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何必嚇成這樣?不就是欠我徐二幾文錢財嗎?好了、好了!你掌柜的現(xiàn)在都成大商賈了!還在乎我徐二的幾文錢財?再說了,徐二此來也不是向掌柜的索討錢財?shù)?,乃是前來探望一下鄉(xiāng)鄰而已。.呵呵!還不快些的給徐二這些弟兄找個清靜之地、弄些酒菜來好好款待一番?”
見快走到自己身前的酒肆掌柜、他自己原來的親兵反應太過夸張,此刻臉色慘白、兩腿都直打哆嗦的驚恐得就岔沒有馬上就委頓在地上了!
徐世業(yè)擔心引起不斷進出著酒肆的那些李氏父子的雜亂部眾注意,就趕忙搶上前一大步,邊伸手一把抓住掌柜的衣領、拎起了身體直往下矮(也是想?yún)?、卻又瞬間沒有想到用什么禮節(jié)合適)的酒肆掌柜,邊打著哈哈故意提高了嗓音說到。
“哦、哦,是、是,就聽徐二兄弟的。快、快、快請,快請眾位弟兄后宅說話!快請!”
當初能夠被選派來故都長安開設豆腐坊、并充任密探,這位酒肆掌柜的自然是也要有優(yōu)于他人的機敏頭腦。因而,被徐世業(yè)拎直了身體、定了定神的酒肆掌柜,馬上就臉色稍緩的就坡下驢,打躬作揖、忙不迭的請徐世業(yè)這一行十幾人從側門前往酒肆的后宅。
寢食不分家。這個時代稍具一些規(guī)模的酒肆,一般情況下也都是兼營客棧。這家名為‘正宗白玉膏’的酒肆,自然是也并沒有例外;門臉兒是酒肆,后院兒是客棧。
才僅僅相別不到一年,徐世業(yè)自然是也不會忘性那樣大的忘記了名為‘王才’的這名酒肆掌柜姓名。但身為密探的王才,現(xiàn)在卻并不一定會使用真實的名姓。因而,身旁不遠處不斷有李氏父子的那些雜亂部眾經(jīng)過、側目的徐世業(yè),在說話時也在盡力的避諱提到王才的名姓。
有驚無險的進入大興城以后,隨后的進展還真就顯得十分順利,順利到徐世業(yè)都有些驚喜的感到:此行成功大有希望!
原來,這家酒肆還真就是徐世業(yè)派人在故都開設的豆腐坊總店、也是潛藏在大興城內的密探總部?,F(xiàn)在,就連提前趕來大興城的李祿等三人,也是落足在酒肆后院兒的客棧之中。自然,此刻的李祿等三人、也包括酒肆掌柜王才等,已經(jīng)急得抓耳撓腮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直打轉轉。
因為,雖然李祿等趕到大興城之后,通過王才已經(jīng)開始接近、初步聯(lián)系上了皇城內的相關臣屬,但卻并沒有等到再進一步的聯(lián)絡,大興城的外廓就已經(jīng)失守,皇城、宮城隨后也就被圍困住,李祿、王才等現(xiàn)在根本就進不去皇城了。而徐世業(yè)想要營救的重要人物,現(xiàn)在卻一個不少的都被圍困在了皇城之中。
當李祿等趕到大興城之時,當時大興城尚未被李氏父子所圍困。因而,三人進入大興城還算順利。但僅僅才過了一天,李淵的四女婿、藍田的段綸就已經(jīng)率眾一路暢通無阻的趕到了大興城外。緊接著,沒隔上兩天,李淵的三女兒、母老虎李秀寧也率領著數(shù)萬大軍隨后趕到。
還沒等隨后的李神通和李孝恭等、以及李士民趕到,大興城外廓的防守就已經(jīng)開始捉襟見肘。因而,李祿和王才等還沒有來得及聯(lián)系、沒日沒夜忙于大興城守城的隋庭重臣殷士師和骨儀等,也就只好率隋軍退入了皇城和宮城。
李淵僅憑一女半子所率的部眾,就已經(jīng)輕易的拿下了大興城的外廓,把徐世業(yè)想要營救的重要人物無一例外的都給關進了皇城!
阻止住了李祿、王才等對他的大禮參拜,也堵回去了一見他親自趕到大興城不免心驚膽戰(zhàn)的李祿、王才等的勸解話語,緊鎖著眉頭、默默無語的聽完了簡略的情況稟報以后,徐世業(yè)不免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現(xiàn)在大興城外廓內外的李氏父子部曲,保守一點估計也要有十多萬。此刻,皇城和宮城已經(jīng)被李世民所率的大軍主力給圍得水泄不通。想要冒險直接沖破重圍、沖到皇城或宮城之下,僅憑這十幾人無疑是在癡人說夢。
即使是能夠強行沖到城下,城內擔心有詐、能不能馬上就接他們入城也都很難說。再退一步,即使能夠進入皇城或宮城,但他徐世業(yè)露了面,也就別想再出來了!他無疑就是自己把自己送入了狼窩虎口……。
但既然來到了大興城,可以說與想要營救的人已經(jīng)近在咫尺,那就一定要盡最大努力的想想辦法!否則,就不僅僅是白白浪費了近月的時間(往返)那樣簡單,反而會使得李氏父子破城后馬上就擁有了號令天下的口實、也會使得他徐世業(yè)失去了大量的現(xiàn)成臂助和實力……。
僅憑李建成一人,即使是僅交換楊侑都會有很大的難度,就更別說再去交換與李淵有殺子之仇的殷士師、骨儀了……。
“哦,對了,適才二位言說已經(jīng)初步聯(lián)絡上了相關的皇城臣屬。不知聯(lián)絡到的都是何人?哦,二位也坐,事發(fā)突然、時間緊迫,此事不怪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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