是有點傻,但是知然一直睡得很熟,臉蛋睡成熱乎乎的粉紅色,仔細一測也不是發(fā)燒的體溫……應該就是累到了而已。不知道為什么,光是看著知然睡著的松弛神色,他就好滿足。他感覺他們像是新婚夫妻,視線自帶柔光濾鏡,看知然周身的全冒著粉色的泡泡。知然的呼吸聲輕輕淺淺的,他就用手指虛虛地附在知然鼻尖,指腹仿佛被一片溫熱的羽毛輕輕撓過去。知然怎么這么可愛啊,他又想就著知然身上的牙印,再把他從頭啃到腳一次了。對了,看起來求婚的事情得早點提上日程。寫累了中場休息的時候,陸晏安就捧著臉蹲在知然邊上。他滿臉幸福的笑容,看著知然根根分明的濃密睫毛,看著這張漂亮的小臉蛋上的三圈清晰牙印。他昨晚太開心了,沒太控制自己,咬得是有點狠。知然皮膚白嫩,還好沒破,牙印泛著淡淡的青色,沒有個三五天別想好??墒窍肫鹬痪Я恋臏I珠子,軟綿綿的呼痛聲,他又覺得牙根發(fā)癢了,好像一條吃到肉骨頭的狗,感到純粹的幸福和快樂。等一會兒可能會被知然罵吧,他會道歉的。唉,給他再選的機會的話,他會多咬兩口的,反正本來就要挨罵了,不如再多啃幾口過過嘴癮。親幾口知然緊閉的嘴巴和眼睛,陸晏安才似乎汲取到充足的知然能量,又美美回去接著寫作業(yè)了。臨近傍晚的時候,知然醒了。他皺著臉,十分委屈地說:“肚子好痛……”一開口,就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連著咳嗽了好幾聲。陸晏安趕緊把熱好的飯菜端過來:“是不是餓得肚子疼?”知然裹緊被子,半闔著眼睛,蔫巴巴搖頭。“不想吃……肚子好飽?!薄安幌氤砸驳贸渣c,你很久沒吃東西了。”陸晏安自己坐上床,讓他背靠在自己的胸口,端了一碗粥給他小口小口地喂。還沒刷牙,知然有點不滿意,但實在是沒什么力氣,不知道是睡太久了還是怎么的,渾身又酸又疼,他也不想起來刷牙??粗赃M去大半碗粥,陸晏安才安心不少,把碗放到邊上去,用掌根給他慢慢地揉肚子?!安皇沁@里,再往下面一點……”知然困兮兮地縮在他懷里,語氣撒嬌一樣地指揮他,“肚子……再往下一點……都好痛。你輕一點揉哦?!彼苌儆羞@么直白示弱的時候,一般知然有不舒服,很多時候都是憋著自己忍住的?;蛟S是身體太虛弱,或許是他們昨晚才親密地聯結過,在他面前的時候,知然連精神也軟弱了不少。想不到還能見識到知然這么可愛的一面,陸晏安心花怒放,又開始蹭他的臉了:“你這么說話好可愛呀知然!我?guī)湍闳喽亲拥脑?,你可以和我接吻嗎?”知然沒說話,默默用腳尖踢了他一下?!昂冒桑强梢栽儆媚莻€語氣和我說幾句話嗎?”知然皺眉:“我要生氣了!”陸晏安正在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要硬:“好吧。”然而沒老實幾秒,就著軟軟的小肚子揉了幾下,陸晏安忽然意識到什么,一把將他的衣服撩開——頓時,布滿青紫咬痕的腫脹小乳、掐著指印和咬痕的腰腹都白生生地暴露在空氣中了。一看就是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性愛,連平坦的小奶包都被啃得腫了一圈。知然被嚇得一抖:“你干什么!”“我看看,馬上就好?!敝晃⑷醯貟炅藘上?,對方紋絲不動。他下意識地往下一看,心頭倏然咯噔一聲。他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怪不得他痛得都快麻木了!在知然看見凄慘的腿心和大腿之前,陸晏安搶先認錯:“哥哥太香了,我忍不住,對不起?!