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法不錯,只不過出劍的招式過于狠了些”
影二停下了劍,回頭看向伍采桑。
“我練的不是劍,舞的也不是招式,我練的是殺人,如何一擊取勝。我們和你不一樣,我們只要出手就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如果我向你這樣在乎一招一式,估計早以不知死了多少回了?!?br/>
伍采桑聽后不語置否
“聽影三說你比他還要早加入圣衣閣,你是如何加入圣衣閣的?”
影二聽后不語,只是臉上少了些隨性到是多了一絲凝重。
“我的事沒有什么可說的,只能說圣主是我這一生第一個想要追隨的人,雖然我認識她時她還小,可是無關(guān)年齡?!?br/>
伍采桑見影二不愿多說便也不再相問。而是想到了十年前他見到的那個圣主,小小年紀卻一臉的老成,沒有一絲女兒姿態(tài),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不怒自威的光芒,確實是不一樣。
“你不要想著再加入圣衣閣了,圣主是不會同意的,因為你與我們不一樣。”
伍采桑想著影二臨走時說的話,他與他們到底哪里不一樣。
剛剛走出茶香閣的影二看著天空中飛來的信鴿,接過信鴿便又回到了茶香閣。
“圣主,這是剛剛收到的密信?!?br/>
圣衣輕輕的展開,看到了上面的一行字:“寒門宗解散,寒夜奎死?!?br/>
圣衣看著這行字良久扔下了信。
影二看見掉在桌子上的信的內(nèi)容一臉的震驚。
“這是何人所為?”
圣衣不語,想到了那晚寒誠所說的話,寒門宗一定是他解散的,至于寒夜奎就不知是死在了誰的手上。
怎么會?他怎么可以就這樣輕易的死去呢?
她還沒有讓他去父母的墳前謝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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