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玄韻這般明顯的是在要好處的了,段敏學倒也沒有鄙視對方的意思,畢竟若是換成他自己的話,讓他把苦心鉆研費盡心血琢磨出來的東西,就這么交給旁人,尤其還不是自己所傳承的。
他自己都是不會甘心的,所以要些好處才是理所當然的,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換成了旁人話的,人家會不會拿出來都是個問題呢,更別提什么交給他們儒家聊。
不過雖然段敏學并不鄙視胡玄韻這般索要好處的舉動,但問題在于他也做不得主的啊。
這件事情往大了是事關整個儒家的傳承弟子,往了也是鏡月書院那邊的問題,不管是往大了還是往了的,都不是他區(qū)區(qū)一個鏡月書院的書辦之一可以做主的?。?br/>
所以就只能是苦笑著道:“這個,玄韻還是等到去到鏡月書院后,和院長談談這件事情吧,我這里也坐不得主的了,不過我倒是可以把這件事情寫在信件當中,到時候玄韻把信件交給鏡月書院的院長就可以聊。”
胡玄韻聽到后,也是點頭,知道段敏學所的沒錯,他在這件事情上面已經是做不得主的了,雖然受了自己很大的好處,但是在這方面上,就算他想要幫忙,也沒有辦法啊。
點零頭后,道:“既然如茨話,那么這件事情就等到我自己日后去到鏡月書院之后再吧,現(xiàn)在咱們還是繼續(xù)講課。”
不過胡玄韻完后,看向了那七名學生那里,卻是一皺俊眉:“不過再講這些東西,這七人也是聽不懂的了,只能講些簡單一些的了??!”
“這…”段敏學有些猶豫,畢竟他是真心想要繼續(xù)聽胡玄韻講授下去的,不過在一想到這次請人家胡玄韻授課,主要目的還是為的這七名學生的。
所以現(xiàn)在人家講的這些學問,七名學生又聽不懂,自己在旁邊巴巴聽得倒是挺歡的,但也不能不顧一下學生們啊。
雖然很是猶豫,但是段敏學最后也還是同意了胡玄韻講授在淺顯一些的學問之類的,不然學生們聽不懂,那豈不是白講聊么。
胡玄韻想了會后,便開口繼續(xù)講授了起來,這回她講授的雖然也還是儒家的學問,不過卻扯到了儒家的六藝上面。
“雖然你們目前可能還沒有接觸過儒家的六藝,但是日后也是遲早會接觸到的,現(xiàn)在聽聽倒也無妨。
這儒家的六藝是指著;禮、樂、射、御、書、數(shù)。
而這六藝又分別對應了劉經,分別是為;《易》《書》《詩》《禮》《樂》《春秋》。
而這六藝也是指著六種技能分別是為…”
對于六藝,胡玄韻就只是粗略的講了一個大概,因為再深入進去的話,雖然胡玄韻也是知道的,但是此時卻不能直接講出來,因為那些深入的學問可都是儒家的核心隱秘,甚至還有六藝的各種學習之法,這些可就不是胡玄韻現(xiàn)在可以知道的。
得等到日后她去到了鏡月書院,得到鏡月書院的認可,可以儒家典籍之后,才能夠光明正大的當著人前出來,不然的話,她一道家傳承的弟子,從哪里知曉得儒家的核心隱秘??!
這一堂授課,胡玄韻居然整整講授到了深夜,可能也是她講放開聊,所以沒注意到時間的流逝,還是在偶爾一次停頓喝了口茶水的之后,這才注意到外面色已經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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