敝缓冒胩觳啪忂^來,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干的?!”陸晏安委屈似的“嗯”了一聲,動作卻不太老實,就著擁抱的姿勢親了一口他的耳朵,語調曖昧道:“我是想很溫柔地和知然做第一次愛的,但是你真的好香、好香啊,就像酒心軟糖一樣香香的,我真的忍不住呀,一不小心就操得有點重了。皮膚表面我給你上過藥了,但是肚子里面的話,可能只能靠你自己了。”又蹭蹭他的側頰,貼著他的耳邊說:“對不起,知然,哥哥,你會原諒我的吧?你真的好香好軟,舔起來又很嫩……不管是咬起來還是操起來都好舒服啊……濕濕的小逼很熱情很溫柔地包裹著我,我感覺靈魂都要被你吸走了?!敝欢虝核罊C了。他暈暈地想了幾秒,猛然回過味來,倒吸一口冷氣。昨晚的事情,他只有模模糊糊的記憶。但他確實記得做得很兇……所以是他的肚子里,那只細窄青澀的甬道深處,有什么地方被陸晏安捅壞掉了。越想臉越紅,知然牙齒咬得咯咯響,雪白的臉蛋沒多久就燒成了緋紅色?!爸唬恐??”還有臉叫他?!知然氣得手指都在發(fā)抖,啞聲怒道:“陸晏安,你這個大笨蛋?。 薄ぷ訂×?,所以戴著口罩上學也很正常。還好他看起來和感冒的狀態(tài)差不了多少。知然由衷慶幸自己平時一天內就不會說多少話,存在感也不強,就算一整天都在角落埋頭戴著口罩,也不會有人特別來問他什么問題?!究煜抡n了……】屏幕亮起,他只是看了一眼屏幕,又觸電一樣彈開視線,白皙的耳尖一點點泛上粉紅色?!局唬闵鷼饬藛??我道歉,道歉多少次都可以,你理理我好不好?】【我在四樓盡頭的洗手間等你】知然按滅屏幕,繼續(xù)在平板上涂涂畫畫?!驹缟厦髅鳈z查過了,小逼差不多消腫了呀,為什么還在生氣呢QAQ】他很想裝作看不見,但等他反應過來自己看到了什么,已經來不及了。這家伙怎么好意思把那兩個字打出來??!知然險些把手機拍到地上去?!疚也粫龊苓^分的事情的,只有十分鐘的課間而已!你是知道的,我做一次都要一個小時起步才行的】誰記得那種事??!外教下課是最積極的,鈴才剛打,人已經閃現到門口了。學生們也紛紛伸著懶腰,教室變得吵吵嚷嚷起來。在角落里,知然捏著靜音的手機,十分頭疼地站起身來。按照陸晏安發(fā)消息的頻率,他要是開了振動響鈴,手機都能給他振塌桌子。【我已經到了,等你】真是敗給這個笨蛋了。知然覺得自己的脾氣很好了,他以前可是從來不說任何臟話的,哪怕是“笨蛋”。怎么想都是陸晏安的不對。猶豫不過三秒鐘,知然還是屈服了。他按照陸晏安的要求來到四樓,踏進洗手間,隔著口罩也聞到了熟悉的熏香氣味。他分辨不出是哪種味道,大概是什么花香吧。每次保潔們打掃完洗手間,都會補上熏香,不算很重,不會熏得他頭疼。四樓幾乎都是活動教室,只有社團活動和考試復習的自習學生們使用得多。不論是走班的學生還是普通的分班學生,都很少在這一層停留。洗手間用得少,所有的設施都和嶄新的一樣。不過倒是不見陸晏安的身影啊……停下腳步以后,這里就十分安靜了,只隱約聽見一點來自樓下的遙遠交談聲。知然抿著唇,耳尖有點紅。他其實是知道和陸晏安在學校共處一室是代表了什么的。他鬼使神差答應了陸晏安的生日禮物,也就是做愛……一次。應該只有一次吧。他也不認為陸晏安的膽子大到可以在學校直接做愛。他們只有十分鐘呢。可這家伙肯定會做些什么的。但是即便如此,哪怕他的理智和性格都清楚地知道,他不應該在學校做任何出格的事情。