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正襟危坐在桌子旁,祁天也識相的走了過來,跟她相對而坐,伸出了自己的手。
搭上他的脈,凰兮眉頭微蹙,情況似乎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樂觀。
“我就知道……”
看著她這幅表情,祁天一雙眸子失望的暗淡了下去。
“你的話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多?我說了不能治嗎?”
凰兮白了他一眼,以前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有點啰嗦呢?
“你是說我能治?”
一股生的希望從他的眼底蔓延開來。
“可以,凰兮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不過就算我有九成的把握,你還是有一成死亡的可能,你確定要治?”
聞言,
祁天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凰兮擦了擦手,耐著性子解釋道:
“你的毒是胎毒,并不是下給你的,而是下給了你的母親;所以,當(dāng)年你母親也并不是難產(chǎn)而死,而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凰兮說到這里,看著他的目光中迸發(fā)出一種復(fù)雜的自己所不懂的光芒,但還是繼續(xù)道:
“但是這毒卻也是下給你的,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什么意義了;
總之你身上的毒跟了你二十多年,已經(jīng)深入你的五臟六腑,遍布你的血液,跟你的每個器官牢牢的糾纏在了一起,
不斷的侵蝕著你的生機(jī),所以很難清理。
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證完全不會傷到你的內(nèi)臟,甚至一個失誤,你就可能會馬上死?!?br/>
看著他低頭思索的表情,凰兮站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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