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萬拓的師傅,她確實是沒少聽對方提及過的,只不過胡玄韻卻是不怎么看的上萬拓的師傅。
畢竟當初萬拓被人栽贓陷害之時,他的師傅在哪里?
當初萬拓被人栽贓陷害,直接被廢除了一身的功力以及丹田經(jīng)脈之時,他的師傅在哪里?
當初萬拓被逼的跳崖自盡之時,他的師傅又在哪里?
然而不管萬拓的師傅,在當初有沒有對萬拓的事情出過力,反正胡玄韻從來就沒見到過萬拓的那位師傅,就連萬拓的‘最后’都還是自己陪著他的,也沒見到他師父露過什么面。
當然,這也可能是萬拓的師傅,根本就沒有能力拯救于他,但是這一點胡玄韻卻并不認可,因為你既然收人家為弟子,成為了人家的師傅了,那么在徒弟有著生命危險之時,不管多么的苦難,甚至做不到的程度,也要豁出去性命保護徒弟的性命,才是根本的吧。
這也才是身為一個師傅的責(zé)任,一個師傅最應(yīng)該去做的。
不然連自己的徒弟都保護不了,那你還收得哪門子的徒??!
事實往往都具有兩面性的,而這師傅和徒弟之間也是如此,師傅收徒時會進行選擇,這一點無可厚非,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過人賦資質(zhì)的,但是相對來賦真要好的徒弟,這拜師也是會有選擇性的去拜師。
那么萬拓的師傅,就連保護萬拓的本事以及能力都沒有,那么他又有什么資格去收徒呢?
試問這樣連自己徒弟都保護不好,沒有本事能力去保護的師傅,胡玄韻又豈會看得上?
所以對于那名自稱是萬拓師傅的長老的話語,胡玄韻就只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之后便不再出聲了,一副不屑于搭理對方的樣子。
雖然就憑借胡玄韻此時化形之后的傾國傾城之姿,哪怕是擺出了一副不屑的姿態(tài)出來,也是極為艷麗漂亮的,但是那位萬拓的師傅,卻沒那個心思去關(guān)注與胡玄韻的外貌如何,而是內(nèi)心感到了劇烈的羞憤。
因為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胡玄韻對于自己的不屑態(tài)度,也明白對方為何會對自己擺出這么一副不屑態(tài)度原因的所在。
還是當初萬拓的事情了,師傅保護徒弟這一點經(jīng)地義,是個有腦子的人就都能明白的道理,但是當初萬拓遭人栽贓陷害之時,自己沒有能力出面去拯救于他。
萬拓被栽贓陷害,有口難辨之時,自己雖然是出過面的,但是沒有任何的用處,萬拓直接就經(jīng)過審判然后廢除了一身的功力,也廢掉瀝田經(jīng)脈,徹底的成為了一個廢人。
萬拓在廢除了一身功力以及丹田經(jīng)脈之后,被關(guān)在了玄云山的監(jiān)牢之中之時,自己也照樣沒有能力把他給救出來。
萬拓在逃出去了監(jiān)牢之后,自己更是沒有辦法出去山門半步,去幫助萬拓逃走。
萬拓在被逼著跳崖‘自盡’之時,自己甚至都沒有到達現(xiàn)場去見他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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