而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莫名地想見到陸晏安,想埋在他溫暖結實的懷里,聞到他的氣息,哪怕兩個人只是摟著什么也不做,好像兩只冬眠的小動物一樣緊緊地依偎在一起,他趴在陸晏安的胸口,聽見砰砰有力的心跳聲,讓他心安。其實光是能聞到陸晏安的味道,他就已經很滿足了。知然捏著手機,不自覺放輕了呼吸,慢慢地往里走。一共五個隔間,四間敞著門,空空如也。最后一間隔間前,知然站定。他在猶豫要不要敲門……好像敲廁所的門有點奇怪。抬起手的那一刻,隔間門主動打開了。不出意料,他被一只手拉進門內,抵在墻上,然后隔間咔噠落鎖。陸晏安早就在里頭等他了,二人的視線一接觸,他直接扒掉了他的口罩,露出一張布滿齒痕的小臉——誰能想到這么一張清純可愛的半張小臉,被遮住的那一半居然充滿了被疼愛凌虐的痕跡呢?所以陸晏安看清他的臉后,幾乎只在一瞬間就硬了。他用拇指按著知然頰側的牙印,俯下頭來,黏糊糊地親了他的嘴巴和臉頰十幾口,一邊親,一邊嘴里低低地說:“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你最寵我了,你舍不得晾著我的……然然,你太好了,你怎么這么善良?。俊敝话欀槺凰裼H,嘴里一點聲音不敢發(fā)出來,緊張得快瘋掉了,早知道他就在進來的時候把廁所的大門鎖起來了!陸晏安不知道他在糾結什么似的,只低頭直接吻住他的嘴唇,舌尖熟練地探進去,勾著知然的舌頭黏膩地吮吻起來?!肮距薄距薄边@點水聲放到平時不算什么,在此時仿佛擂鼓一般巨大。知然不自覺用手指抓著他的衣角,被他用指頭按著喉結反復吞咽,仰著一張粉紅的小臉,舌尖被嘬得嘖嘖有聲。兩條滑膩的舌頭勾纏、抽插,知然的嘴唇都被吮進陸晏安口中,用牙齒慢條斯理地咬著,似乎在品味什么甜滋滋的軟糖一樣。熱乎乎的手掌隔著兩件衣服,精準地按住他微鼓的嫩奶包,拇指按著奶尖狎昵地打著圈揉弄,沒個三五下就感覺到乳頭顫顫地勃起了,變成一顆圓硬可愛的小珍珠,反而成為更明顯的目標,乳尖隔著襯衫被揪了十幾下,整只奶子都被揉得熱起來。其實知然是有些疼的,他的乳肉被吮咬的痕跡還都沒好,乳腺被揉得酸脹發(fā)麻,皮肉上的咬痕一被揉捏也泛著鈍痛。他急促地喘著氣,拼命控制自己不要發(fā)出奇怪的嗚咽聲,眼里冒出一點濕潤的水光。廁所的空調是恒溫的,但是此時他卻覺得熱得要命,小小的隔間里溫度驟然拔高幾十度,他被架到火上烤。陸晏安又親又玩他的舌頭和胸乳,直到他的臉蛋貼上去發(fā)燙了,又挨著他的臉頰猛蹭十幾下,親熱地親他的耳朵:“哥哥,我們要抓緊時間?!弊ゾo時間……知然暈乎乎地靠在門板上,還以為早就過了十分鐘??墒撬褙炞⒌芈犃撕芫茫紱]聽見有上課鈴的動靜。陸晏安流暢地拉開他的外套拉鏈,又拉開他的褲鏈,安撫他說:“我看著時間呢,然然,別害怕。”才沒有,他半眼都沒看過手表。知然的身體軟下來,他半垂著腦袋,眼神潮濕地看著半跪在地的陸晏安,似乎被一個深吻親成了傻子,兩只小奶尖隔著襯衫也能看出明顯的激凸,隨著胸腔的呼吸動作一起一伏。襯衫下滿是尚未消退的牙印和愛痕,腫熱的奶包也脹脹地發(fā)疼,奶尖硬邦邦地充血,又讓知然莫名覺得舒服——是舒服吧,他弄不清楚。他在這種時候,只能暈暈地當笨蛋。他的兩條腿抖索著,被陸晏安一把扒下了褲子,驚得忍不住叫了一聲:“你——”想起自己正在學校,又馬上捂住嘴巴,瞪圓眼睛看著陸晏安,一顆心都快跳得飛出去了!陸晏安抬眼沖他狡黠一笑,隔著鵝黃色的小內褲親了口他的雞巴——特別好認,早就勃起了,可愛的一小根就翹在內褲里,龜頭溢出的腺液將布料洇濕深色的一小團。