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陸云陰蒂劇烈跳動，尚未關(guān)閉的尿道口噴出細小尿柱。她跪趴在床上，玉臀上下起伏，媚肉吞吐著硅膠柱體，假陽具頂著子宮口突刺，硅膠卵袋拍打陰阜發(fā)出清脆肉響。＂你別瞎講......你才像......嗯......＂乳尖摩擦著潮濕床單，泌出的清液在布料拖出亮色水痕。跳蛋在直腸深處瘋狂震動，玉臀撞擊柱體的力度愈發(fā)沉重，砸在床板上發(fā)出悶響。“什么聲音在敲？＂＂有人......在裝修......＂陸云從牙縫擠出謊言，右手攥著假陽具根部旋轉(zhuǎn)碾磨G點。陰道吸吮硅膠的咕啾聲越來越響，腸道壓力達到臨界點時，跳蛋隨著劇烈腸蠕動被擠出肛門。陸云咬著銀牙，腰肢劇烈顫抖著噴射尿柱，淡黃色液體呈拋物線淋濕小腿，陰道同時噴出第四波潮吹液。混合液體在床墊形成小型水洼，假陽具漂浮其中隨痙攣起伏?！按蟀胍沟难b什么修？”沈風質(zhì)疑道。＂我......我不知道......＂陸云啜泣著摳弄充血的陰蒂，右手兩指插進后庭填補空虛。腸液順著指縫流到腕骨，她跪在床上直起身體，騎在手指上，模仿性交節(jié)奏前后挺腰，指甲刮擦直腸內(nèi)壁的疼痛催生出異樣快感。突然之間吉他摔落的巨響在電話里炸響耳膜，陸云后穴應(yīng)激性收縮絞緊手指。沈風沙啞的質(zhì)問混著雜音傳來：＂你那邊為什么會有床墊的彈簧聲？你他媽到底在干什么?。ⅲ⒆晕浚∽晕?！我在自慰！我在想著你自慰?。l臨崩潰的哭喊沖口而出，陸云僵直著繃緊全身肌肉。尿液混著愛液如泉涌般噴射而出，浸透的床墊彈簧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鞍““?.....不行......又要......”指甲深陷陰蒂的刺痛催生出第五次高潮，周圍突然一片寂靜，沈風的呼吸聲從耳邊消失，通話界面顯示著通話時長已持續(xù)四小時七分。陸云翻著白眼，癱倒在體液沼澤里抽搐，未閉合的花穴往外汩汩地吐出蜜汁。失焦的瞳孔里倒映著天花板上搖晃的吊燈，右手從后庭抽出時，手指帶出透明的腸液。跳蛋在床尾斷斷續(xù)續(xù)地震動，像瀕死昆蟲般發(fā)出微弱嗡鳴?！吧蝻L......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陸云連呼吸都在顫抖，聲音帶著哭腔，像一只受盡委屈的小兔子。仿真陽具從陰道滑出時發(fā)出＂啵＂的輕響，陸云失神地望著天花板上搖晃的光斑。周圍的聲音漸漸傳回耳朵里，沈風的呼吸聲又重新出現(xiàn)，透過聽筒傳來，與她漏尿的淅瀝聲形成微妙合奏。＂我以為......＂沈風突然的聲音讓陸云渾身一顫，尚未閉合的尿道口又擠出幾滴淡黃尿液?！澳阋詾槲以诟墒裁矗课沂橇州鎲?？我會趁你不在跟別人上床嗎？咱倆都認識二十年了......”陸云喘著粗氣，高潮過后的她情緒有些脆弱，帶著哭腔質(zhì)問著沈風。沈風指尖的煙灰簌簌落在酒店地毯上，火星在黑暗里明明滅滅。陸云的啜泣聲像根生銹的針，細細密密扎進他太陽穴。＂小云......＂二十年里第一次用這個稱呼，沈風喉結(jié)滾動的聲響混著電流鉆進陸云的耳朵里，＂當年在孤兒院，我偷食堂雞蛋，你替我擋了三次處分。＂陸云沾著體液的手指攥緊床單，突然想起十六歲的暴雨夜。沈風發(fā)著高燒蜷在漏雨的閣樓，她翻墻出去買退燒藥，摔進泥坑時護住藥盒的模樣。此刻他聲音里裹著同樣的濕氣。＂剛才聽見彈簧聲，我腦子里全是林萱出軌那晚的樣子......＂＂所以你怕我變成第二個林萱？＂陸云把臉埋進潮濕的枕頭，聲音悶悶的。被五次高潮抽干的軀體還在細微顫抖，腿根殘留的尿液正順著床單褶皺緩慢暈染，＂二十年......二十年了，我什么時候騙過你？