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慕容傾冉轉(zhuǎn)過身,凝視著瑯嘯月那張妖孽臉容,開口詢問道:“既然決定留下,那你打算怎么做”?
瑯嘯月見慕容傾冉?jīng)]有趕走他的意思,頓時欣喜若狂,眉開眼笑道:“既然決定留下了,當(dāng)然事事要聽娘子的吩咐咯”。
“誰.....誰是你娘子啊”?慕容傾冉臉頰微紅,嗔怒道。
“現(xiàn)在不是,早晚都得是,不是嘛”,瑯嘯月說完,朝著慕容傾冉嫵媚的眨了眨眼,弄得慕容傾冉不自然的轉(zhuǎn)過身去。
“北冥寒冬甚冷,你總是住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倒不如出宮買下個別院,你說呢”?
瑯嘯月聽后,眉頭微鎖,搖搖頭道:“不好,出宮容易,進(jìn)宮難,我好不容易才跟著瑯嘯辰混進(jìn)來,再說,留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也不放心,北冥寒軒那廝,不好對付啊”。
慕容傾冉思索片刻,轉(zhuǎn)身說道:“不如這樣好了,你現(xiàn)在這里暫留幾日,正好這里離著御膳房也比較近,最起碼吃喝不愁,怎樣”?
“你.....你還真打算在北冥當(dāng)一輩子的皇后嗎”?瑯嘯月明顯很不滿意慕容傾冉的話,半瞇著狹長的眼眸問道。
“不....但現(xiàn)在絕對不是離開的時候”。
“為什么”?瑯嘯月異常詫異,頓了頓追問道:“莫不是你有把柄在北冥寒軒手里?還是....你與他有著某種交易”?
慕容傾冉微微一怔,想來想去,既然留著瑯嘯月在身邊,那這件事情肯定也瞞不住他,索性嘆了口氣說道:“原本北冥寒軒穩(wěn)坐帝位,但江湖中卻有一股暗潮涌動,完全針對著北冥,所以,他想要除去那股暗潮”。
“可他為何會認(rèn)為你有這種能力?而且,你幫他,他總要許你一些承諾吧,那這些承諾.....該不會就是許你后位吧”?瑯嘯月直視著慕容傾冉,追問道。
“這......”,慕容傾冉陷入了沉思,剛才她只說出了一半,而另一半,她是萬萬不能跟瑯嘯月說,北冥寒軒想要進(jìn)攻琳瑯,就算他不會再回琳瑯,他身上也是留著琳瑯皇室的血脈,如今,她還不能夠完全信任瑯嘯月,萬一,他不同意,反而會壞了她與北冥寒軒的交易,導(dǎo)致計(jì)劃從而計(jì)劃半途而廢,那她也白白的犧牲了。
“怎么了?你還不相信我是嗎?那我怎樣做才能夠得到你的信任呢?或者說,你們的交易里,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瑯嘯月見慕容傾冉?jīng)]繼續(xù)說,又神情凝重,不免有些失望。
“這件事你就不要再問了,而且,也不準(zhǔn)你調(diào)查,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立刻滾回琳瑯,從我眼前消失,過幾日我便出宮,這幾日你就先在這里暫住吧”,慕容傾冉被瑯嘯月的逼問有些不耐煩,絕美的臉頰頓時冷了下來。
瑯嘯月還想再說什么,突然,從不遠(yuǎn)處傳來呼喊聲,“有刺客,來人啊,抓刺客”。
慕容傾冉快步走到門外,卻見不遠(yuǎn)處火光沖天,看著那方向,似乎是鳳鸞宮那邊,“糟糕,我要趕緊回去了,看樣子似乎是鳳鸞宮出了事”,情急之下,她說完飛奔離去。
因那聲呼喊,原本冷情的鵝卵石子路上多了很多宮女侍衛(wèi)與太監(jiān),大家都朝著鳳鸞宮的方向奔去,而慕容傾冉低下頭,混在人群中也跟了過去。
走進(jìn)了才知道,原來鳳鸞宮失火,火勢兇猛,不少太監(jiān)宮女拎著水桶開始滅火,而一隊(duì)隊(duì)侍衛(wèi)在總管太監(jiān)的吩咐下,開始四處搜尋刺客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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