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塵被沈盈盈大膽的行為,和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弄的一愣,不由自主的便屏住了呼吸,她櫻紅的唇泛著光澤,好不誘人。
他眸光暗了暗,情難自禁的向她又靠近了一分……
白老司機(jī)似乎翻車了……
“沒問題,不熱,應(yīng)該不是感冒?!?br/>
將白塵的頭重新帶回去,沈盈盈放開把著白塵臉的手,稍微松了口氣,反觀白塵的臉卻漲紅了起來,紅的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
剛還確定沒事兒的沈盈盈一低頭,就看見白塵漲紅的臉,嚇得以為是自己誤診了,立刻重新將兩人的額頭對到一起,重新測量了一下白塵的溫度。
這一次有點(diǎn)燙的嚇人了,沈盈盈不明白白塵的體溫怎么會如此瞬息萬變。
將白塵緩緩的放下平躺了,從一旁扯過被子,蓋住的白塵傷口一下的位置,沈盈盈輕聲對白塵道,“等一下,我去打點(diǎn)兒涼水給你冷敷一下?!?br/>
語畢沈盈盈立刻轉(zhuǎn)身沖出了房間,去了廚房。
沈盈盈一離開房間,白塵立刻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不停的深呼吸,看著一點(diǎn)兒都不像是被病痛困擾的樣子。
事實(shí)上,也確實(shí)不是。
被氣上頭的沈盈盈給扔在了原地后,白塵就一直在想辦法,如何才能讓沈盈盈意識到隨便把他扔在路上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
首先,肯定是不能主動回去。
其次,要裝作受傷或者生病了的樣子,一開始白塵是想裝作生病,但是想想,如果傷口不復(fù)發(fā)的動不了他又怎么可能一直坐在原地呢?這里面存在邏輯漏洞。
于是白塵就陷入了自己撕開傷口,或者弄一個新傷口的兩難境地之中,可以肯定的是,無論哪一種,白塵都是吃虧的那一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劃算。
坐在板凳上玩兒草的功夫,白塵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種草,汁液是紅色的可以假做血,抹在衣襟上造成被血浸透了的假象。
不過這個很挑時間,不能讓這個東西完全干了,直接染色在衣服上,又不能太濕,這樣不附和時間線。
經(jīng)過白塵縝密的推算,最終他選擇了在夕陽快下山的時候染紅了衣服,至于嘴唇干白完全是因?yàn)樗幌挛鐩]喝水又刻意的沒有舔嘴唇。
最重要的的是,白塵為了逼真,還是做了一些犧牲,站在大太陽下面劇烈運(yùn)動了半天,才讓傷口稍微裂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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