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嬤嬤會意地上前,抓住小喬手上的畫,用力一扯,便奪了過來,一甩,一舉。
一幅開得鮮艷奪目的圖畫畢露無遺地展示在眾人的眼前。
嘶——眾人心中又倒抽一口冷氣,又是牡丹圖。
“哼!莊妃,你還有可話可說,現(xiàn)在說你不是居心叵測,又有誰會相信你?”看著容嬤嬤手上的牡丹圖,皇后嘴角上揚,“你處心積累地想謀害本宮,本宮可立刻將你亂棍打死!”
“這是皇上下令讓奴婢到畫院叫畫師所畫的,并不是齊——莊妃的意思?!毙绦囊言诎l(fā)寒,可不得不解釋著。
“大膽賤婢,竟再次向本宮說謊!本宮饒了你一次絕饒不了你第二次!”皇后說完深深地吸了口氣后,怒道:“來!將她就地亂棍打死!”
“慢著!”齊淼緩緩抬起頭,與皇后那寒冷的眼神對視著,片刻,露出一個微微的笑容,又望向一旁的海公公,“海公公,你可否想起皇上一個月前在紫水宮的第一夜?”
海公公先是愣了一下,拉接著又稍微回憶了一下后才接著說:“記得,皇上在第二天還吩咐了娘娘的丫環(huán)將——”海公公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看了看皇后的臉色,哽咽了一下,才接著說:“皇上說將娘娘的落紅畫成一幅畫?!?br/>
這話一出就如了一顆小石激起千重浪般有著巨大的毀滅力。
“放肆,就算是落紅,皇上也只會讓畫師畫梅花或梅花鹿,又怎么可能是畫牡丹!海公公你有沒有聽清楚?”皇后已經(jīng)氣得將兩手握成了拳頭,那護甲深深地埋入掌心之中,刮痛著她。
好像是沒有這樣吩咐過要畫牡丹,好像真是讓這丫環(huán)拿去畫院畫梅還是畫梅花鹿而已,可怎么會變成了牡丹?海公公深知若然把真相說出來,皇后必定不會放過她們,皇上她還留戀著莊妃呢,要是她現(xiàn)在死了,那皇上必定會傷心一陣子,那這一陣子自己也不會好過的,想到這里,海公公于是裝起了糊涂:“回皇后娘娘,奴才不記得了,當時奴才只在門外,只聽到一半,只知道皇上是讓這丫頭拿那在白錦上的落血去畫院繪畫花,至于是繪什么圖,奴才真的不清楚?!?br/>
“哼,不用說,那現(xiàn)在這賤婢一定是在說謊了,定是跟畫師把梅花說成牡丹?!被屎笠褜π逃憛捴翗O,恨恨地睨過她一眼,“來人!將這賤婢亂棍打死!”
“慢著!這是皇上吩咐所畫的圖,千真萬確!皇后不相信,大可現(xiàn)在去向皇上問個清楚?!饼R淼一掃剛才那哀傷的神態(tài),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淡淡地說著:“若能證實莊妃所說有半句虛言,莊妃立即在皇后面前自刎謝罪?!?br/>
“哈哈,莊妃,你用的是什么技兩?你想見皇上,然后蠱惑皇上免掉你的罪?”皇后冷冷一笑后接著說:“你死了這條心吧,皇上以后再也不會來見你了,本宮也不會讓你有機會見到皇上!”
“皇后是妒忌莊妃得皇上歡心?處心積累置莊妃于死地吧!”齊淼淡淡地輕聲說著,你怒吧,讓你的真面目在眾人面前畢露出來吧。
“你!莊妃,你以為你是誰?真以為皇上是沉迷美色的昏君嗎?讓本宮告訴你吧,當初皇上冊封你為貴妃,是因為,你父王用了鴻鑫國六個城池作為你的嫁妝一起劃歸涵鑫國所有,皇上看在你父王如此誠意的份上,才冊封你為貴妃罷了,別以為皇上在畫上一看到你的妖孽模樣就會中了你的妖媚之術(shù)?!?br/>
什么?鴻鑫國已經(jīng)弱小只有三十六個城池,既然劃了六個給涵鑫國,那也定會劃了六個給灌鑫國的,一下子劃掉十二個城池,那鴻鑫國豈不是更弱小了,簡值是不堪一擊,怎么父王沒跟自己商量過這事?那鴻鑫國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齊淼一時竟回不過神來,此刻只擔心著父王現(xiàn)在的情況。
看齊淼沉默不作聲,知道自己的話擊中了她的要害,心里才感覺到?jīng)隽艘恍?,看了看容嬤嬤手上那幅令她厭惡的圖畫,冷喝道:“把畫燒了!”
“不要!”小喬竟上撲上前,抱住容嬤嬤的雙腿,哀求著:“皇后娘娘,請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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