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池從前自慰只會擼一擼小雞巴,從來沒有自己玩過后穴,認識秦澤初之后也不需要自己玩。
而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抗拒秦澤初的觸碰,自己的小穴并沒有得到舒緩反而因為自己的挑逗變得更加淫靡,一股涓涓細流的溫熱流到秦澤初的檔下,“為什么不高興?!薄罢f了沒有。”“沒有嗎?”“沒有。”“那為什么要用炮友這種話來刺激我?想挨操可以又很多辦法的。”秦澤初很喜歡蹭在他的頸窩處,很溫暖,像肉穴,還是淡淡的香,“沒有刺激你?!薄澳蔷褪窃谀阈睦镂覀冎皇桥谟芽?。”謝池沒有回答,不就是上過幾次床嗎,難道他們還會是戀人嗎,自己又怎么配和他們這樣圈子的人做朋友呢,“他媽問你話。”秦澤初在謝池耳邊怒吼,震得謝池都有些耳鳴,“老子對你這么好就他媽是炮友嗎?”
“不說話又他媽不說話,別他媽說了叫吧?!敝x池離開了身后寬闊結實的胸膛,身體被掰得弓起來,秦澤初勾住他兩邊的手臂,直立在那長長的一根上下摩擦著股縫,謝池感覺像是發(fā)燒了一樣滾燙,白皙的肉縫摩得生紅,男人惡劣的將跨開的雙腿往兩邊頂,謝池整個人失去了重心一般,腿快下成了一字馬,身后的敏感地帶自覺的開張,秦澤初用帶著薄繭的指腹點了點收縮的穴口,刺激得謝池像驚弓之鳥一樣顫抖,“別.....”小穴從吧撒謊,快樂的流出滑滑的愛液,打濕了秦澤初放在洞口的手指,好像小穴自己就會把他吸進去。
強烈的快感突然襲來,秦澤初感受著他緊繃的身體,故意把他的屁股往下壓,“嗯.......”聽到少年愛欲的忍耐秦澤初更加不爽,肉棒插得更深,研磨著深處的G點,他也不狠操了,就是在謝池的敏感處周圍打轉,又裝作不在意的輕輕劃過“哈啊......秦....秦澤初.....”“又干嘛。”“你會不會操......”“不太會啊?!比獍繇斪苍贕點的周圍,就是不給他個痛快,謝池感覺穴口明顯的發(fā)燙,充血腫脹起來,一次次的頂弄卻操不到重點,搞得謝池心力交瘁,身體的高溫一直得不到緩解,不舒服的哼出聲,叫得比操得還好聽,肉筋凸起的大性器已然如此,忍受得難過,明明兩個人都難受的事秦澤初卻偏偏要做,“你.....”“我操得不好嗎?”“嗯哈......”“那該往哪里插?!饼旑^左一下右一下的撞擊要不是秦澤初拉著他的手臂,他人早就摔下去了,“不.....啊哈.....”“不是?是這樣?”肉棒用了一點勁兒慢慢碾過肉穴的G點,“啊哈啊啊......”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小挺身,謝池的小雞巴竟然泄了出來,晶瑩的液體掛在半硬的龜頭一路從棒身沾濕陰毛。
“射了?”謝池掙脫身后的手,從挺立的肉棒上下來翻身爬到床邊,顯然一副勞累的樣子喘著氣,秦澤初看著被彈開的大雞巴覺得好笑,謝池倒是怒目圓睜,“你他媽有病啊,路上隨便狗都比你插得爽?!薄澳阏娴谋还凡暹^嗎,好像上次也是這么說的啊?!薄袄献优诙疾缓湍愦??!薄澳悄汶u巴想和誰打?”秦澤初心情才緩解一些又被一種無名火挑起,“陳鑫年看起來挺大的?!薄肮?,好操你媽的,好得很?!鼻貪沙跗鹕韺⒅x池上半身按在床上,下半身跪在地毯,臀部在床沿的支撐下撅成九十度,秦澤初半跪這將放得有些降溫的肉棒重新捅進了甬道,謝池剛揮出反抗之拳就被插得一激靈,手腕也被秦澤初拉到背后,粗長的雞巴沒有再像剛才那樣柔和的調情,硬邦邦的狠狠沖撞向剛才有意冷落的G點,“哈你.....