知然的雞巴很敏感,又被他親得一抖,猛然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兩只手抓著他的頭發(fā),顫聲說:“不行!”不行什么不行,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才沒時間和害羞的知然干耗。雖然他的雞巴也很硬,但他們的時間不夠多,不夠他射出來一次,卻很夠知然的廢物小雞巴射個幾回的。兩三下把內褲往下拉,陸晏安用手掌包住知然的兩瓣圓屁股,一邊像揉面團一樣大力揉捏,一邊毫不猶豫地含住了那根小雞巴。知然抖得更厲害了,下身狠狠一縮,小逼擠出一口水液,被刺激得眼淚都要滾出來。他試著拉了幾下陸晏安的頭發(fā),紋絲不動,又怕弄痛他了,只得喘了幾口氣,兩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口鼻。他不敢看陸晏安給自己的雞巴口交的過程,只好緊緊閉上眼睛??砷]上眼睛又讓感官靈敏得可怕,耳邊全是落雷一般響亮的黏膩水聲,小雞巴又埋進了一個溫暖緊實的地方,柔軟的舌頭靈蛇一般靈活,繞著圈圍著柱身打轉。只是簡單的舔舐和吮吸,也舒服得他要死掉了。怎么會有這么舒服的事情???性器太小了,根本沒怎么發(fā)育,哪怕把它全部含進嘴里,也不太能抵到喉嚨口。陸晏安給他口交不費吹灰之力,就好像是舔吃一根甜蜜的棒棒糖,用舌頭繞著龜頭敲敲舔舔。透明的腺液好像知然的眼淚,有點咸澀,也有幻覺一般的甜蜜。光是想著他正在給心愛的知然口交,陸晏安就幸福陶醉得無與倫比,連續(xù)重嘬了十幾下小雞巴,用舌面裹著柱身,就感覺到知然悶悶地哭了一聲,挺著腰開始主動操他的嘴。這個認知讓陸晏安倏然興奮起來,就在原地一動不動,讓知然的兒童小雞巴操他的嘴??蓯鬯懒?,怎么這么可愛啊?知然的廢物小雞巴,勃起了也小得可愛,不可能操得了任何人的逼,最多也就只能操操男朋友的嘴巴了。陸晏安幸福得手指發(fā)麻,兩只手大力揉弄兩瓣軟綿綿的小屁股,還沒被知然主動操個五六下,口中的小雞巴就噴了一點黏膩的液體在他喉口,被他快速地吞咽下去。然后柱身飛速地變軟了。陸晏安一愣神,把嘴里的小雞巴舔干凈,吐出來。本來就小,軟垂的狀態(tài)更小了,和一只小玩具一樣濕漉漉地垂在知然下身,或者更像一個稍微大一些的陰蒂。反正都是只會讓知然爽得像個小婊子一樣的沒用器官嘛。誰叫他喜歡知然呢,連知然秒射他都覺得好可愛,好喜歡。如果被他活生生操到射的話,他會更喜歡的。陸晏安舔了下嘴唇,抬頭看著知然,笑盈盈地說:“知然的小雞巴好沒用哦。有沒有堅持到兩分鐘呀?”“肯、肯定有!”知然漲紅臉蛋,結結巴巴道。陸晏安定定地看了他幾秒鐘,然后憐憫地說:“兩分鐘也很厲害了?!薄啊敝粣佬叱膳牧怂念^頂一下。當然,小雞巴射了還沒完。當陸晏安拉開他的腿心時,看到這副嫩生生的景色,簡直都要流口水了。他重重吞咽一下,然后說:“知然,你怎么水這么多?。亢每蓯邸敝豢毂凰偭?,窘迫地按住他的腦袋,帶著哭腔罵他:“不準說話!”這里還是學校!萬一進來人了怎么辦?。?!陸晏安乖乖低頭,說:“好吧。”既然不讓他說話,那他就只能埋頭苦干了。光是接吻和口交雞巴的功夫,知然的小逼已經水流得滿腿根都是了,拉開的左右大腿嫩肉間拉扯出細細的銀絲,皮肉上還印著幾圈粉紅的齒痕。內褲的襠部沾著一小團水跡,不知道是剛剛流下去的,還是在接吻的時候就早已濕透了內褲。聞起來好香啊。好想不管不顧地把臉埋進去猛蹭狂吸。情動的逼穴濕溜溜的,他的指尖扒了幾下,都沒扒開滑膩的大陰唇,最后他將知然的兩條腿又拉開了一點,讓知然保持著一個滑稽又色情的開腿動作,幾乎是坐在了他的嘴上。