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旺盛的高中生,對身體奧秘的探索和性愛快感的追求,幾乎能被隨時引發(fā)。只要是兩個人獨(dú)處的時候,不管原先在干什么,最后都是緊緊抱在一起,又親又摸,揉乳舔穴。
季正則的舌頭是他無所不利的武器,上頭的蜜口,下頭的肉嘴,無師自通地又吮又吸,把他搞得大敞著腿軟趴趴地倒在床上,上下兩張嘴一齊流水。
季汶泉只要不在家,他就跑到方杳安家里來,說是幫他輔導(dǎo)功課,當(dāng)著周書柔的面,堂而皇之地進(jìn)他的房間。但周書柔在家的時候,他們一般是不敢反鎖的,所以兩個人躲在房里偷著親上摸下的時候,時時盯著門口的動靜,心驚肉跳地,有種偷情般的禁忌感。
方杳安躲在門后面,把衣服撩起來,露出紅挺的小奶粒,光裸的背貼著冰冷的墻面,他自己都為這種外露的淫亂而羞恥。季正則的舌頭沿著他肚臍舔上來,火熱地卷上他嬌顫顫的乳頭,狠狠咂吮著,手下有力地抓揉著豐盈的臀肉。
他被拱得整個人都貼在墻上,兩腿虛軟,抱著季正則的頭才堪堪站穩(wěn)。粗糙的舌面繞著乳暈打轉(zhuǎn),用牙齒叼著磨,又爽又痛快。他哀哀地低吟著,滿臉情潮,“輕點(diǎn),唔,別咬,好麻......”
他們也常去季正則家后院的雜物間,那里清凈,又是個狹小的獨(dú)立空間,兩個人不可避免地動靜會響一些。季正則通常一進(jìn)門,就火急火燎地脫他的褲子,先把他淌水的女穴舔得噴了一次,再把他抱在懷里,下頭昂揚(yáng)的兇具擠進(jìn)他肉縫里,掐著他挺翹的臀肉,不管不顧地沖頂起來。
方杳安吊著他脖子,兩個人舌面勾攪著吻在一處,嘴角有亮晶晶的唾液墜下來。他那兩片脆弱的軟肉快被磨出火來了,陰蒂被撞得不斷嵌進(jìn)肉縫里,爽得神魂顛倒,膝蓋發(fā)軟,兩條腿戰(zhàn)栗難穩(wěn),只靠著季正則托著他屁股的手才站住。
口腔被一條沾著自己體味的舌頭占領(lǐng),胡亂攪?yán)p著,下嘴唇被嘬得腫起來,這個吻又長又狠,叫他喘不過氣。
偏偏季正則力大無窮,手指從臀后方掰開他兩瓣陰唇,里頭嬌嫩的穴口和媚肉露出來,把那根肆意的肉棍包住,柱身上勃怒的青筋磨在上面,把陰穴燙得一縮一縮的,一股暖流瞬間從陰蒂襲向全身,無力地噴泄出來,兩股戰(zhàn)戰(zhàn),全灑在那根交裹的陰莖上。
他潮噴完喘得厲害,虛軟地靠在季正則胸前,季正則被那一波熱流激得瘋狂抽送,胯下使力,把龜頭頂在他陰道口,咬著方杳安的耳朵,也一并射出來。
大熱的天,兩個人縮在這個小小的雜物間里出了一身的汗,方杳安臉上汗液,眼淚,口水混雜在一起。季正則在他頰上舔了一圈,舌頭滑進(jìn)嘴里,兩個人摟在一起吻得難分難解。
季正則格外喜歡舔他下面,幾乎是癡迷的,有時候甚至?xí)U不講理地強(qiáng)迫他。
粗糲的手掌掐著他屁股,他大敞著腿,小而粉的陰戶被含進(jìn)嘴里,火熱濕滑的,舌頭在他穴里不知疲倦地掃舔著。他一天被舔噴了三次,下體被嘬得紅腫不堪,陰道收縮,抽搐著噴水,兩條腿搭在床邊上,時不時被狠吸得哆嗦幾下,“別!”
他真的受不住了,頭埋在床單里,無形的窒息感將他籠罩,下頭突然狠狠一吸,他僵直了身體,后脊像被鋼筋自下而上貫穿了,脖子的筋蹦突出來。他尖利地哭號出聲,下面有稀薄的黏液噴射而出,化在肉戶周圍,很快被舔食干凈。
他慘白著臉,陰蒂被咂得如黃豆般腫大,整個人都快被吸空了,沒有一點(diǎn)力氣,眼淚被轉(zhuǎn)化成痛苦的快感逼出來,他牙關(guān)打戰(zhàn),在夏天最熱的時候,冷得縮作一團(tuán),“不,不行了,要死了.....”
季正則渾然不覺,仍然孜孜不倦地舔吮著,那兩瓣花唇被他輪流吸進(jìn)嘴里,腫得老高。他似乎有些魔怔了,朝那朵被他狠狠摧殘過的肉花吹氣,一波一波的涼風(fēng)掠過高熱的女穴,指尖在脆嫩的肉戶周圍摩挲,粗糙的指腹摸得方杳安止不住發(fā)抖,“嘖,真漂亮,小安的逼真漂亮?!?br/>
他第一次聽見季正則說這種渾話,有種不真實(shí)的錯亂感。季正則的手指仍在環(huán)巡,扒開高腫的陰唇往里看,聲音有些毫無悔意地唏噓,“好可憐,被我吸腫了?!?br/>
他手肘互相抵著后退,像在躲避一頭吃人的野獸,“別來了,要廢了,別......”
當(dāng)季正則屢教不改再次舔上來的時候,他用盡全力抬起腿一腳把他踹出去,“我操你媽,叫你別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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