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漾點了點頭,側(cè)臉看他,清冷澄澈的眼神似能看透人心,“沈硯舟,你媽既然那么喜歡林疏月,你就娶了她吧。”
沈硯舟臉色瞬間下沉,“你亂說什么?”
黎漾眨了眨眼睛,顯得有些無辜,“我們可以離婚,這沈家少奶奶的位置讓給她來坐,我看她比我稱職多了。”
說完,黎漾準(zhǔn)備起身上樓,卻被沈硯舟用力抓住手腕,沈硯舟盯著她沉聲道:“離婚?你想都別想!”
黎漾沒有說話。
這婚,她離定了!
這個男人,她也不要了!
果然,自從老宅的那兩位砸錢讓她離婚之后,似乎就鐵了心不讓沈硯舟在這邊過夜,天剛黑就打來電話,只是這次不是老太太不舒服,而是林疏月摔了,電話里哭哭啼啼的聲音黎漾站得老遠都聽見了。
黎漾給出建議:“其實你可以搬過去跟她們一起住的,這樣來回跑也挺麻煩的?!?br/>
沈硯舟以為黎漾是在吃醋,“疏月腳崴了,我把她送去醫(yī)院就回來,你別小心眼?!?br/>
黎漾嗤笑一聲,沒再說話。
沈硯舟一夜未歸,倒是沈母一大早就在朋友圈活躍,發(fā)了一張沈硯舟把林疏月抱在懷里的照片,什么文字都沒有配,估計是僅黎漾可見。
黎漾在餐桌上坐了很久,面前的燕窩粥已經(jīng)冷了,吃進胃里,涼進了心里,似乎已經(jīng)麻木到?jīng)]什么知覺了。
盯著手機看了許久,黎漾面無表情地把沈母的微信拉進黑名單。
之后的幾天,沈硯舟都沒回家。
黎漾也不管不問。
她聯(lián)系了二奢店的回收人員上門,把沈硯舟這些年給她送的名貴首飾全都變成了現(xiàn)金,拿著這些錢資助了山區(qū)的學(xué)校,還親自買了生活用品和學(xué)習(xí)用具送去。
山里空氣清新,景色宜人,要不是姜夏打了好多通電話,提醒她一定不要忘了回來陪她去參加晚宴,她還想再住幾天。
黎漾結(jié)婚的這幾年,還好有姜夏,走哪兒都非要拽著她,不然她可能就真的跟社會脫軌,成了被豢養(yǎng)在籠子里的金絲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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