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去醫(yī)院找了盛文禮,他知道盛佳把新藥的事情告訴我,臉上終于有了那么一絲不耐煩。
“感冒膠囊和消炎藥都分不清,她還敢推薦你來?”
“她記性倒是好,對你也挺上心,我就說了一句,她就記住了?!?br/>
他快速翻看了一下我的檢查報告,直接摘下眼鏡。
“江欣,上次輻射對你影響很大,我覺得很不妙。”
這還是他第一次摘下眼鏡,整個人看上去更嚴肅了,不用禿頂就知道是專業(yè)醫(yī)生。
我坐在他對面有些忐忑,“會復(fù)發(fā)?”
“不確定,但概率不小。”
他對我并沒有隱瞞,尤其是指出我的檢查報告上幾項都出了問題,我的心也一點點冷下去。
原本以為我的身體還能撐一撐,至少是能查明我爸的死因,可現(xiàn)在來看,我保命都成問題。
“你身體太弱,化療也有輻射,礦石的輻射更是讓你身體不好?!?br/>
“現(xiàn)在你就好像是個多bug的軟件,可以運行,但搞不好那天就會癱瘓,所以我建議你住院?!?br/>
“全天監(jiān)控,出現(xiàn)問題馬上處理,有我在,你可以放心?!?br/>
盛文禮很少會說這么重的話,我知道我的情況不樂觀。
其實我也回去查閱過資料,這種石頭輻射導(dǎo)致不少開采工人都患有白血病和癌癥。
我接觸石頭時間看似不長,但我這種二次復(fù)發(fā)的患者體質(zhì)弱,被影響的概率太大。
我沒有說話,他也沒有催促。
這么大的事情,其實我該找人商量一下,但我真的沒人能商量。
想了想現(xiàn)在的情況,我還是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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