嗯做什么.....你.....”“讓你記住被我操的感覺到時候好好和陳鑫年的雞巴比比?!泵恳粋€重擊點都砸向敏感地帶,混著他黏膩的愛液帶進帶出的,發(fā)出色情的聲音,“天生的雞巴套子,放松點?!迸疽宦暣蛟诰锲鸬钠ü缮?,謝池剛剛被忽略的爽意直擊天靈蓋,操得想直翻白眼,“哼.....嗯......嗯昂.....”“要叫就他媽好好叫,屁眼磨嘴也磨?!薄安?....啊哈......不行......”謝池倔強的搖搖頭憤懣的把頭埋進被子。
最害怕的事還是發(fā)生了,謝池的方面被敲響,傳來眾人的聲音,秦澤初被嚇得往里送時都忘了分寸,又被謝池緊張一夾,龜頭都抑制不住的泄出粘液,還好及時制止了,“處兒,我爸說給我們包了個滑冰場你去不?”秦澤初挑眉卻閉了嘴,看著身下的人不停將床單往嘴里塞,想出個比滑冰更有意思的,他將好不容易塞滿口腔的被子抽離,把人連拖帶拽的撞到墻邊,身下的硬物還在不停抽插,兩人的身高差迫使謝池的穴被雞巴拉高,“哈....嗯....”秦澤初將人半推半就的靠近房門,“想出去嗎?不是想讓陳鑫年來插你嗎?喊他進來搞3p啊?!敝x池當時只是隨口一說,這個瘋子這么記仇嗎操了,“秦哥?”謝池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站不住,秦澤初干脆把人對向自己,雞巴在穴里翻涌旋轉,謝池的肉穴全方位的被肉棒操到,“哈....慢....慢一點.....”他像是意識到什么,立馬將頭埋進秦澤初堅實的臂膀,硬硬的肌肉將人完全托起,謝池只能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他的抽插而抽插,“謝池有點不舒服,我問問他去不去吧?!鼻貪沙鯋喝の兜闹刂仡嵙藘上拢x池憋得雙眼猩紅,連連搖頭,“謝池去不去滑冰???”謝池把頭埋得更深,聽見男人的刁難一口咬在鎖骨,像長牙的小貓再怎么微不足道也有些血痕,秦澤初操得更狠了,謝池兩條腿不由自主的緊纏在男人的腰間,默默承受著男人的憤怒,“不....不要求求你....求你.....”“還要別人操嗎?還想別人的雞巴嗎?”“不.....嗯......”“想誰的?”“不想......”“嘿你他媽。”門口的敲門聲越發(fā)急促“謝池發(fā)燒了嗎要去醫(yī)院不,我喊醫(yī)生來嗎?”眼看秦澤初剛想發(fā)難,謝池雙手摟過男人的脖頸整個人都貼上壯實的胸膛,“你的....求求你....不要.....”秦澤初咽了咽干澀的喉結。
“不用了,他睡著了,一會等他醒了我們再來?!薄昂冒桑俏业匚话l(fā)你了?!薄班?....”謝池艱難的哼叫想讓男人慢一點,卻被門外聽了去,“走啦,今天早上我就看謝池哥哥狀態(tài)不對,哎呀一會人家好了會來嘛走啦走啦?!被粽Z及時的帶著人群走遠,才讓房里的兩人松了口氣。
“謝池哥哥?聊一早上這么熟了嗎?”“額嗯......哈......不是......”秦澤初將人重新放回床上,謝池如釋重負般趟在被子上,真想鉆進去,秦澤初到先鉆到他面前,“好嘛謝池哥哥,剛才叫什么呢,要他們一起來干你嗎?”秦澤初拉過枕頭墊在謝池的腰后,謝池的余光剛好可以撇見那猙獰的雞巴是怎么樣進出自己小洞的,周圍的淫水都被操成了白沫,他不敢相信是不是從房門前到墻邊再到床上,只要是他們交合的地方都留下了自己的淫液。
