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生的圈子很小,想打聽一個人再簡單不過了,江懷洲很輕易的拿到了顧以誠的聯(lián)系方式。
他向來是個很大度的人,好歹操過同一個男人,交流一下心得體會也未嘗不可。
18歲的江懷洲熱情又滾燙,他像山間的野玫瑰,火辣又帶著刺,輕輕的觸碰便要人頭破血流。
極致的誘惑,讓哪怕明知對方居心不良的人,也會心甘情愿地放棄道德成為他的共犯,舍棄清醒變成他的囚徒。
夏娃經(jīng)不住引誘吞下了禁忌的果實,果實寄生腹中,汲取著養(yǎng)分,蠶食著血肉,開出罪惡的花。
顧以誠清醒的看著自己墮落,無法抗拒在他腳邊臣服,就像人類永遠無法拒絕惡鬼,明知人皮下掩藏著的是不堪的靈魂,卻依舊任由他操縱。
負罪感將他吞噬,愛意將他淹沒,短短數(shù)日的攻伐便讓他節(jié)節(jié)敗退,潰不成軍,甘之如飴的棄甲曳兵,狼狽逃脫,只盼能碎的徹底。
收到顧以誠被蒙著眼,捆綁住全身,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的照片時,葉青覺得江懷洲瘋了。
他認得那張床,他在那張床上睡了三年,更何況江懷洲從來沒有打算瞞他。
搬出之后,他給江懷洲發(fā)過消息,不是挽留的話,只是告訴他自己的離開。
未收到紅色感嘆號的那一刻,葉青有些竊喜,更多的卻是茫然。他不知自己該用和面貌再去面對江懷洲。
收到照片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后悔了,后悔招惹錯了人,后悔將原本不相干的人卷入其中。
“江懷洲,你瘋了嗎!”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屏幕上的畫面直擊他的大腦,他近乎快要昏厥。
驚呼聲中,那頭的動作仍沒有停止,反而更加更加的劇烈。
紅色的繩將皮膚映的雪白,邊緣處裸露著捆綁的痕跡,鮮紅中帶著略微的青紫。那人俯趴在床上,眼睛被布帶纏繞,纖長的系帶仍有很長的余地,終端被江懷洲握在手里。腦袋無力地低垂,又被系帶拉起,形成好看的弧度。嘴里似乎塞著口球,他叫不出聲,即便被操的受不了了,也只能發(fā)出聲聲的嗚咽。
“回頭!”江懷洲將系帶收的更緊,逼迫身下的人回過頭來,正對著鏡頭。
屏幕里,他不像人,像條狗。
這不是性愛,這是一場單方面的發(fā)泄,既殘忍又血腥。
“你喜歡的人果然還不錯,操起來比你帶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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