知然兩只手捂住自己的整張臉,眼淚從指縫間源源不斷地冒出來,渾身都在顫抖。和他的羞怯窘迫截然不同,陸晏安被知然水嫩嫩香噴噴的肉穴坐在嘴上,整個人幸福得快死掉了。他含著知然還在淌水的嫩穴,肥鼓鼓的,口感極好,先是愜意地和大陰唇淺吻一口,然后用舌頭重重地刮漏水的肉洞,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動作刺進濕潤的甬道里。一條舌頭暢通無阻地全探進去了,被柔軟的甬道全吞下去,陸晏安才恍然意識到知然已經沒有處女膜了。是的,是他做的,他們早就是正式的戀人了,那張脆弱的小嫩膜被他的雞巴搗得碎裂,變成粉紅潮濕的血液從知然緊繃的穴口滴落。雖然玩弄知然的處女膜早就成了他口交時的肌肉記憶,但是和這點樂趣相比,還是能和知然盡情做愛的未來更快樂。光是想到這回事,他眼中的愉快又癡迷神色更甚——早知道就早點同知然撒嬌撒潑軟磨硬泡了,反正知然全身的處女都是他的東西。早點和知然做第一次,他們不就能早點隨時隨地做愛了嗎?被受到刺激的肉道熱情又生澀地吮吸著,就好像在和知然接吻一樣……不,知然上頭的嘴巴可沒有下頭的這只嘴熱情,水多得他仿佛在吮著飲水機的口,好在知然的臉蛋太可愛了,只要看著雪白漂亮的小臉被他吻成笨蛋的樣子,他就能連帶著知然的笨拙一起寵愛。越想越快樂,他一邊急色地同這只小逼咕啾咕啾舌吻,一邊拼命吞咽水液,把所有的液體都咽進肚子里,喉嚨又暖又熱。以后他渴了能不能就讓知然敞著小逼坐在他臉上?。恐贿@么能噴水,他就喝知然的水好了,又甜又解渴。下身的動靜咕啾滋滋響個沒完,知然的小腹痙攣似的抽動著,逼口一縮一縮地咬著那只舌頭,兩眼又在逐漸翻白。腹腔深處,有什么地方癢得厲害,仿若一只被手掌擠壓的軟桃子,甜蜜的水液從中不斷滴落,全都被下身的那只嘴巴吮吸出去。陸晏安懂他的身體超過他自己,最知道怎么欺負他才會讓他最快地崩潰。吮了一會兒他的逼口,又用舌尖挑開陰唇和包皮的覆蓋,把硬邦邦的小肉豆吮了出來,當成在吃奶一樣嘬吸這只可憐的小豆子。知然哭得更厲害了,又半點聲音不敢發(fā)出來,兩只手死命按住自己的嘴巴,眼淚啪嗒啪嗒從下巴尖落下去。哪怕他從來沒有在嘴上承認過,但是每次被陸晏安口交的時候,他都爽得半死,好想什么也不管地坐在陸晏安的臉上,讓他永遠嘬吸自己騷透的逼穴,被他舔得失控亂噴。怎么辦啊,他明明想好了以后都要以男性的外貌示人的,明明想好了一輩子都要無視下頭那只不該存在的女穴的??墒潜魂戧贪灿钟H又舔以后,那只逼穴實在是太爽了,無窮無盡的快樂只要一瞬間就能抵達他身體的每一處角落。他忍不住,他真的沒辦法忍住,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舒服的事情?。吭趺崔k啊,他、他真的做不了決定……知然淌著淚,爽得快站不住了。要是原先他主要還是背靠著隔板借力,現在幾乎就是整個小逼都坐在了陸晏安臉上,極其放蕩地大開腿心,濕紅的肉穴一張一合,被嘬得一邊冒水一邊發(fā)抖。“叮鈴鈴——”知然被嚇得渾身一顫,陸晏安舔穴的動作頓時停住了,舌尖離開那顆充血的陰蒂。他嘆了口氣,把自己的舌頭當做紙巾一樣,舔過整只濕潤的肉穴、腿根,然后又親了一口仍舊勃起的小陰蒂,給知然穿上了內褲,又穿上了外褲,將他整個人簡單打理了一遍,為他重新戴上口罩。知然還在混亂地喘息,雙眸渙散地睜著,整個人被巨大的空虛感淹沒。陸晏安垂眸看著他,臉頰上還沾滿透明的水液。