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掙了掙,想要去推他,卻被魏澤圈固住。男人一手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后,一手撩開她的裙衩。
“咱們在鏡前試一試……”
禾草自然不肯,怎奈拗不過他,戲鬧到最后只得由著他來,真真是羞云怯雨,萬種妖嬈,事畢,禾草被魏澤抱回床榻之上,無論他怎么哄,她只把頭埋在被子里不出,也不答話。
“心肝兒,你也太害羞了些?!?br/>
“哪有你這樣,那般姿態(tài),跟青樓的姐兒有什么區(qū)別?!焙滩輾庹貜谋恢新冻鲱^來。
魏澤見她肯說話,當下一笑,戲說道:“喲,了不得,娘子還去過青樓呢?!?br/>
“誰跟你嬉鬧?!焙滩蒉D(zhuǎn)過身,背對著他。
“你看看你,就是青樓的姐兒又怎么樣,那不也只在我一個人面前么,也是我一人的姐姐,娘子若是計較這些,為夫也當一回小官兒,隨你怎樣調(diào)弄,我都生受著,如何?”
禾草扭過臉,眉目低橫,秋波斜睨:“此話當真?”
魏澤挑了挑眉,笑里有戲:“當真?!?br/>
禾草清了清嗓子:“夫人我累了,今兒且先放過你?!?br/>
說罷,見身后沒了動靜,轉(zhuǎn)身又看,卻見魏澤靠坐到床頭,低著眼似是在想事情。
“怎么了?”
魏澤回看過去,她如今是他的妻,亦是大夏的一國之母,很多事情,包括國事,沒必要對她隱瞞,而且,兩人一路走到今天,彼此之間有牽絆和信任緊緊交纏,融為一體。
“過些時日,西縉那邊要來人?!?br/>
“西縉?”
“是,西縉的平陽王來大夏獻禮進貢?!?br/>
“怎么突然來獻禮?”禾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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