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當北冥寒軒聽到這句話時,不禁發(fā)出一聲輕笑,“你我夫妻已成事實,你還要與我分的如此清楚嗎”?
“什么夫妻已成事實?你真以為那天晚上,我與你共赴云雨了嗎”?慕容傾冉一想起這件事就更加生氣,言語也變的冰冷起來。
北冥寒軒頓時詫異之極,松開摟住慕容傾冉的手臂,借著月光,桃花眼死死的盯著慕容傾冉那張絕美的臉,“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他扶住慕容傾冉的肩膀,微微晃動著問道。
“哼.....”,慕容傾冉抬起手臂,打開北冥寒軒的手臂,向后連退幾步,紅唇微翹,露出一抹嘲諷說道:“那晚,是瑯嘯月,他及時趕來,將你打暈,救走了我”。
這句話讓北冥寒軒很是震驚,他難以置信的朝著慕容傾冉走去,望著慕容傾冉那張充滿諷刺的臉,他渴望從那張臉上看到什么,“可床上的那血漬你要如何解釋”?
“呵.....那只不過是我用指尖刺進掌心,以來讓頭腦清晰罷了”。
“什么”,北冥寒軒微微搖了搖頭,那原本震驚的臉,變得愈發(fā)陰沉,眼眸里也散發(fā)著怒叱的火苗,他沒有再繼續(xù)說,而是一閃身來到慕容傾冉面前,“嘶啦”,他用力一扯,將慕容傾冉手臂的衣衫撕開。
白皙粉嫩的手臂敞露在外,讓慕容傾冉一陣清涼的感覺,也讓她染上憤怒,“你做什么”?她朝著北冥寒軒抬手就是一記掌風。
北冥寒軒的臉,再看到那光潔的手臂時,所有的陰沉蕩然無存,他嘴角勾出一抹淺笑,飛身躲開慕容傾冉的掌風,落到離慕容傾冉不遠處的大樹下,“娘子既然已經(jīng)是為夫的人,又何苦不肯承認呢”?
慕容傾冉恍然明白北冥寒軒的用意,她趕忙低下頭看向手臂,那是守宮砂的地方,可如今卻光潔細膩,看不到任何痕跡,怪不得北冥寒軒會誤會。
可那守宮砂之所以沒有了,全敗軒轅澈所賜,如今卻要與讓她厭惡憎恨的人,并肩共謀,這話,讓她怎么與北冥寒軒說呢?
她所承受的一切,原本應(yīng)該得到圓滿的結(jié)局,原本可以與愛人隱退,過著幸福溫馨的生活,如今呢?昔人離去,留給她的,只是滿腔怨恨與怒火,這團怒火是不可能被任何東西熄滅,它只能隨著時間越演越烈。
而北冥寒軒呢,他曾經(jīng)的利用與欺騙,雖然不足以讓她恨,可他難道就不知道卷宗的事情嗎?他敢說,除去欺騙與利用,他難道就沒有因為卷宗上所說的話,來刻意接近她?
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越來越不能自拔,她的腦海里,只是回蕩著兩個字:毀滅。
是的,她就是這樣一個自私的人,自私到,要用別人安逸的生活,還換去她心里片刻的安寧與滿足。
北冥寒軒,也不例外。
“你說的是守宮砂嗎”?慕容傾冉突然開口問道,從這一刻開始,她的腦海里已經(jīng)萌生了一個計劃。
北冥寒軒邪魅一笑:“守宮砂是女子貞潔之物,如今娘子還想要騙為夫嗎”?
慕容傾冉無力的搖搖頭,嘲諷的笑了笑:“呵呵......守宮砂沒有了,你如何能這么自信的認為,是你將它弄沒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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