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倒是沒錯?!钡曳叫姓f著斜眼看了他一眼,道,“可眼下李修緣是唯一的突破口,若是用刑途中出了什么意外,死了,那該如何?”
“他人關在我這里,若是出了什么事,我逃得了干系么?”蔣忠澤道,“我又不是瘋了?”
狄方行從來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聞言便道“你瘋沒瘋不好說。不過刑部手里每年都有幾個失手弄死的人你當我不知道?李修緣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我怎么查?”
“那只是手上沒輕重的新人罷了,刑部有手上輕重拿捏的分毫不差的老人。”蔣忠澤道,“似李修緣這種重犯,由那幾個有名的酷吏出手,必然萬無一失,說不準還能撬開他的口?!?br/>
有所隱情而犯罪的犯人畢竟是少數(shù),心中有惡,作惡事的犯人還是絕大多數(shù)的。這些作惡的犯人通常狡猾難纏,必要時出動刑部用刑也是一種手段。至于李修緣這種,顯然比起作惡的犯人更為難纏。按常理來說,出動刑部也是應當?shù)摹?br/>
狄方行抱著雙臂看著蔣忠澤冷笑道“我怕就怕那幾個‘萬無一失’的失了手,你我心知肚明,那些失手弄死的有幾個是真的失手弄死的?”
蔣忠澤神色未變,點了點頭道“你有這顧慮也是人之常情,若是不到萬不得已確實不宜對他用刑。且先找找那還在四戶之家去了何處吧!”
“雖然那四戶已經(jīng)落敗,但也曾顯赫一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能叫他們心甘情愿搬走的,出面的定然不管錢還是權都不是一般人?!钡曳叫蟹朔燮ぃm世故圓滑品行為人詬病,但坐到這個位子上還真是靠自己的本事,“真找個下人出面怕也沒什么用,那幾戶定然多少知道些內(nèi)幕。所以,還是查吧!好好查!長安城早該肅清一番了。”
“說的有理。”蔣忠澤再次點頭,看向狄方行,嘴皮動了動,“狄大人手掌大理寺,若是早些說出這種話,這長安城想必會比現(xiàn)在干凈的多!”
你大爺?shù)模〉曳叫蟹餍涠ァ?br/>
就知道蔣忠澤這老貨不是省油的燈,指桑罵槐當他是林立陽那傻貨聽不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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