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林符泉多想自己從來沒有探過頭,“咋了哥,可疑嫂子出現(xiàn)了?”“我操.....我操....”“操你媽啊,問你呢?!崩钏扇鹨活^錘打在他頭上,林符泉頓時感覺天旋地轉(zhuǎn),“我操啊.....你怎么也來了?!鄙砗蟮幕粽Z望了望吳安升,“安升哥說有情況?!薄翱煺f?!薄邦~.....哎你媽自己看吧?!北娙藸幹皯羯蠑D,只有霍語不好意思的對著林符泉笑笑,還是小天使好啊,終于知道關(guān)心戰(zhàn)地記者了啊。
“我操....”李松瑞有些不可置信指指后門,“謝池哎,Alpha哎?!绷址龀鲆桓边^來人的姿態(tài),長嘆下氣,“咱哥,迎難而上。”“瑞哥怎么了呀。”李松瑞實在沒法說出口,霍語眨巴眨巴著眼睛更不容欺騙,“他倆吧比較開放?!薄澳闼麐屵€有不好意思說的時候啊,他倆上課打飛機?!绷址獎偦厣竦哪X子又被重創(chuàng)一擊,“走了寶貝兒,一堆神經(jīng)病?!蹦腥藫н^霍語趕忙走開,生怕一會搞上三級片,好像要在兩人離開后,吳安升才回過神,眼神激動的看著林符泉,林符泉以為他那個腦瓜子又想到了點什么事,也激動的回望向他,只聽他悠悠一句,“我操....”“神經(jīng)病啊,你腦回路再慢點唄,跑完一千才想起報名唄?!?br/>
樓道處顯過一道身影,挺拔的白襯衫熨燙得剛好貼合,霍語在李松瑞的攜帶下匆忙停了腳步,一抬頭就對上周止溫柔似水的笑,一手帶著教案一手隨意的插著褲兜,語調(diào)再溫和也聽得出責(zé)備的意思,“霍同學(xué),回班吧?”“你們班主任?”霍語輕輕放開李松瑞搭在肩上的手,和他不一樣,周老師的柔和好像藏在眼底,徐徐微風(fēng)便能翻騰起海嘯風(fēng)浪,李松瑞見霍語沒有立即回答自己又準(zhǔn)備上手把人按回來,倒被周止用教案打了下手,不輕不重的卻讓行動偏移了航道,零零散散的落到地上,“不好意思啊同學(xué),老師沒拿穩(wěn)。”李松瑞突然憋了火,這才正眼打量起周止來,淡然高華,挺拔高雅,就是待學(xué)生也是謙虛有禮,怪不得常聽班上有人談起,即便是他這樣的無理,也始終唇角如月一樣彎起,霍語蹲下身拾起一張又一張資料,“我是霍同學(xué)的數(shù)學(xué)老師,周止,李同學(xué)是一班的吧,希望有機會可以來一班上節(jié)課啊。”面對周止伸手的動作,李松瑞并沒有回握的意思,他打心里就瞧不起這個學(xué)校,更別說這里的老師了。
李松瑞挑眉,一腳踩在霍語正伸手準(zhǔn)備撿起的一張卷子上,“周老師認(rèn)識我?”周止隨和的收回了手,“了解學(xué)生是老師的職責(zé)?!薄傲私馐裁??”霍語確實聽不下去了,李松瑞咄咄逼人的口氣還不是他最難收場,索性等著他踩好了,“老師我們班下節(jié)數(shù)學(xué),先走吧?!薄爸芾蠋熈私饬藢W(xué)生什么?有多少錢?做什么生意?然后找準(zhǔn)目標(biāo)開始巴結(jié)?”李松瑞撇了眼霍語,要不是媽的周止還在他真的馬上扇他兩巴掌,胳膊肘往外拐,“李同學(xué)有些激動了,了解你們只是為了給你們的學(xué)習(xí)做更好的打算,在學(xué)校生活得更加順心順意,至于看錢辦事,老師只能說我自己問心無愧?!敝苤苟紫聛?,筆直的西褲出現(xiàn)幾道折痕,細(xì)長的手指撿起被踩住的卷子一角,李松瑞煩躁的皺眉,“垃圾?!?br/>
