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
溫念念并沒有給予江崎任何的偏袒,然而在她走下去的時候卻遇見了江崎的蠻不講理。
這即便是一場有意的報復,那么江崎過關了,她總是覺得溫念念是不懷好意。
“溫念念誰需要你的假好心,你以為你一個人不給我過其他評委就也會不給我過了嗎?”她逮住溫念念也絲毫不顧身邊人的眼神。
這下卻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溫念念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在這么多人面前和江崎講關于比賽的事情,弄不好還會讓旁人以為她們之間存在著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交易。
因此溫念念并沒有想在這邊和江崎做過多的糾纏和解釋,她只是給了江崎一個冷冷的白眼,對她說道“你不要把人心想的那么壞,我身為評委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你來這邊不是沖著過關來的,那我真搞不懂你來參加比賽的目的是什么。”
言畢,溫念念提步就要走,而江崎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一句話沒有講完就被人家無視的感覺。
她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發(fā)起了自己的小脾氣,高聲就指著溫念念的背影質(zhì)疑起了她身為評委是否夠格“溫念念你不就是仗著余墨欽的關系能夠作為評委嗎?憑什么這種比賽你一個什么名氣都沒有的人來做評委,對于我們這些選手哪還有公平可言!”
溫念念簡直覺得后腦一熱,如果不是這邊人過多的話,她真的很想回去再給江崎一個巴掌。
一個人長這么大了,分不清楚場合在這邊隨便的口不擇言,往小了說她有權利取消她的比賽資格,往大了說她可以讓她在整個鋼琴界無法立足。
既然一個人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做個評委那又有何難的?
但溫念念也并不想要用這么直白和生硬的方式在這么多人面前解釋自己為什么能作為一個評委出席。
她只是回過頭來用一副氣定神閑的狀態(tài)對著江崎心平氣和的說道“你覺得我不行,可是余帝的所有人都覺得我有資格站在這,而且我今天代表的是一名觀眾,以及代表的是我的丈夫余墨欽,還有整個余帝集團,既然他們都已經(jīng)授意我可以這么做了,那你憑什么來質(zhì)疑我?”
“可我們是同班同學,我們有一樣的開端,為什么你可以做評委,而我卻不行,我卻要作為一個選手出席。”
聽見這么一番言論,溫念念簡直就是要被江崎氣笑了,她發(fā)現(xiàn)江崎不但沒有腦子,而且十分的幼稚。
到此她已經(jīng)懶得再去和江崎說一些大道理了。
“比賽是你自己報名的沒有人綁著你非要你來這邊參加,既然參加了就請你遵守我們的比賽規(guī)則,如果你覺得有意義,你隨時可以去余帝集團內(nèi)部投訴,或者說是去用一些別的手段來質(zhì)疑我。”
溫念念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但你這樣子在比賽場地公然的破壞比賽秩序,我是不是可以取消你的比賽資格?”
這么一大串的長篇大論下來,江崎覺得自己被溫念念的話堵得啞口無言,她的每一句都行走在道理之上,而似乎自己才是最無理取鬧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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