知然光是看過去一眼,頓時羞得大腦死機。這全都是他下體流出來的水,在給他舔逼的過程中,陸晏安無可避免地被他淌了一臉的淫液。光是意識到這一點,知然就感覺到下體那只淫蕩的肉穴又在咕嘰作響,甬道泌出濕漉漉的淫液。本來就沒抵達高潮的肉穴,饑渴得他要發(fā)瘋了,大腦燒得咕嚕冒泡,只想被狠狠地嘬緊陰蒂,或者被什么更大的東西操進甬道里。知然顫著睫毛,有點想哭,甚至開始無意識埋怨陸晏安。平時不都著急忙慌要親他的女穴嗎,不是特別喜歡舔他嗎,為什么現在上課鈴打了就這么有原則了?他明明很容易就會噴的,很快就會噴的,為什么不再堅持一會兒,等他噴了……“你先走吧?!标戧贪苍谒念~頭落了一個潮濕的吻,“我要洗把臉再走。”在他拉開隔間之前,知然下意識拉住他的胳膊。陸晏安回頭看他,唇角不太明顯地挑了挑,神色意外道:“怎么了,知然?”知然這才回過神來,觸電一樣撒開手,結巴地說:“沒、沒事!”然后在陸晏安意味不明的視線中,逃也似的沖出去,跑出了洗手間的大門。……知然心神不寧地坐在教室里。這節(jié)課是他們的空課,有的同學去外邊玩了,有的在教室里打游戲,和往常一樣是吵吵鬧鬧的一片。他們的課業(yè)壓力比陸晏安的課程小很多,所以有大量的空余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知然本來是想畫畫的,他接了很多稿子賺錢,之前生日給陸晏安買的項鏈就是他自己畫了大半學期稿子攢錢買的。然而現在提起筆,他面對只有草稿的畫面,大腦空空如也。陸晏安這節(jié)課……是什么來著。生物?還是化學?應該是在認真聽課吧,一條消息都不發(fā)。知然神游了一會兒,拿起手機看了看,和陸晏安的對話框仍舊只有上節(jié)課之前的幾行消息。他猶豫片刻,編輯了幾個字:【下課以后】……等等,他在做什么!知然臉色倏然通紅,馬上把這四個字刪得一干二凈。不行,他們是什么關系,怎么能讓陸晏安為了他的欲望而滿足他。他強迫自己繼續(xù)繪畫,可涂了幾筆,腦中全是剛才被強行中斷的,根本沒抵達高潮的口交。知然夾著腿,慢慢地磨蹭著腿心。他的肉穴是飽滿的饅頭形狀,肥嘟嘟的。褲子襠部的布料是柔軟的,但勉強夠用,嵌在裂開的兩瓣饅頭中央,緩慢地磨。有點舒服……知然趴在課桌上,手指捏著數控筆,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抖。微弱的快感勉強堆積起來,他咬著嘴唇,想象著這是陸晏安在指奸他的陰蒂,可憐的小肉珠被指腹壓扁,又或者推得東倒西歪,肉穴出了很多水液,所以指奸陰蒂也能聽見咕嘰咕嘰的色情聲音,然后他一點也不耐操不耐玩的廢物肉穴就會哆嗦著甬道,深處的子宮也一抽一抽地抖,最后嘩啦噴出一大股透明的潮吹液……知然緊緊繃著小腹,大口地吸了幾口氣,眼淚從眼眶落下來,兩只緊絞在一起的大腿也倏地松弛了。他好像高潮了。大概吧,短暫的快感持續(xù)了幾秒鐘,又飛速地落下不見了。沒有一張會舔會吸的嘴含著他的逼口和陰蒂延長快感,更沒有酣暢淋漓的潮吹,只是腿心的褲子濕了一小團。好難過。知然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余光瞟見手機屏幕正好亮起?!鞠抡n后老地方見:D】……這一次,過程順利得不可思議。知然被扒了褲子,轉過身來,兩手按著隔板,高高撅起赤裸的屁股。陸晏安扒開他的腿心,整張臉都埋進他軟綿綿的肉臀里,用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樣的力氣,狂舔著整只濕漉漉的肉逼。