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胭在他寬大的懷抱里,顯得格外嬌小而可憐。她抬起黑白分明的杏眸看著陸醉,眸中水光瀲滟,烏黑的長發(fā)不知何時散落兩肩,襯得她肌膚瑩白勝雪。
除了這個法子,初胭再也不知道眼下自己還能做什么,才能讓他消氣。
她的眼中有幾分迷離,就有幾分怯意。
陸醉再次吻了下來,他口中的糖果還未完全融化,唇齒糾纏時,不知何時那糖是被初胭吞進(jìn)肚里。
男人的吻慢慢落在她柔美的頸側(cè),留下一個顯眼而鮮妍的紅痕。
小姑娘輕輕瑟縮了一下,輕呼了一聲,眸光朦朧。
他在她的耳朵尖上咬了一口,呵了口氣,冷聲道:“想渾水摸魚?誰教你的?”
初胭紅著臉頰,一雙玉白的小手撐著陸醉的胸膛,和他稍稍拉開些距離,如此她才能有一點(diǎn)喘息的余地。
纖長而濃密的睫毛忽閃忽閃,眼睛就是不敢看陸醉,只是支支吾吾地慢聲道:“奴婢沒想渾水摸魚……只是想討陛下歡心罷了。您消消氣,奴婢絕非有意隱瞞……”
服軟和溫軟小意,如何不能化解因這莫須有的罪名而帶來的惱怒?
可眼前人卻是毫不領(lǐng)情地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初胭看向他,扯著唇角冷笑著警告她:“只要你在朕身邊一日,你就是朕的人。對待有二心之人,朕處置他們的手段,雪寶也是親眼見過的?!?br/>
初胭看著陸醉冷靜的鳳眸,想起方才意亂情迷的種種,好像墜入陷阱的只有她自己。
在他們二人面前,從無人倫天理可言。
他憑什么能說出這種話呢?將她束縛在身邊,卻又頻頻令她傷心……
昨夜的溫柔體貼,又再一次被推翻。
她明明有些動容了的心,再次如冰封起來那般堅硬。
初胭的下巴被捏得生疼,止不住的淚意上涌,眼淚打濕了衣襟,她抽泣道:“不知陛下何時能放開奴婢?”
不論什么時候,她想有一個盼頭,不必再被他嘲笑玩弄,被他當(dāng)作一只可有可無的寵物……
陸醉松開了手,冷眼看著初胭哭得淚水漣漣,嘲弄一笑,“你問朕,朕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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