他沒有再管霍語,但是關(guān)于懲罰也不會少,周止接過霍語手里的教案,有恢復(fù)往常不失體面的笑,柔和的好像快把人溺死,“對不起老師?!薄皼]關(guān)系,謝謝霍同學(xué)?!彼麠顡P手中的資料,故作幽默的歪歪頭,好復(fù)雜啊,他這個人怎么這么復(fù)雜,霍語也輕輕跟著笑了起來,真是,越想越不對啊,飄飄然的花香有意無意撲在他身上,霍語的信息素是朱頂紅,而現(xiàn)在的香氣卻混雜了些不一樣的味道,又是那么合適,“霍同學(xué)你先回去吧,我有東西落下了。”霍語點點頭,卻在周止轉(zhuǎn)頭后時常望向背影,香氣散了,又只是他一個人了。
門后的異動謝池也有察覺,“以后別來了?!鼻貏t初根本沒當(dāng)回事,“這是你這個星期第六次說了,他媽上面下面嘴最硬?!?br/>
秦則初早習(xí)慣了,和他生氣永遠(yuǎn)沒好下場,“放假跟我走唄?!薄叭ツ模俊敝x池回家也是一個人,回去挨打還不如跑遠(yuǎn)點,小時候他也羨慕櫥窗里的漫畫,可是他不能走進商店,手里的酒瓶子缺了個口要是換不回錢免不了頓打,“回我家?!薄安蝗ァ!薄盀槭裁??你他媽有地方回嗎?”謝池心里總有個結(jié),他在哪里好像都不配擁有歸屬,他渴望愛又對愛嗤之以鼻,也許那來自別人的憐憫,別人的家他更不想摻和,自己不過就是個少爺最近最喜歡的玩具,帶回家也無傷大雅,那然后呢,“然后哥帶你賽車,看海,出艇,潛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去?!薄翱墒俏乙惨粋€人啊?!敝x池猛然回頭,秦則初平時搞笑慣了他也分不清說真話假話了,“可是...”“別可是了,我不說了嗎我在哪你在哪家在哪,真的呀就我一個人過年,忍心看我獨守空房嗎?!薄拔也幌搿!薄拔蚁?,我想帶你回家?!蓖蝗粶惸銒屵@么大張臉,濕熱的呼氣拍紅了臉,謝池本來就是開玩笑,在哪里不是玩,最好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這輩子謝志強再也找不到他,可是怎么會有人這么說呢,和自己想得也完全不一樣啊,秦則初半撐著腦袋,懶散的伸出左手摸上他的臉頰,謝池覺得臉有點酸,哪里都酸,“哎喲又不會把你賣掉寶貝,和我回去吧嗯?要是伺候得小少爺不滿意了再送你回來好不好?”少年自然的理了理他的鬢發(fā),有些無奈,追人也沒說這么難啊,他媽直接新人進史詩烈獄是吧,謝池好不容易才扯住了下垂的嘴角,“哦。”
“哦?就是嗯了?”謝池咬咬牙腦子有點充血,深吸了好幾下才緩下情緒,莫名其妙的,“嗯。”“啊哈哈哈哈哈好好哦答應(yīng)了哦哈哈哈哈哈。”秦則初有點太猖狂了,本來任課老師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一會安耐不住了還不是該扣工資扣工資,“秦則初!上課麻煩有上課的樣子,吵吵一節(jié)課了后面站著去?!薄肮?....”謝池噗嗤一聲,真該啊,“謝池!你一起?!薄鞍。俊?br/>
更該死了,一下午全是英語課,撐過一節(jié)還有后兩節(jié)啊,好不容易熬到下課,謝池腿直打顫,腰后酸疼得不行,“身體素質(zhì)這么差啊?!敝x池滿是幽怨的橫了他一眼,“你再說?”秦則初哪里還敢再說,罪魁禍?zhǔn)走€不是自己,“那不站了唄,翹了?!薄扒厣贍斈阋詾槲沂悄闩?,一班的名師課不聽來十班慫恿我翹課,好標(biāo)致好有實力哦你?!薄澳悴恢奥N得勤的嗎,慫什么。”“他都讓我站后面了,不一進班就先看我在不在?哎呀別和我說話了,他媽看見你就氣。”