很難說陸晏安剛才看到知然的心情。褲襠濕得能拉絲了,潮濕的肉穴簡直散發(fā)著發(fā)情的甜味,滿臉都是求愛一般的可憐表情,淚汪汪的,可愛死了。剛進入隔間,知然雖然沒有主動脫褲子這么放蕩,但也一點都不阻止他的動作了,輕輕掐一下他的腰就知道抬屁股,拉一下他的腿就知道張開腿心,迫不及待地把濕透的肥穴往他嘴里送。這一次,知然被緊緊嘬著陰蒂,大概只用了兩分鐘就噴了陸晏安一臉。溫熱的潮吹液一股股地噴到陸晏安的下半張臉,滴滴答答地從他的下巴落下去。知然爽得直翻白眼,小逼像是一張嘴一樣一張一合,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噴水。陸晏安被他撅著小逼用潮吹液顏射了兩三股,然后急不可待地含住他的逼口,咕嘟咕嘟大口往下吞咽。“好色啊,然然,完全就是小色鬼嘛……你怎么色得這么可愛啊……”知然渾身都軟了,兩腿發(fā)抖,被陸晏安握著大腿親吻逼口。雌穴已經噴完了水液,現在爽得發(fā)麻,仿佛一只張合的肉蚌一樣,隨著親吻的動作輕輕痙攣。他窒息似的抽著氣,熱淚淌了滿臉,肯定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身后發(fā)生了什么。要是意識到他剛剛真的潮吹噴了陸晏安一臉,肯定又要羞得奪門而逃了。然而他沒有離開,也沒得到幾秒的喘息時間。逼口還在抽搐,很快就迎來了第二次舔穴。短時間再度刺激知然的逼穴,他就會很容易連續(xù)潮噴。陸晏安用手指掐著他的陰蒂,現在那肉豆已然是一顆圓滾滾的小紅豆了,在他的指尖是硬突突的一小顆,可愛得沒邊了。他的舌頭滋滋抽插著饑渴的肉洞,被甬道著急忙慌地咽進去,誰還記得這地方以前連塞進小拇指都費勁呢。高潮后的甬道潮濕高熱,而且還會自發(fā)痙攣,是按摩雞巴的好地方,簡直就是一款人肉做的飛機杯。時間不夠,陸晏安只能用舌頭代替雞巴操這口軟軟的肉逼,他的性欲得不到滿足,就只能通過欺負知然來完成了。沒到一分鐘,知然繃著小腹噴了第二次,發(fā)出哭泣似的呻吟聲。除非忍不住,他是不會叫出聲的。他一定已經爽得神智渙散了。每當把知然逼到極限,他就會變得不可思議地可愛,陸晏安深諳這一點。短時間的連續(xù)高潮徹底消減他的體力,讓他變成了只能撅著小逼發(fā)抖的可憐飲水機,被屁股后頭的那張嘴含著,噴了一股又一股,噗嗤噗嗤噴個沒完沒了。口水順著舌尖抵達落下,口罩掛在他的一邊耳朵上,露出滿臉牙印。這副翻著白眼的高潮表情,和色情漫畫里的一模一樣,也難怪在他們的初夜被陸晏安拍了許多張,拿來當手沖配菜用。噴了第二次還沒完,那張溫熱的嘴巴含著他的逼穴狂嘬,根本不給他半點緩和的機會,知然只能筋疲力盡地吐出舌尖、滴著口水,被穴里的舌頭操得水花四濺??旄欣鄯e到一定程度,就成了近乎痛苦的感受——知然扭著屁股想躲開這張嘴,可他的腿軟得厲害,又被一雙有力的手緊緊箍住,根本不是他能夠躲開的。所以沒過兩分鐘,他只能丟人地對舌頭丟盔棄甲,哭著噴了第三次。幾分鐘內連續(xù)噴了三回,第三次已經沒什么液體出來了,逼穴空虛地抽搐著。知然的靈魂要被那張嘴巴吸出來了,痛苦地小聲尖叫,顫聲求饒:“不要吸了,我不行了……要死了……”沒關系,陸晏安最喜歡的就是挑戰(zhàn)知然的底線和極限了?;貞那箴埖?,只有穴口繼續(xù)施加的吸吮力道。被過度吮吸的雌穴似乎已麻得不受控制了,知然掉著眼淚,無力地歪著腦袋,極輕地喘著氣。