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寶蘇閉眸,重重的深呼吸,開始找尋秦明深的身影,最后卻發(fā)現(xiàn),他在不遠處木屋后跟一個小廝吩咐事情。
秦明深說:“這樣,你拿著五十兩銀子,到處去跟人家說月寶蘇是一個像男人想瘋的女人,不僅跟男人私奔,甚至還跟男人睡過了,是一個只要是男人誰都能上的賤人?!?br/>
小廝拿著沉甸甸的錢包,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不好啊,萬一讓容將軍跟侯爺知道了……”
“知道又怎樣,發(fā)生什么事兒,有本世子擔著呢,跟你也沒關(guān)系。”
秦明深冷哼一聲,帶著報復的快感說,“月寶蘇是真的太囂張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倒以為本世子是好惹的。”
小廝聞言也不能說什么,像是他們這種奴才,也只能聽吩咐辦事。
小廝走了,而秦明深就如同解決心腹大患一般,長嘆了口氣,十分滿足。
他得意的笑著,可當他扭頭離開時,卻瞧見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月寶蘇。
秦明深的笑臉頓時就拉了下來,僵硬又尷尬。
月寶蘇就站在他面前,皮笑肉不笑,她忽然鼓掌:“真是個好計劃,沒想到世子看著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但在算計人用下作手段上,還是很厲害的。”
秦明深抿了抿唇,起先他瞧見月寶蘇時心里是有些愧疚,但聽到這番陰陽怪氣的話后,又立即板著個臉,不可一世的樣子。
“你都聽到了吧?!彼f,高傲又不知悔改,“你能拿我怎么樣?我就是想毀了你,毀了你在貴族圈的名譽跟清白,誰讓你讓我不痛快,這是你活該。”
他說的理直氣壯,也似乎是忘了,今日月寶蘇幫了他很多,而他僅僅是看人家不爽,就要毀一個女孩子的清白跟名譽。
月寶蘇眉目一挑,也沒說什么,甚至還在笑著的:“看來你對我聽不滿的,還有什么不痛快的,就都一塊兒說了吧?!?br/>
她坦然又淡漠,似乎不放在心上,與之一對比起來,秦明深不僅度量小,而且還沒理不饒人。
“月寶蘇,你少在這擺出這幅高高在上的模樣,是容珩是護著你,但那又怎樣,你不過是寄住在護國將軍府的一只喪家犬罷了,有什么好得意的?!?br/>
秦明深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對著月寶蘇怒吼,毫無君子風度,說話更是難聽到極點,
“你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亡國公主,容珩對你好也只是施舍同情你罷了,你還真以為他能為你做到能得罪我鎮(zhèn)北侯府的地步嗎。
我告訴你,你要想繼續(xù)在這京城混下去,最好少招惹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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