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既已開始懷疑許若云,必然有著某種原因,白輕舟靜默片刻,還是決定不加干涉:“反正你自己悠著點,別在真相查明前把自己折騰死了就成?!?br/>
許棟笑了笑:“我不會?!?br/>
白輕舟一臉不相信:“你半點自保能力都沒有,還敢說大話。話說回來,我看你這身體情況挺適合練武的,為什么不習武?若是你有武力傍身,再去查這種危險案子,也不用擔心輕易會把自己折騰沒了。”
“啊,關(guān)于這事……”許棟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幼年時,師父說我體弱,他所練的武道太過霸道,于我不但無益,修習反而會減壽,堅持不肯教我?!?br/>
“這話聽起來好假,你信了?”
“不,我沒信,還曾想過偷偷學上幾招??上П话l(fā)現(xiàn)了,受了點罰,后來便放棄了。”
白輕舟轉(zhuǎn)頭去看許棟,他面上一派云淡風輕,語氣中卻帶著幾分落寞,不知道他說的“受了點罰”,是不是億點點。她自己有在練武,但她學的這一套武道,專供女性使用,不適合教給許棟。
就在二人保持著沉默之時,窗戶再次被人推開,云渡從窗子外翻了進來。他直直地看向許棟問道:“你現(xiàn)在還想學嗎?”
許棟一怔:“什么?”
“學武?!?br/>
許棟忽地沉默了。
云渡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你若是想學,就來找我,若是已經(jīng)徹底放棄,那便罷了。”
交待完這一句,他走到白輕舟身邊,看向她被重新包扎過的傷口,眉頭輕蹙:“你是不是受傷了?”
“嗯,不過已經(jīng)處理好了,云先生不必擔憂?!卑纵p舟向著云渡笑了笑,“不過……云先生怎么會知道我受傷了?”
云渡神色淡淡:“我趕到寺廟之外時,正好看到你□□離開。既然沒事,那我便走了。”
說完這句話,云渡順著來時的路便離開了屋子,動作快到他似乎根本沒來過。
許棟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什么,猛地轉(zhuǎn)頭看向白輕舟:“你和云渡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我們這叫……”白輕舟斟酌片刻,找出了一個合適的詞,“一見如故。云先生和我正好能互補??上Я?,你畢竟是他的朋友,現(xiàn)在勉強也算是我的朋友,之前拿你做實驗的危險想法只能暫時擱置。”
“你剛才是不是不小心說出了什么很可怕的話?”許棟下意識往邊上挪了幾步,拉開了與白輕舟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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