他的大腦渾渾噩噩的,感覺自己敏感的雌穴好像又要高潮了,不知是恐懼還是期待地繃緊了身體,無法克制地瑟瑟發(fā)抖。麻木而遲鈍的感官傳遞著錯誤的信號。小陰蒂被叼在口中玩弄,又熱又麻,好像又有液體從下頭那只腫逼里流出去,爽得他要升天了,又痛苦得他要下地獄。知然的下身酸麻得厲害,小聲地哭道:“真的噴不出來了……好酸啊……”陸晏安親了一口紅腫的陰蒂,啞聲說:“沒關系,知然肯定還能噴的?!焙孟癖人约哼€了解自己。知然又掉下幾滴眼淚,下唇被咬得發(fā)白。他要瘋掉了,十分鐘怎么這么長?明明剛才的課間短得離譜,他還沒被陸晏安玩到高潮就上課了,為什么現在的高潮卻看不到盡頭?他頭暈目眩,額頭抵在隔板上,咬牙堅持著,秒針的每一次撥動,都仿佛需要一個世紀那么久。不知熬了多久,熟悉又陌生的臨界感受很快又來了。知然知道只要小腹和逼穴傳來奇妙的微涼感受,他就要噴水了,像是管不住尿的小狗一樣,失控地絞著甬道亂噴。汗津津的肚皮輕輕顫動,知然淌著眼淚,下身一松——陰蒂下的小孔終于在主人混亂的意識中張開,淡色的液體從尿孔中滲出,被陸晏安張嘴接住,穩(wěn)穩(wěn)地吞進肚里。一時間,不大的隔間里只能聽見接連不斷的吞咽聲。知然茫然地睜著眼睛。他一開始是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的。直到幾息過后,他才遲鈍地反應過來,這次的感覺好像和潮吹不太一樣。潮吹是一股股的,急促又間斷的快感,如同一朵朵在腦內炸開的煙花;現在卻是酸麻又綿長的,仿佛深入骨髓的奇怪快樂,是碳酸飲料里連綿不絕的氣泡。吞咽聲還在繼續(xù),有根溫熱的舌頭抵住他的尿孔,似是鼓勵地輕壓那片軟肉。他恍惚地思考著亂七八糟的念頭,猛然意識到一個恐怖的事實。不會吧……知然顧不上這里是不是學校了,一瞬間體驗到血液倒流般的恐懼感。“快松開我??!”他驚恐地掙扎著,想把小逼從陸晏安的口中救出來——仍然沒有半點成效,陸晏安的手勁不是鬧著玩的,可以單手把他提起來。掙脫不成,他軟著兩條腿,試著去控制還在漏尿的下體,可開了頭以后,他根本管不住尿,只能崩潰地被掐著腿心,接受這個離譜的事實。陸晏安真的把他的……吞下去了。光是想一想,他的大腦就在震顫,又羞又驚的眼淚瞬間滾落下去。瘋了吧,怎么會這樣???!怎么、怎么回事……這人怎么這么不嫌臟?。。〉鹊侥蚩滓哺珊?,榨不出一滴水液,陸晏安才依依不舍地舔干凈他的小逼,將他的褲子重新穿好,去哄滿臉眼淚的老婆?!澳憧烊ニ⒀腊。ニ⒀溃。 敝槐罎⒌爻槠?,用胳膊用力推開他,根本不讓他的臉靠近自己,“你怎么什么東西都喝,臟死了!”陸晏安被他嫌棄了,神色有點委屈,舔了下嘴唇。“知然渾身上下都是香香的!不臟,也沒什么味道……”知然聽得頭皮發(fā)麻,根本不想聽他更詳細地描述什么不可描述的味道,開了門把他往外懟,直直推到洗手臺邊上:“漱口!快點,自己用清水先漱一遍……不,十遍!我去給你拿牙刷和牙膏,不刷完牙不準回去上課?。 标戧贪岔斨鴿M臉半干的潮吹液,不觸他的霉頭了,只乖巧地說:“好的,知然?!庇质仲N心地提醒他:“記得戴口罩哦?!敝贿@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戴口罩,連忙把口罩重新戴好,憤憤地瞪他一眼,步履不太穩(wěn)地跑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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