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聽到被窩外頭,有丫鬟開口說話,媽了個(gè)巴子,差點(diǎn)被狗男人的味道迷了心智,她一把掀開被角,扭頭看著瞠目結(jié)舌的丫鬟立在拔步床外,定定的看著她。
“何事?再說一遍?!?br/>
凝香頓時(shí)被嚇住,咽了口口水,不敢再說,竹韻知道凝香害怕,并大著膽子重復(fù)道,“夫人,今兒鬧騰,又去了廚上,油煙味怕是難受,奴等想伺候少夫人您洗漱。”
呃——
媽了個(gè)巴子,忘了這里不是末世,渾身尸臭味兒反正也洗不干凈,再說……,酸雨洗澡那可是要命的事兒,一向邋里邋遢的段不言,難得起了尷尬。
“呃……,明早洗!”
外頭鳳且聽得明白,待竹韻凝香熄了燭火從臥房出來時(shí),他喊住兩個(gè)丫鬟,“你們夫人歇下了?”
二人屈膝應(yīng)了是。
鳳且欲要多問幾句,今兒晚上發(fā)生的事兒,但想到自己明日還要到府衙辦理公務(wù),年關(guān)時(shí)節(jié),公務(wù)繁忙,并歇了心思。吩咐她二人取來熱水,又翻找新的鋪蓋,“你家夫人嫌棄我,也只能歇在書房,喊小丫頭去鋪床疊被,你們伺候我凈面洗腳?!?br/>
“是,大人。”
整晚不曾露面的長隨小廝阿蒼叩門入內(nèi),睡眼惺忪問道,“大人,可是出了什么事兒,小的聽得聲音雜亂。”
好小子,這一夜的好戲你都錯(cuò)過了。
鳳且擺手,指著他歇著就是,阿蒼搖頭,“大人,小的今兒得您的賞賜,吃了三盞陳郎酒,哪曉得不勝酒力,醉得一塌糊涂。竟是眼花,看到了挽風(fēng)園的幾個(gè)姐姐——”
話音剛落,竹韻和原本在聽雪樓伺候的菊婆婆抬著銅盆,提著銅壺走了進(jìn)來。
阿蒼指著夫人跟前的大丫鬟竹韻結(jié)巴起來,“這這……竹韻姐姐,你怎么在聽雪樓?”
鳳且擺手,“從今兒起,夫人在聽雪樓與我同住。”
啥?
“大人,您這聽雪樓不是不讓——”剛說到這里,就聽得田三在外求見,鳳且示意阿蒼去開門,“聽命就是,去給田三開門。”
阿蒼撓頭,腦子更加糊涂,今兒大人娶蓮姨娘,大喜的日子吃酒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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