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聞弈沒有攔著我,直到離開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最后似乎看到他動了下嘴唇,也可能是我看錯了。
我開著車去了往日里經(jīng)常去的盤山公路,圈子里賽車的很愛聚在那里,我最投機的狐朋狗友也是在那兒認識的,一來二去成了好兄弟。
在去的路上我給他發(fā)了個消息,對方很快回復過來,簡明扼要:
“等我?!?br/>
我勾起了嘴角,還是段霆靠譜,幾個兄弟之中我倆最投緣不是沒有道理。
當然,這也跟對方年齡最小不無關(guān)系,年齡小就意味著天真、單純,對人真誠熱烈。
不是說我其他兩個兄弟不好,只是他們隱隱總給我一種掌控感,好似我是他們手中一枝可以任意決定生死的嬌弱的花。
興致來時弄來晨露養(yǎng)護,悉心栽培在水中。興致去時,手一揚花枝跌落在塵埃里,很快被臟污的泥土掩埋。
我不喜歡這種禁錮。
但是我還是和他們玩得很好,因為實在是太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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