＂電話那頭傳來玻璃杯輕碰桌面的脆響，是沈風慣用的解壓方式。陸云幾乎能看見他凸起的腕骨抵著杯沿，淡琥珀色液體在暖黃壁燈下晃動。“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痹鹿馔高^紗簾灑進臥室，陸云想起剛變成女人那夜，月光從同樣的角度斜照進來。沈風當時醉醺醺地壓在她身上，二十年沒換過的洗發(fā)水味道混著酒精，燙得她渾身發(fā)熱。他就這么掐著她的腰，插進她新生的陰道，要走了她的處女?！拔也还帜悖悴荒苣梦腋州姹?。”陸云蜷起腳趾蹭了蹭潮濕的床單，突然發(fā)現(xiàn)變成女人后，她開始在乎起原本于她而言無所謂的事。＂你知道我現(xiàn)在穿什么嗎？＂她扯了扯被夾在乳肉下的蕾絲內(nèi)衣，那對足足有E罩杯的綿軟在掌心跳動，＂你買的白色蕾絲套裝，扣子在背后硌得慌。＂話出口才驚覺帶了撒嬌的尾音，慌忙咬住下唇。這具身體總在她意識松懈時，泄露些陌生的嬌態(tài)。沈風突然輕笑，煙嗓震得她耳廓發(fā)癢，玻璃杯再次輕響，液體入喉的吞咽聲清晰可聞，＂你胸大，穿著肯定好看。＂陸云怔怔望著天花板的霉斑，月光正爬過那個雨夜形狀的污漬。變成女人后不過半個月之久，身體記憶卻像存放了二十年的老酒，某個轉(zhuǎn)身的弧度或吞咽的節(jié)奏，總會與往昔的陸云重疊。＂開視頻。＂沈風突然說。＂什么？＂他輕咳一聲，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我想和你一起......＂陸云觸電般坐直身體，濕漉漉的睡衣黏在脊背，空調(diào)風激得乳尖發(fā)硬，＂你......變態(tài)?。⑸蝻L輕笑了一聲，酒液滾過喉嚨的吞咽聲震著陸云的耳膜。＂你變成女人的第一天，我在更衣室發(fā)現(xiàn)林萱在別的男人胯下浪叫。＂沈風突然轉(zhuǎn)了話題，打火機蓋開合的金屬聲清脆，他又點起了第三支煙，＂他們身下的折疊床也在吱呀響，和你剛才的彈簧聲......很像。＂陸云攥著手機的手指驟然收緊。＂我手機里存著你這周所有通話錄音，每晚聽著你假裝平靜的呼吸聲，數(shù)你偷偷夾腿的次數(shù)。＂煙灰落地的簌簌聲里，他的聲音突然低下去，＂剛才質(zhì)問你的時候......我在......。＂陸云猛地捂住嘴。濕透的床單貼著大腿內(nèi)側(cè)，提醒著她剛才有多放浪形骸。二十年的兄弟突然變成隔著電話互相撫慰的關(guān)系，這認知比變身女性更令她眩暈。＂小云。＂沈風再一次這么叫她，咬字輕得像含化薄荷糖，＂還記得十六歲那年，我們在閣樓發(fā)現(xiàn)的情趣雜志嗎？＂記憶突然鮮活。兩個少年盯著紙頁上糾纏的肢體，紅著臉爭論女性快感是否真實。此刻陸云低頭望著自己濡濕的腿心，突然笑出聲，＂你當時非說女人高潮會腳趾蜷曲。＂＂現(xiàn)在可以親自驗證了。＂沈風的聲音突然貼近話筒，仿佛唇瓣擦過耳膜，喘息聲似乎勾引著她的情欲。＂視頻的時候，我要看你這里......＂布料摩擦聲暗示他手指正劃過某個部位，＂和這里......＂陸云觸電般按住小腹，未消散的快感余韻在子宮深處輕顫。身體遠比意識坦誠，腿間竟又滲出新鮮蜜汁。這場荒唐對話里的每個氣音，都在重繪他們相識二十年的邊界。＂怕了？＂沈風輕笑，背景傳來吉他弦輕微的嗡鳴。他總在焦慮時撥弄琴弦，這個習慣從孤兒院的破木吉他，延續(xù)到現(xiàn)在那款，二十歲生日時她送給他的，刻著他名字的定制款。＂誰怕誰。＂陸云梗著脖子回嗆，指尖卻誠實地摳弄床單縫線。濕透的蕾絲內(nèi)褲卷在腳踝，空調(diào)熱風拂過腿間，溫熱的觸感激得她輕顫。＂倒是你......別對著視頻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