上課鈴打得太歡樂了,謝池的煎熬又開始了,少年滿臉不屑卻站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手里還裝模作樣拿了本書,謝池上去就是一腳,全是怒氣,“他媽當(dāng)兵啊你?!薄吧俟芪??!薄澳懵N了又沒事。”秦則初假裝不經(jīng)意的側(cè)了側(cè)身,好像背對謝池,直線距離卻近了一點點點點點點,“對不起嘛,下次不做這么狠了。”“神經(jīng)病啊你。”“最多讓你射三次?!薄吧窠?jīng)病啊你!”男人撇了眼謝池紅透的耳根,惡趣味得到了滿足,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腰窩,泄力的按揉起來,“好了嘛,哥陪你站,站不住就靠我身上?!?br/>
在外人的視線上,兩人只是靠得比較近,重疊了一個手臂也看不出男人身后的小動作,秦則初微微彎起膝蓋,讓身前的人有一點著力,像小凳子一樣靠著也不錯,有座怎么不坐,秦則初腿再酸也最好忍著,倒是謝池小看他了,也不知道是他真有耐力還是死要面子,“撐這么久不累嗎。”“干你的時候聽我說過累嗎?”神經(jīng)病就不該和他說話。
從教室出來后,謝池倒沒什么事秦則初扎了一下午的馬步人都要廢了,微涼的天空中又下起雨來,好像越過了黃昏夜幕會直接來臨,水珠在空中分叉滴瀝滴瀝的吹到身上,在新一次雷聲后,暴雨達(dá)到了巔峰,直直打在地面激起水花鐺鐺作響,不知道打在身上會多疼?!跋掠炅税 !鼻貏t初對著旁人滿眼殷勤遞來的傘擺擺手,還示意他趕快走,謝池見秦則初沒理他,拽了拽衣角,“下雨了。”“我沒傘啊。”“你魅力不是很大嗎?順一把不行嗎?”“有沒有良心竟然讓我出賣色相啊。”“你不就這點用?!蹦腥税琢艘谎郏缰澜裉於鄮Ъ馓琢?,就一件短袖怎么擋,謝池看他確實沒什么法子,索性一股腦沖回去,腳還沒碰到水珠又被拉了回來,“瘋了啊,這么大的雨。”“你他媽還知道雨大?為什么不要別人的傘?”秦澤初有些無言,“謝池,一把傘只能打兩個人,我不想留你一個人?!薄澳阌胁“桑悴荒芟然厝ソo我送傘來嗎?”“你會乖乖等我來嗎?”謝池心虛了,他確實這么想的,自己跑回去又怎么樣,又不會死,比起淋雨他更不喜歡去期待別人。
天外瞬間的閃電一閃而過,在下一道雷聲劈下之前少年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怎么會聽不見呢,閃電后的聲雷比平時的更強烈,周圍不少人震得耳鳴頭疼,在人群匆忙交織間,他們仿佛定格,毫不避諱的相交視線,他只看見謝池的嘴微張著,短暫的耳鳴根本聽不見對方在說什么,只能連續(xù)“啊?”了幾次,給謝池都整煩了,索性墊起腳生硬的拉下少年的衣領(lǐng),似暴雨一般的吻落在秦澤初唇上,帶著絲絲埋怨在極端天氣里一并強加在唇舌之間,明明他才是主導(dǎo)卻任由秦澤初加深,狂風(fēng)呼嘯的吹過,只有他是柔情的,身上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心甘情愿的被他占有,滾燙的唇舌星星點點翻滾過每一處,把要說的話都堵得更深,真是聾了,連雷聲都聽不見了啊......
暴雨摧殘之間,操場上只留下兩個身影,一個披著短袖校服迎著雨跑,另一個赤裸著上身露出精健的腹肌,勾勒出完美的線條,好像雕刻出的胴體每一塊都充滿力量的美,在護著跟前那人的步伐是否穩(wěn)健還不少有瀟灑之舉,校領(lǐng)導(dǎo)還在樓上贊嘆青春時代這群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啊,不出一會便有人來報,“校長啊你看那個沒穿衣服的是秦則初不?”胡校再也沒有笑容,眼睛都瞪直了,“靠北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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