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肖苒挑眉笑了。速度還挺快。她酒勁還沒全醒,懶洋洋的靠在溫宴禮的懷里,“有時間幫我看看科霖貿(mào)易的股權(quán)結(jié)構(gòu)。”“不打工了?”溫宴禮把長腿伸開,手臂環(huán)著她的脖頸,讓她躺的更舒服。盛肖苒索性把鞋脫了,蜷腿縮在座椅里,枕著男人的長腿?!按蚬な⌒?,但是他們不讓我省心?!彼]著眼,兩手墊在腦袋下面。她的手掌觸及男人的腿,肌肉緊繃繃的。盛肖苒故意使壞,腦袋往后靠了靠。不出意外,聽到了男人倒抽氣的聲音,他伸手摘了她的發(fā)卡,俯身道,“故意的?”“什么?”她睜開一只眼,閉著一只眼。模樣俏皮又搞怪。溫宴禮抿了抿唇,拉著她的一只手往上。一瞬間,盛肖苒跟觸電似得,猛地把手抽回去,往腿前側(cè)躺了躺?!敖裉祠[這么一出,田瑜沒給個說法?”晏東想轉(zhuǎn)頭,轉(zhuǎn)到一半,又面朝前?!敖o什么說法,我好好的?!笔⑿ぼ坂托?,“晏東,是你把蔡小玲送客房去的吧?那兩個壯漢,不會也是你的人吧?”“不是!”晏東舉手發(fā)誓,“人是我送過去的,要不然那房間不浪費了?那倆畜生不是我的,我手下那可都是精英強將!”晏東微微側(cè)頭,“不過是給了他們點警告而已?!笔⑿ぼ坌南铝巳唬y怪那兩人幫自己撒謊,原來是被晏東捏住了軟肋。溫宴禮一根手指繞著她的一捋頭發(fā)玩,繞著繞著,手指就在她的臉頰上蹭了起來,盛肖苒拍下去,他又抬起手繼續(xù)。那邊,田瑜的車進了沁心園。他記不清盛肖苒住幾號樓,只能以白色路虎為目標(biāo)尋找,找著找著忽然看到一個熟人。陸子恒怕傅延不會真心幫自己要諒解書,親自找了過來。最近頻繁受傷頻繁住院,他整個人消瘦了一圈,胡子也沒有剃干凈,更顯得憔悴滄桑。田瑜急忙跟在后面。蔡荌想問什么,被田瑜一個眼神呵住,不敢再多嘴。陸子恒吸取了之前的經(jīng)驗,哪怕盛肖苒的家門大開,也不敢冒然進入。他聽到里屋有說話聲,就站在門口喊:“肖苒!肖苒!我是陸子恒,我進去了?”一個穿西裝的男人走了出來,滿臉笑容,“您也是來看房子的?您是通過哪個中介介紹的?咱們公平競爭,跳單可不好!”陸子恒不可置信,邁步進入:“看房子?這房子要賣掉?”一對年輕的男女從里間出來,他們對房子很滿意,新房裝修簡單還沒怎么入住。但看到陸子恒態(tài)度不好,心里頓時有些忌諱,“你是誰??!”他們看向中介,“這房子不會有糾紛吧!”“沒有!絕對沒有!這房子干干凈凈!”中介急忙保證,說完又看向陸子恒,態(tài)度瞬間就變了,“你到底是干嘛的?”當(dāng)人財路猶如“如殺人父母”。陸子恒不信這房子要賣,這可是盛肖苒看了好多樓盤,綜合考慮周邊的學(xué)校公交超市等多種因素,才決定購買的。她怎么可能輕易賣掉!他不理會看房的人,徑直走進里間,打開衣柜,柜子里盛肖苒的個人物品都沒了。他臉色變得難看,又匆匆走進衛(wèi)生間,壁龕里準(zhǔn)備的洗漱用品全都沒有了。這個房子里,找不到盛肖苒的一點痕跡。如果不是他幫忙選的裝修風(fēng)格,都會以為自己走錯了!“這不可能!她不可能賣房子的!”“你到底是干嘛的!說不清楚,我可要報警了!”中介的人說著就要打電話。陸子恒對‘報警’這兩個字,肌肉有了記憶,頓時受過傷的地方隱隱作痛。他急忙制止對方,“我是她前夫,我沒聽她說要賣房子!這房子對她很重要,我打電話確定一下!”陸子恒翻電話記錄的手指都在抖。終于看到了盛肖苒的名字,卻在后面看到了紅色未接通的提示。他這才恍然想起來,盛肖苒早就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拉黑了。陸子恒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只能硬著頭皮打給傅延。傅延那邊好半天才接,好像在睡覺,“喂……我上午好幾臺手術(shù),下午要值班,還沒去找肖苒要諒解書?!薄靶ぼ垡阉〉姆孔淤u掉,你知道嗎?”陸子恒走到窗邊去講電話。他的心里五味雜陳。盛肖苒好好的為什么要賣房子,是不想他再來騷擾,還是說她跟別人到了同居的程度!傅延那邊沒了聲音,陸子恒以為他睡著了,剛要再問一遍的時候,傅延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清醒?!百u房子?沁心園?賣了她住哪?”陸子恒深吸一口氣,“所以你也不知道?!薄拔也恢溃覇枂査?!”傅延掛了電話,立刻打給盛肖苒。盛肖苒那邊剛到目的地,正準(zhǔn)備下車,手機就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傅延。不會是讓她去驗收室內(nèi)組裝的玩具吧?她手指一劃,掛了。剛下車,電話又打了過來。溫宴禮走到了她身邊,語氣冷沉,“怎么不接?”盛肖苒在男人黑眸的注視下,拿出手機,要不然他還以為自己有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瞞著他。以他那看似寬闊實則逼仄的心眼,吃起醋來,倒霉的只能是自己!“沒背著你,就是覺得沒必要!”盛肖苒快速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然后去接電話,只是她踮起腳的時候,手指無意識的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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