秦澤初本能的挺動腰身征服身下的人,感受自己的巨物貫穿他的美感,謝池有些失神,只能通過呻吟來祈求男人快點結束,他的后穴太磨人了,每一次都是對龜頭極大考驗。
男人對著G點操了不止十來下,謝池就緊繃的挺起腰,“慢一點慢一點.....哈.......”秦澤初反倒越干越快,在謝池子宮口迎來高潮泄出淫水時抽了出來,射在了他微微供起的小腹上,與謝池的精液混在一起,謝池眼神有些失焦,一副受盡欺辱的可憐模樣,全身紅彤彤的布滿咬痕有深有淺。
秦澤初收拾好殘局和謝池一起趟在床上,“你不去滑冰嗎?”謝池打破沉默他是真想秦澤初快點走,萬一一會發(fā)情又拉著他操他是真的受不了,“趕我走?然后出去找新炮友嗎?”“你能不能別這么記仇啊神經病?!薄昂煤煤寐?,我等你休息會一起去?!薄拔也蝗??!薄盀槭裁矗俊薄拔也粫?,去丟臉嗎?!?br/>
聽到這話秦澤初倒興奮起來,拉著謝池就往滑冰場去,“干什么,我說我不去?!薄拔医棠??!薄八麐尩奈也幌雽W?!薄皼]事不怕到時候牽著我沒事的?!薄澳闼麐?....”
滑冰場看起來沒有他們在哈爾濱那個大,一看就是臨時建的,林符泉他爸沒什么太大的權利,但是有錢,很樸素的有錢。
“你們來了,謝池好點了沒,一會再去買點藥吧?!绷址艚莸幕诉^來,“滾。”在秦澤初的呵斥后又風一樣的走掉,李松瑞沒啥眼力見還想去問咋子,倒被霍語拽住了,“松瑞我好像站不住了好滑?!薄澳悄惴鲋遥趺戳四恼静蛔??!被粽Z害羞的輕推了他一把,“昨晚你老實點說不定今天我就沒這么困難了?!崩钏扇饹]好說什么只把人扶遠了。
“沒人打擾我們的,你試著站起來?!薄安灰??!鼻貪沙跻娝v不動,只好硬拉著他起身,謝池四肢不協(xié)調,可以說是完全沒有運動細胞,屁股剛一離凳子就往下摔,“啊秦澤初我操你媽?!鼻貪沙醯购迷谝慌钥吹煤眯?,還是伸手準備他起身,謝池一個前拽,秦澤初還跟這一起摔下去了,直直壓在他身上,“干嘛,想我在這里干你啊,好情趣呀謝哥哥?!薄安倌銒対L開?!敝x池一腳踢向秦澤初的襠部,他下腳本來就重,再加上滑冰鞋的重量,秦澤初痛的直打滾,“踢壞了就操不了你了啊?!薄皠偤冒∈〉媚阋惶彀l(fā)情。”“到時候戴假雞巴也操你?!薄按髂?,雙頭嗎?一頭插你屁眼里?”
秦澤初很快就站了起來,“想滑嗎?”謝池看著他們在一個籃球場那么大的滑冰場上飛速遨游,說不想是假的,“不會。”“哥背你?!?br/>
秦澤初蹲下身,謝池很輕,他甚至覺得只有滑冰鞋的重量,微弱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廓,秦澤初被熏得有些臉紅,“有點熱啊,你抱緊,像早上你掛我身上那么緊?!敝x池收緊胳膊死死勒住男人的脖子,“我靠,咳咳操,操你媽,一會把你甩下去?!痹掃@么說拖著雙腿的大手卻依舊賦予著謝池安全感,似乎可以相信他。
他背起他在場地上如風箏一樣漂浮,追溯著時間,周圍的寒氣似乎被兩人相貼的熱意驅散,微涼的風拍拍在謝池的面頰,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涼風是可以溫柔的,是不會想之前的夜晚一樣難熬寒冷充滿刻骨的痛的,他的肩膀是那樣寬厚健實,是什么時候好像愿意依靠他了呢,謝池想不清,十年后他依舊想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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