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感嘆著,那隊人們橫掃過來,快速在茶館面前勒住馬,馬匹亂成一團,在黃土之間打轉(zhuǎn)。
馬隊中間有一輛紅色馬車,里面鉆出一個瘦骨嶙峋老頭,三撮細長胡須夸張飛揚得像老鼠胡須,他瞇著眼睛搓著胡須向茶館沈夜幾人行了過來。
沈夜幾人不以為然,自顧吃著桌上牛肉,那人在躺在地上的一只斷臂旁停了下來,擼起袖子,彎腰去撿起那只廢手道“這是我家少爺?shù)氖?,哪個瞎了眼的砍的?”
芷茵大拍一桌冷然道“我!”
那瘦骨嶙峋老頭搓著胡須瞇著眼睛把手臂丟給后面的侍衛(wèi),侍衛(wèi)接過放到馬車內(nèi),然后老頭拍了拍手道“死罪難逃,要多活上幾天還是現(xiàn)在死?你們幾個自己選擇?”
說著,上百來個侍衛(wèi),牽著大狗上來將幾人團團圍住,在司馬天卓眼里這些參差不齊的動作幼稚無比,彈了彈鼻涕道“如果這樣的話,你們這些人一個都活不了,三分鐘之內(nèi)消失的話,或許能活?!?br/>
老頭瞇著眼睛怔了一下,看四人這身行頭也不像什么富貴人,特別是此人這邋遢樣像一個乞丐,莫不是唬人的玩意兒?
司馬天卓握著一旁的大銀槍準(zhǔn)備殺個片甲不留。
老頭瞇著眼睛,一揮手,四條大黃狗猙獰著汪汪撕咬上來,司馬天卓一個騰空翻滾,三米大銀槍如天柱一般砸了下去,轟一聲響起,地面砸出一條大溝,四條狗瞬間成了肉泥。
此刻,芷茵一抽桌上長劍,一道寒光劃過,輕輕挑起一名侍衛(wèi)樸刀,她接住樸刀,滾雪之間一百來號人脖子開了一道大口子,血從里面噴了出來,木然倒下。
誰也沒看清楚芷茵姑娘的招式,不到一瞬間一百來號人就這么死了,別說是誰?沈夜與司馬天卓還有燕九籬三人突然傻了眼。
只見那柄光亮如雪的樸刀染成了紅色插在地上,血順刀流到路面的嫩草上。
芷茵拎著長劍面色平淡的走了過來道“幾個家奴,一刀都吃不住敢如此囂張跋扈,這個世界上隨便碰我的男人都得死,斷了一只手臂算我慈悲之心?!?br/>
那老頭嚇得夠嗆,哆嗦著身子,面色蒼白說不出話來。
燕九籬忽然笑道“沒意思嘛,老頭回去把茶館姑娘放了回來,告訴你們的知縣大人,最多在這里等上一刻鐘頭,一刻鐘頭之內(nèi)若不見人,我們親自去城中拿人的時候,誰也別想活命,還不快些滾。”
干癟老頭早已被嚇傻忙點了點頭倉惶滾爬出去,翻上馬,立即快馬加鞭而去。
司馬天卓掏著一口黃牙躺在桌上道“真沒意思,睡一會再說?!?br/>
小二呆然中反應(yīng)過來,這邋遢大汗,可謂力大無窮,三條大狗銀色大槍一閃成了肉泥。
那美麗姑娘,幾道滾刀,百來號人立馬倒下,無論怎么看各個都是身懷絕技的家伙,不必問都是武林中屈指可數(shù)的武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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